李思思尖声说道,“你别忘了,她跟野男人跑,咱们夏家的脸面可都让她丢尽了!当初她是怎么说的,永远不回夏家!现在被甩了又巴巴跑回来,她不要脸,我还丢不起人呢!”
李思思之前还装的像个涵养很深的富太太形象,一看见夏羽沫立刻就变得比市井泼妇还刻薄。
“够了,嚷嚷什么?!”夏东岭皱眉放下报纸,“赶紧吃早饭!”
夏依晨下楼,见气氛僵冷,唯恐天下不乱地说,“爸,我妈又没说错,当初是她自己坚持要从家里搬出去,跟着那个姓江的走。现在又颠颠的跑回来,我都替她寒碜。”
李思思见夏东岭没有要赶走夏羽沫的意思,索性调转枪头,对夏羽沫冷嘲热讽道,“果然是不要皮不要脸的!”
一直很淡定的夏羽沫,听完李思思的话,眉眼一弯,走到李思思跟前,“阿姨,你说刚说什么?不要皮不要脸?呵,如果要真比这个,我还确实是比不过你,当年是谁在我妈缠绵病榻的时候跪到她面前装可怜求原谅?如果你真的要皮要脸,也就不会一方面装作是我妈妈的好闺蜜,一方面又想方设法爬上她丈夫的床了!”
夏羽沫神色越发冰冷,说出的这番话让李思思无言以对的同时,令一旁的夏东岭也格外没脸。
可这些,夏羽沫根本就不在乎。
早在她懂事的那一刻开始,就明白了,是夏东岭的背叛让最疼爱她的母亲抑郁而终。
而在她母亲去世后不久,夏东岭就迫不及待的把李思思这野女人还有夏依晨接进夏家的门。
“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一心要请回家的好女儿!她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长辈,有没有你这个爸爸?!”
夏依晨此时又极好的把握时机,插一句,“妈,她心里要真有你们,就不会和野男人跑了,更不会扬言永远不踏进夏家半步。”
这句话插的时机太好,夏东岭就算有心为夏羽沫说点儿什么,也张口结舌了。
夏羽沫看着这母女俩一唱一和的,冷笑越发明显,扬声道,“你们够了吧,还真以为我会像我母亲一样好欺负吗?长辈?李思思,我是因为自身涵养,才勉强喊你一声阿姨,你还真就拿着鸡牌当令箭,以为自己是我的长辈了?”
“你!”李思思气得脸色铁青,转脸就对夏东岭大发脾气道,“看看,看看!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
夏东岭脸色也很不好,冷着脸看着夏羽沫,“羽沫,怎么和你妈妈讲话呢?”
妈妈?!去TM的妈妈!
夏羽沫在心里爆粗口,冷眼看着夏东岭,“爸,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妈早在我十岁那年就去世了。”
李思思自然不愿意这样丢脸,当下道,“这样的女儿,我可消受不起,东岭,今天这家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怒冲冲的回楼上去了。
夏依晨立刻添上一把火,“我也是!爸爸,我没有这样不知好歹又没有教养的妹妹。如果你选择她,我就和妈妈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