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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裸体画像(2)

“我想是的,”格拉迪喝完了那一大杯白兰地,“我和珍尼特今天下午正巧一起打牌。我问她明天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她当时是这样说的:‘估计不行,我还得等那个讨厌鬼,可能会和讨厌的雷欧纳在一起吃饭。’”

“她真是这样说的?”

“是的。”

“她还说了什么?”

“我不想多说。”

“没关系,说吧,接着说。”

“雷欧纳,不要这样大声说话。你既然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不说出来好像不够朋友。现在,你确认我们是真正的朋友了吧?”

“是啊!快说吧!”

“等等,我得想想,她还这样说了。”然后格拉迪用我极为熟悉的声音,模仿着珍尼特的女中音说,“雷欧纳,他是个没有一点情趣的人,吃饭就知道去约赛·格瑞餐厅,连换家餐厅都不会,在那里,他总是反复地讲,讲他的绘画、瓷皿,一遍又一遍地讲。在我们回去的路上,他在出租车里抓着我的手,挤靠在我旁边,一身难闻的烟草味。到我家的时候,我就让他待在车里,叫他不用下来送我了。他总是假装没听见的样子,偷偷地看我开门。然后快速跟上来,我飞快地溜进屋,把他挡在门外,以免他追上来,后果……”

听到这些,我完全崩溃了,这是个可怕的晚上,我昏昏沉沉地回来,第二天天都大亮了,我还没起床,我还没能从绝望的心情中走出来。我沮丧又疲惫地躺在床上,回忆着昨天在格拉迪家的谈话内容,回忆着每一个细节,她那矮胖的身材、扁平丑陋的脸、鳗鱼般的嘴,以及她说的每句话……特别是珍尼特对我的评价。难道珍尼特真是这么说的?

我突然升起一股憎恨,这憎恨是对珍尼特的,憎恨慢慢传遍全身。我突然感觉自己一阵颤抖,我努力控制这种冲动,但我控制不住,我要报复一切敢于诋毁我的人。

听到这么点风声,你就这样。你也太敏感了。但当时这件事让我不知所措,我还差点杀人了,我只能在胳膊上掐出一条条深痕,发泄一下自己的痛苦,不然我真可能杀人。

后来我又想,只是杀了那个女人岂不太便宜她,再说,我这种人也不能杀人啊,我要找个更好的方法。

我没有干过什么正经的职业,因此我不是一个有条理的人。不过,怨恨与暴怒让我的思维变得极为敏锐。因此,没费什么脑筋,我就想出一个计划,一个让我兴奋的计划。我仔细推敲它的每一个细节,改了几处可能出问题的地方。计划完全好了,剩下的就是实施。我激动地在床上跳上跳下,感到血脉贲张,手指捏得“嘎嘎”作响。我找出电话簿,查到一个电话,马上打了过去。

“你好,我找约伊顿,请约翰·约伊顿先生接电话。”

“我是。”

这个男人不会知道我是谁,我从来没见过他。也许他认识我,因为社会上每一个有钱有地位的人,都是他这种人结交的对象。

“我们还是见面再聊吧,一小时后见面。”对他说了一个地址,我挂上电话。

我兴奋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刚才我还绝望地想自杀,现在我感觉很亢奋。

约翰·约伊顿来到了我们约定的读书室,他衣着讲究、个子不高、穿着黑色天鹅绒夹克。

我对他说道:“很高兴这么快就见到了你。”

“我也是。”他用又湿又黏的嘴唇说,他的嘴唇苍白中泛着点红。我们相互客气了几句。很快,我就切入了正题:“约伊顿先生,这次来是有个事请您帮忙。这只是我个人的私事。”

“是吗?”他点了下高昂着的头示意我继续。

“我非常想要一张本城一位小姐的画像,想请您为她画张画像。不过请您先不要告诉那位小姐,我有这个想法。”

“你是想……”

“是这样的,假如有一位男士对这位小姐倾慕已久,所以总是想送她一幅画。他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突然送给她。”

“当然,这听起来很浪漫。”

“这位小姐是珍尼特·德·贝拉佳。”

“珍尼特·德·贝拉佳?我好像没听说过她。”

“我替你感到遗憾,不过,你以后会见到她的,比如在一些酒会或其他类似的场合,我想让你这么做——你找到她,和她说你这几年一直要找个模特,但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现在看到她,觉得她正合适,身材、脸型、眼睛都非常合适。你可以免费给她画张像,我断定她会同意的。她的像画好之后,请你送来给我,我会买下来。”一缕带着恨意的微笑出现在雷欧纳脸上。

“你觉得这样做有困难吗?”我问,“这样很浪漫?是不是?”

“我想……我想……”他不知道想说什么。

“我给你双倍酬劳。”

那个男人舔了下嘴唇:“雷欧纳先生,我觉得这是和一般人不一样的示爱方式!我想,只要有点头脑的男人都会同意这样浪漫的安排呀!”

“一张全身像,必须全身的,还要比梅瑟的那张大两倍。”

“你说的是‘60×36’的!”

“要站着的,我认为,她站着是最美的姿势。”

“我理解你的想法,也很有幸给这样一位可爱的姑娘作画。”

“拜托了,千万不能说出去,这是只有你、我知道的秘密。”

那个浑蛋走了以后,我强迫自己安静下来,然后做了二十五个深呼吸。不然的话,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兴奋到什么程度,可能会像一个傻瓜一样高兴地大喊几声。令我当时兴奋、事后懊悔的计划就这样实施了!那个糟糕的画家已经同意作画,这个最困难的部分已经完成。依这个男人的一贯画法,估计要几个月才行,现在我必须耐心地去等待。为了能让这段时间很快过去,我出国去了意大利。

四个月后,我回来了。我很高兴,一切都在按原定的计划进行着。珍尼特·德·贝拉佳的画像已经画好了,约伊顿打电话给我,他说有好几个人想高价收购这幅画像,但他没有卖。

我立刻把画取来,送进了我的工作室,强压住心头的喜悦,我又仔细地看了一遍。画像里珍尼特亭亭玉立,身穿黑色晚礼服,她靠在一个背景沙发上,手自然地放在椅背上。

说实话,这幅画确实很好,因为它抓住了女人最迷人的那份表情,画里,珍尼特头略前倾,又大又亮的蓝色眼睛,一丝笑意出现在嘴角。不过,狡猾的画家掩饰了她脸上的缺憾,画家巧妙地处理掉了她脸上的一点皱纹以及有点胖的下巴。

我凑到画前,详细查看了画的衣服部分。很好,和我预想的差不多,衣服的色彩上得又厚又重,颜料层明显比其他部分更厚一些。我一刻也不想再等了,立马脱掉上衣,着手干起来。

我是个修复画像的专家,因为本来我就以收藏名画为业。

清理这活实在是个很简单的工作,但需要耐心。

我找了些松节油倒出来,加了几滴酒精,混合搅拌一下,用毛刷沾了些混合液轻轻地刷在了画像的晚礼服上。这幅画是分几步画的,这一层干透之后才画的另一层。这正让我有机可乘,可以从外到内,一层一层地清理掉,直到……

她的胃部被我刷上了松节油,我反反复复刷了好几次,又加了点酒精,颜料终于开始慢慢溶化了。

干了近一小时,我一直在画像中她的胃部忙着,我轻轻地刷着,随着溶化深入到油画的内部,我好像看到了油画的里边。一星点粉红色忽然跃入我的眼帘,我毫不放松,继续忙碌着,礼服的黑色被去掉了,粉红色慢慢显现出来。

一切进展得都很顺利,我想不破坏内衣的颜色而把最后画上去的晚礼服溶化掉。这要有足够的耐心与细致。因此我找到一把更软一些的毛刷子,适当配制好稀释剂,工作起来感觉相当得快。

我先是从她的腰部开始。随着礼服下粉红色不断慢慢显露,看到了一件女子束腰,有弹性的束腰使身材更具曲线型,让人感觉更苗条。往下一点,看到了粉红色的吊袜带,吊在她那柔软的肩膀上。再向下四五英寸的样子,就是她的长筒袜。

很快,整个礼服的下半部分被除去,我马上转移到画像的上半部分,从她腰部向上移,慢慢地看到了露腰上衣,显现出一块雪白的皮肤。继续向上到了胸部,里面露出一种更深的黑色,上面还带着镶皱褶的带子,很明显那是乳罩。

第一步工作顺利完成,我后退了几步,仔细看着画像。我看到了令读者吃惊的一幅画,只穿内衣的珍尼特站在那里,就像洗完澡,刚从浴室走出来一样。

还剩最后一步,也是关键一步。我……

做完这一切,虽然快天亮了,但我仍旧睡不着。干脆坐下来写请柬,一直写到天亮。我邀请了二十二个人,每个人的请柬上都写了这样的内容:“请您在二十一号星期五晚八时赏光到敝舍一聚,敝人不胜荣幸。”

另有一封特殊的信是专门为珍尼特准备的。我在信中说,我热切地希望出国前能再次见到她,希望她一定要来……

这些被我邀请的人,都是本城最有名的一些男人,还有最迷人、最有影响力的一些女人。

我特意要让这场不普通的晚会看起来很一般的感觉,我听着笔尖刷刷地在信纸上划过的声音,我可以想象得到,那些人看到这些请柬时,会纷纷激动地大声叫喊:“雷欧纳准备了一个晚会,邀请你了吗?”

“太好了,他会把晚会上的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我觉得他现在是个可爱的人。”

他们会这样说吗?也许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样,可能是这样的:“我相信他也许是个不错的人,但珍尼特评论他时说过,他有点令人讨厌。”很快,我在对这些事情的想象中发出了邀请。

酒会那天晚上,来的人挤满了我的大会客厅。他们站在客厅四周,欣赏着我收集的名画,我已经把它们挂到墙上了。他们大声谈论着,喝着马提尼酒。身上散发着芬香的女人们,兴奋得满面红光的男人们。我从人群中发现了珍尼特,她穿的依旧是那件黑色晚礼服。此刻在我脑海里,却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个仅穿内衣的女人,黑色镶有花边的乳罩,粉红色有弹性的束腰,粉红色的吊袜带。

我不停地在谈话的人群中穿梭,时而会礼貌地和他们聊上几句。为了把气氛活跃起来,有时我还会接上他们的话题。晚会开始后,大家一起走向餐厅。

“上帝啊!”他们都惊呼起来,“怎么这么黑!”“我看不见了!”“蜡烛,快点蜡烛!”“雷欧纳,你真浪漫!”

叫喊声中,六只细长的蜡烛亮了起来,烛光很柔弱,勉强能照亮附近的桌面。远的地方则一片黑暗,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晚会开始了,客人们都摸索着找到了位置。

尽管很暗,但他们似乎都很喜欢这烛光下的氛围,他们的谈话不得不提高声调。这时我听到珍尼特·德·贝拉佳的声音:“俱乐部在上星期有个晚宴真是令人讨厌,都是法国人,满眼都是法国人……”我一直在观察着那些蜡烛,它们太细了,一会儿就会燃完,我开始有些紧张,一种从没有过的紧张感觉,还带着一阵快感。听着珍尼特的声音,看着她在烛光下有些模糊的脸,我感到血液在体内四处奔腾,全身充满了一阵阵冲动。

是时候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大声道:“蜡烛要燃尽了,必须得点灯了。玛丽,请开灯。”

一片安静的房间里,我清楚地听到女仆走到门边的脚步声,然后是一声清脆的开关声。立刻,刺目的灯光穿透了黑暗,我在开灯前趁机溜出了餐厅。

在门外,我放慢了脚步凝神听着里面的动静。先是餐厅里一阵喧闹,接着一个女人绝望而痛苦地尖叫着,一个男人怒吼着。吵闹声越来越大,每个人都在叫喊着什么。随后,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声音从嘈杂中穿出:“快,快,向珍尼特脸上喷些冷水。”

我到了街上,被司机扶进了轿车,出了伦敦市区,到了另一处别墅,离这有九十五英里距离。

每次想到这事,都感到一阵发凉,我希望自己是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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