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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君子无党(1)

自从上次元宵节灯市听了采莲的话后,王闰之从苏轼书房取了好多经史子集到卧房阅读。这一日,她像煞有介事地捧着一本《史记》在读,却不住地打瞌睡,终于昏昏睡去。

采莲进屋摇醒王闰之,看到王闰之手中拿着的书,惊讶地问:“闰之,你怎么也读起书来了?这《史记》,你能看懂吗?”王闰之微皱眉头,很是不服地说:“表姑,你怎知我就看不懂呢?我也是书香门第的大户人家出身,她能读我更能读。”这个“她”自然指的是小莲。

采莲微笑着说:“谁也没说你不能读。现在该准备午饭了,你说做什么饭好呢?”王闰之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说:“表姑,你说读书确是一件奇怪的事,坐着一动不动,却累得昏昏欲睡,真是奇怪。”采莲忍俊不禁。两人一起走向厨房,正好苏轼从前面过来,让烧水沏茶,说是有客人来访。

来访的是张璪。他听吕惠卿让自己来劝说苏轼,心里极度不愿意,百般推脱,却终究不能让吕惠卿相信苏轼不可能被他说服,只好硬着头皮来到苏轼家拜访。

对于张璪的来访,苏轼也非常意外,但终究是科考的同年和昔日的同事,还是笑容满面地说:“邃明兄,没想到你竟会来我这里。你现在可是条例司里的高官,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判官告院,本末倒置了。”

张璪忙陪着笑,说:“子瞻,我早就想来拜访你了,只是公务繁冗,不能成行。”

苏轼感叹说:“是啊,你我当初在凤翔,一天说的话倒比如今一年的话都多。”

张璪故作唏嘘:“原来子瞻兄与我一样,都是恋旧的人。今夜我冒风寒而至,就是来找子瞻兄叙旧的。”

苏轼一脸严正,早已猜出了张璪的用意。他说:“邃明兄今夜之行,就单单是叙旧吗?若是关乎变法之事,我该说的都在朝堂说过了,邃明兄早该知晓了。”

张璪尴尬地说:“除了叙旧,别无他事。今夜我们不论时政,只谈情谊。”

这时,采莲端茶上来,苏轼微笑,请张璪喝茶。张璪几次欲言又止,将一碗茶都喝掉后,微笑着说:“子瞻,你一定是对吕惠卿大人有所误会,他其实十分赏识你的。他时常在私底下对我等说,你是大宋第一才子,将来可堪大用。如今委身于一个小小的判官告院,实乃不得已而屈就。子瞻,你若想有大作为,吕大人是愿意举荐提拔你的。”

苏轼故作惊讶,说:“喔?我几次三番反对变法,吕大人倒还愿意提拔我?”

张璪语重心长地接着说:“你跟司马光那个老顽固不同,你说过你赞成变法,只是对具体做法略有微词。君子和而不同,吕大人说与你之间只是有所误解,大家谈清楚就好。吕大人愿意与子瞻你化干戈为玉帛,同进退,共祸福。岂不善哉?”

苏轼怒气慢慢涌上来,说:“要是我不愿意呢?”张璪仍不死心,说:“子瞻,你莫要意气用事。你是才子不假,但你当明白,值此新政施行之际,皇上未必愿用你。但若有吕大人鼎力举荐,我等同人推波助澜,皇上重用子瞻之期则指日可待。”

苏轼拍案而起,大声斥责道:“行了!邃明,你竟能说出这种话!你还有半点读书人的尊严吗?你要我与那佞臣奸人结为朋党,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他们叫你这般说,你就这般说吗?”

张璪一怔,苦着脸说:“子瞻,你不要误会了我的好意,除了对你,我还能对谁这般推心置腹?”苏轼摆摆手,说:“休要再提了,邃明,不送了。”

见苏轼不听劝说,还下了逐客令,张璪一时无语,尴尬地站起身来,走向门口。苏轼背对张璪,说:“邃明,你已不是当年我所认识的邃明,我仍是当年你所认识的苏轼。”张璪一愣,终于夺门而出。

吕惠卿招揽苏轼之举以失败告终,不由得怒斥苏轼:“小人得势之后便不知天高地厚,把自己看得也太大了!”

崇政殿内,神宗高坐,苏轼、范镇、王安石、吕惠卿、张璪等人在朝。苏轼走出列班躬身施礼,禀明自己有本奏。得到神宗允许后,苏轼愤慨地说:“陛下变法图新,乃是兴祖宗大业之壮举,然则实行新法之时,却有诸多有违圣意之怪事。”

自欧阳修和韩琦外放、曾公亮辞官归乡、王安石和韩维拜相后,除了司马光、范镇几人,朝廷便很少有人再指斥变法弊端了。今天苏轼继之前劝谏上元浙灯、学校贡举两事后又一次禀奏变法之怪事,众官都吃惊地把目光一齐投向苏轼。张璪则眼含恐惧。听到怪事,神宗不禁疑问。

苏轼接着说:“南京官府已有人把河渡坊场承包,司农寺也把祭祀阏伯、微子的祠庙卖掉。此乃王业所兴之地,居然变成了贾区!此事若不制止,全国各地官员为聚敛生财,请功邀赏,必然效仿。如此,天下则无神圣可言。”言毕,苏轼从袖中取出奏劄,交给张茂则。

神宗接过奏章,打开阅读。宫殿里异常寂静,只听神宗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突然神宗手拍龙案,龙颜大怒,高声说:“慢神辱国,无甚于此!”

群臣都低下头去,吕惠卿气得脸无血色,狠狠地看一眼张璪,张璪羞愧地低下头。王安石忙出班奏说:“陛下,请息雷霆之怒。变法之中,出现偏差,实属正常,只要及时制止,无有大碍,断不可以一处之差而废全局。”

神宗听罢,怒气稍缓。

范镇出班请奏,得到神宗准许后,说:“陛下,自施行《均输法》以来,官冗之弊端不仅没有解决,反倒增三成之多,朝廷财政负担愈来愈重,贫民增加一成。如此下去,天下将苦不堪言。况且,官家经商,易导致官员腐败,不可不察。《均输法》准备不足,对其利害估计不足,草率施行,岂不误圣上大业?”

吕惠卿立刻出班,为《均输法》以及新法辩护说:“任何新生之事,都不可能完美无缺。时不我待,若等到你这把年纪,什么事都耽搁了,国家等得起吗?你这等挑剔,无非是鸡蛋里面找骨头。”

众人叽叽喳喳地议论。神宗有意放纵大臣争论,并不制止。

苏轼出班批驳吕惠卿说:“吕大人差矣!过去汉武帝时,财力匮竭,用商人桑弘羊之说,买贱卖贵,那就是所谓的《均输之法》。于是商贾不行,盗贼蔓延,几乎天下混乱。今之所谓《均输法》,乃袭桑弘羊之说,有何新意?世上固然没有十全十美之法,但既知其弊,就必欲改之而后安,决不能袖手旁观,使灾祸滋生。见星火而不灭,待其焚屋毁厦而后灭之,又有何益!明知非尽善尽美之策,却要封他人之口!议天下之事,匹夫有责,况复大臣乎?若是吕大人之私事,恐送范公万金亦不屑一言。君为朝臣,忘记圣人之言,耻笑人老,是何操行!吕大人还斥责范公鸡蛋里面找骨头,鸡蛋里若是没有骨头,哪来有骨头的小鸡?”

听苏轼的鸡蛋骨头论,大臣们哄然而笑。吕惠卿一时语塞,一张脸都涨红了。司马光之前批评变法,吕惠卿等人总是百般狡辩,自己又辩不过他们,一直气鼓鼓的,也没办法。今天苏轼几句话就批驳得吕惠卿哑口无言,司马光觉得苏轼替自己挽回了面子,兴奋不已,出班说:“陛下,苏轼之言,正可对佞臣!”

听到司马光称自己是佞臣,吕惠卿气得脸都紫了,手指司马光,却不知如何反驳。

冷场片刻之后,神宗仍是就事论事,命王安石查办《均输法》施行中的种种纰漏、弊端,改善《均输法》,然后挥挥手,张茂则宣布退朝。

群臣三三两两地走出崇政殿外。苏轼与范镇并肩交谈,傲然走下汉白玉阶梯,敬佩、畏惧、忌恨的目光一齐投向苏轼。司马光兴冲冲地跑过来,高兴地说:“子瞻,奏得好哇!祖宗之法不能变!”

苏轼迟疑一瞬,为难地说:“君实公,晚生不敢苟同此论。”司马光为之一惊。苏轼说:“自古以来,天下无尽善尽美之法,怎么能不变呢?”一听苏轼赞同变法,司马光立刻翻了脸,大声说:“什么!你……你……终究还是介甫之党!”苏轼躬身一揖,坦荡荡地说:“君实公,古人云君子无党,苏轼不敢妄称君子,但苏轼无党!”司马光“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这时,王安石走过来,怒气冲冲地说:“子瞻,你屡次非难新政,司马光之党也!”说完,并不给苏轼解释的机会,扭头便走。

范镇见状,哈哈一笑,说:“子瞻哪,你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不过不要紧,还有我这只老耗子给你做伴嘛!”接着另有一人从后面赶上来,说:“还有我呢!”

二人回头,见是右相韩维,大惊不已。韩维是东宫旧人,能持如此政见,实是难能可贵,范镇不住地称赞韩维。苏轼说:“韩公和介甫公乃是莫逆之交,怎么不劝劝他呢?”

韩维叹息一声,说:“何止一次劝他呀。他是天下第一拗,不惜断绝我与他多年的友谊,发誓弄出个结果来让天下人看看。”范镇又建议韩维以右相之便劝圣上行稳健之策,韩维听了一脸愁容地说:“变法,我乃始作俑者,是我向圣上推荐的介甫啊!奈何介甫尽用小人,我大宋必毁在这帮小人手中。”说完叹息不已……

迩英殿内,神宗凝神沉思。张茂则示意内侍们上热毛巾、热茶。内侍们举玉盘鱼贯而入。神宗取过热毛巾擦拭着手,对张茂则笑着说:“朕以为吕惠卿辩才天下无双,却不料他被苏轼数言驳得体无完肤。看来,我朝有人哪!”张茂则施礼说:“陛下圣明。陛下有所不知,早在先帝登基之初,就欲擢苏轼为翰林学士知制诰,奈何韩魏公用人老成,一言抑之。始进之年,两次丁忧守制,误于用时。”神宗点头说:“朕何尝不知,早在仁考之时,苏轼就对策三等了。”见张茂则眨巴着一双眼,似乎颇不理解,神宗接着说:“苏轼难用呀!没事了,你退下吧。”待张茂则退后,神宗神色凝重地在殿中踱起步来。

条例司内,张璪、曾布、李定、邓绾等人围坐在一起。吕惠卿怒不可遏,在屋内走来走去,咬牙切齿地说:“苏轼这个西蜀贼子,不仅不识抬举,反而变本加厉。他既要与我为敌,我就奉陪到底。从即刻起,你们盯紧苏轼,他若有半点差池犯在我手上,定要将他贬官外放,永不回朝!”众人点头应诺。

这时,突然从外面传来阵阵打斗和吆喝的声音,吕惠卿眉头一皱,命李定出去查看。

李定走到条例司门口,只见无数衣衫破烂的农民拿着棍棒、锄头等农具与禁军缠斗在一起,一个中年男子在人群中不断地吆喝着,让大家住手,却无人肯听。农民越聚越多,场面越来越乱,还有许多农民冲向条例司大门,高喊“废除《青苗法》”,“强行摊派,丧尽天良”等等。李定胆战心惊,躲在护卫后面观察局势。终于看到大队官兵赶来,将所有请愿农民围在中央。李定这才走出门来,大声呵斥:“放下凶器!不放就用箭射死!”

那中年男子见状,再次高声劝说众农民:“乡亲们,放下手中器械,有话好好说,听我的,放下吧。”他在众人心目似乎颇有威望,农民们也看见围上来的士兵正弯弓搭箭,于是渐渐住手。李定命手下将那中年男子带过来问话。一问之下,李定才知道,中年男子竟然是范仲淹的女婿杜政。众乡亲都是京郊的农民,因为不满《青苗法》的强行摊派,才到条例司请愿,希望废除《青苗法》。李定紧皱眉头,沉思片刻,客气地让杜政稍等,自己去向吕惠卿报告。

吕惠卿一听范仲淹的女婿杜政是挑头人,大叫棘手,张璪等人也低头苦思。李定见众人无语,建议吕惠卿把这个案子交给开封府,让苏轼处理这个烫手的山芋。吕惠卿、张璪等纷纷喊妙。

于是李定命兵丁押着杜政及所有农民来到开封府衙,引得无数京城百姓围观,叽叽喳喳地议论不止。李定走上大堂,见了苏轼施礼问候。苏轼忙起身还礼,说:“原来是李大人。你是监察御史里行,不在御史台,来开封府有何指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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