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男走了一段距离,发现了残留在地表的石柱,感觉头很痛,从隐隐的痛变得愈发的剧烈。
蒙面男径直用头撞向了石柱,然后失去了意识。
石柱落下,出现了一个空洞,将他吸了进去。
璆垚朝着蒙面男走了过去。
“这不是真将军吗?”璆垚反复观详着蒙面男的铠甲。
“姐,真将军好像不对劲,在外面的时候,就是他弄伤的我们,他根本不记得我了。”璆云走了上来。
“巫医。”
“属下在。”
“给他看看。”
“他的尸骨已经腐烂不堪,看来是被污浊之水给浸泡过,污浊之水是魔眼的眼泪,可以魔化人的意志,失去全部昔日记忆,誓死效命于魔眼拥有者。”
“原来如此,又是那个叛徒干的。”璆垚重重的跺了跺脚。
“公主殿下。”蒙面男醒了过来,直呼着璆垚。
他又重重的用头反复磕地面,留下一个坑。他握起了手中的斧头驾到了璆垚的脖子上。
“干什么?”璆云从剑鞘中拔出了长剑。
“你是谁?”蒙面男又对着璆垚发问。
“公主快走。”蒙面男用一只手紧紧握住了手拿斧头的手。
“她是怎么了?”璆垚望着巫医。
“如果属下没有猜错的话,他好像是目睹昔日的宫殿,开始恢复了记忆,但是在他的身体里还有一个受魔眼控制的恶灵,而他不想伤害公主殿下,但恶灵却指挥着他。”巫医捋了捋胡须。
“来人,将其击晕带走。”士兵从后面一棒重重的打在了蒙面男的头上。
“得用圣泉先为将军污化的身体进行清洗浸泡。”巫医望着公主。
“一切就交给你办了。”
“是。”
巫医命令士兵将蒙面男放到了圣泉中,污浊的黑气缓缓的在水里游动,然后一点点随着水汽消散在空气中,蒙面男的骨骼开始由乌黑变成了干净的白色。
璆垚走了进来。
“公主剩下的就只能靠您了。”
公主举起了王杖。虔诚的将手轻放在了胸前,缓缓闭上眼,只有嘴唇默念着咒语。耀眼的红光从王杖里发出,径直飞向了蒙面男,红光环绕着蒙面男的身体,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身体给个部位的肌肉和血液开始在恢复。红光消失,站在泉中的男子身材强壮,那张脸若刀刻,美到了极致。只是全身一丝不挂。
“来人给他跟衣。”公主转身走了出去。
公主在指着实体模型地图。“那个叛徒所在的宫殿在群山围绕的低谷中,我们得在他的四周部署。”
蒙面男没在戴面具,走了进来。
“属下参见公主殿下。”
“起来吧,这边坐。”
“正面通向叛徒宫殿的入口,看这里,就只有这一条。”
“真将军,你怎么看。”璆垚望向真。
“并非如此,那个宫殿的地形我非常熟悉,有一条暗河通向宫殿,可以说这条暗河贯通了宫殿的各个角落。”真用手指了指暗河的位置。
“那就由真将军带上一部分士兵,从暗河潜入,这次一定要取下那叛徒的头颅。”璆垚握紧了金质的酒杯。
“对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的寻找到魔眼,并将其毁掉。”璆垚望着在场的各大将军。
“公主殿下所言极是,魔眼是那个叛徒的核心力量,只要毁了魔眼,必将给他造成重挫。”
“可我们并不知道魔眼的准确位置。”璆垚将目光移到了真的身上。
“禀告公主殿下,我受叛徒吉格斯控制的时候并未真正看到过魔眼,我只知道魔眼要想让它的辐射力量释放到极致,就必须放在越高的高处。”真将目光又投向了地图。
“那就应该在这里。”璆垚将红色的红旗标在了吉格斯城堡的高塔上。
“毁掉魔眼的工作最危险,就让我来吧。”月走近了公主。
“你就是就我弟弟的月。”
“我是月。”
“公主殿下,还有我们。”蓝羽和翔异口同声。
“好吧,弟弟你就跟着姐姐吧。”璆垚望着璆云。
“姐,我也和蓝羽他们一行。”璆云的语气坚定。
“好吧,你应经长大了,就让你自己决定吧。”璆垚将头别向了地图,开始部署士兵的分布。
“明天我们就行动,今天就这样吧,摆酒畅饮。”璆垚拍了拍手掌。
桌上的地图很快被撤去,摆上了各种各样的菜肴,城堡外也摆满了宴席,士兵全都围坐着饮酒饱食。
“来为明天的顺利干一杯。”璆垚举起了酒杯。
桌上的每个人都举起了酒杯作出了回应。
翔独自坐着,想着还未完成师傅交付的任务,眉宇皱在了一起。
“来,喝一杯,什么都不要像了。”蓝羽将手攀在了翔的肩上,满上了一杯酒递到了翔的面前。
翔随手接过,一饮而尽。
“好,再来。”
翔又是直接饮了下去,随手拿起桌上的酒壶,直接往嘴里灌。
“哇塞,居然这么能喝,给我留点,留点。”蓝羽红着脸,醉醺醺的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号角响起,所有人都醒了过来,开始为作战忙碌。
璆垚带领着一波士兵将吉格斯城堡四面的大山上都团团给包围住了,并推出了许多巨大的球形岩石。
直到时机一到,齐声放下,整个城堡都会被击倒。真带着士兵穿过密林,走到了一个水潭前,停了下来,然后细看了一番,带领着大家跳入水中,在潭的中间发现了一个已经锈迹斑斑的铁质井盖,真用力将井盖掀开,带头进入了其中,从水面上冒出来的时候,已经进入了城堡底部的污水沟。
月等一行人走到了城堡外沿,月带着大家直接穿墙而入。
“大家要小心,光能够抵达的地方,目光就能抵达,这里都是魔眼的视力范围。”穆明宇拉着大家走进了城堡的内部。
“前面有几个士兵守卫。”蓝羽掏出玄明镜提醒着。
“看我的。”月甩出一根藤蔓迅速的将那几个士兵缠绕在了一起,然后紧紧的裹在一起,越勒越紧,将其磨成了细细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