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就算她不敢对付她,料想甘泉宫里面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为了大众着想,谢静然也只好牺牲一下自己的游玩时间了。所以她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好,那我们就走吧!”
“是,娘娘!”听到谢静然这句话,皓雪喜出望外地点头,便和她一道向甘泉宫走去。
谢静然一路唉声叹气地向甘泉宫走去,相比她的失落,皓雪倒是跟她形成鲜明对比,满脸的神采飞扬,让谢静然不由有些怀疑,这丫头是不是故意把赵琳琅说的那样恐怖,从而骗得她乖乖的前往甘泉宫。可是现在她都已经来了,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她刚走到甘泉宫大殿的门口时,便只看见数不清的视线都刷刷向她射来,几乎要将她射成一个马蜂窝了。而她们的眼中也是充满探寻,显然是想将她这个皇后好好的看清楚,看看她究竟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谢静然无语地看着她们,还没说话,便只见那些妃子们都纷纷跪了下来,齐声说道:“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谢静然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差点要聋了,这么多人一起发声,还真是震耳欲聋。虽然那些声音都娇滴滴的,的确可以称为莺声燕语,但是这么多莺声燕语,也足以有形成噪声得可能啊!
都怪慕容玄焱,没事找这么多女人进宫干嘛?年纪轻轻的,他也不怕X尽人亡?
谢静然在心里骂了一顿慕容玄焱一顿,看着眼前众女,只好勉强忍受住耳朵的不适,对她们说道:“免礼吧!”
“谢皇后娘娘!”这些莺莺燕燕们又都用雷霆般的声音回答着她的话,然后便都站了起来,谢静然望了一眼她们身后的椅子,说了句:“大家不要客气,都坐下来吧!”
她们也不客气,直接就坐了下来。谢静然也很无语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心里却在不停地想,难道这所谓的“请安”,就是这个形式?那未免也太寒碜了一点吧?
可是为什么她看她们每个,都仿佛是一副想说什么,却又顾忌着不敢说出来的样子呢?
她就还真不懂了,到底有什么话,让她们现在这个便秘一样痛苦的样子看着她。有话就请说呗,这样忍着多痛苦。
就在她等她们说话等得实在好无聊的时候,终于有个声音响了起来,将她从这片无聊中彻底的拯救出来:“娘娘,臣妾听闻昨晚皇上是在回龙殿过的夜,并且皇上还大发雷霆,甚至将一只从楚国进贡而来的绝世宝瓶给摔破了。可是昨晚不是皇上大婚的日子么,皇上怎么会如此大动肝火呢,还请娘娘明示臣妾!”
谢静然真的是忍不住想要骂人了,她原本还感谢这女人起了个说话的头呢,可是不想这厮一出来就和她作对,专拣她不想听的话说。天知道她现在最希望的事情,就是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要再提起昨天晚上发上的事情,毕竟那可不是什么光辉事迹,而是她这一生最大的耻辱!想她谢静然从小就一直洁身自好,可是在这个年代,却成了人人唾弃的放荡女子,又叫她怎么能不气?
这个女人还胆敢当面讽刺她!简直是找死!等自己哪天有空,一定要给她点教训尝尝!
她谢静然可是连慕容玄焱都踢过,还怕她不成?
这女人按理来说,位份应该比她低多了吧?居然还敢来她面前挑衅,是没将她放在眼里?
谢静然转头仔细看她,终于发现原来自己的猜想一点没错,她真的是从来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只因在这女人的眉宇间,那抹淡淡的嘲讽和冷笑,都让她看得一清二楚,也终于坚信,她来这里,果然就是一个来找茬的。
这人还真是大胆,你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妃子,自己还是皇后呢,竟然都敢骑到她头上来了,看来不给她点教训尝尝,她还真不知道这个后宫里面谁才是老大!
谢静然正要说话时,却又有一只麻雀抢走了她说话的权利:“就是啊,臣妾也是很想知道,为何皇上竟会在大婚当晚,有着如此失措的表现呢!还请皇后娘娘向臣妾明示,毕竟臣妾可是真的很想给皇上分忧的!”
哈,你会想着给慕容玄焱分忧?我看你也跟那个女人是一伙的,专门跑来对我群起而攻之的吧?
谢静然在心里不屑地说着,却只听见耳边唧唧喳喳的声音越来越大,显然都是在附和刚才那个女人的话。她冷眼看着她们,只见那个女人唇边有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正看着各位妃子们的表现,眼里也有着一丝嘲讽。
看来那个妃子果真是这次行动的领头人,并且这次行动可不是什么冲动的行动,而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有计划的阴谋活动。而这次阴谋的针对人,就是她这个名义上的皇后大人。
可惜这种事情,她谢静然可是看得多得去了,并且曾经自己也组织过这样的活动。她们还真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不自量力啊,真不知道当她戳穿她们这次计划的目的之后,她们会不会失望的想哭?
她继续不说话,却只是冷冷的望着她们,听着她们在叽叽喳喳个不停。看到她这个样子,那些妃子们也都识趣地闭上了嘴。谢静然将她们都扫视了一遍,唇边含着一抹轻笑:“怎么,你们都说完了么?”
看到她这个样子,她们更是连气都不敢喘,可是眼神,却是不由自主地抛向刚才那个穿着粉红色宫装的女人身上。她们还真是没大脑,这样的举措,不是光明正大的向她宣明,她们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就是眼前这位大姐么?
谢静然又是一笑:“刚才你们不是讲得挺欢的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你们都讲话啊,本宫刚才不是已经跟你们说了么,你们有话就请慢慢讲!”
“臣妾不敢!”听得她这么说,有几个胆小点的妃子已经跪了下来,而另外几个也是面如土色,低着头不敢说话。要说最正常的,当然是刚才那个女人,她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双眼中微微含着些探究,正玩味地看着谢静然。
谢静然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众人一眼,忽的将脸一沉:“你们竟敢对本宫如此无礼,究竟还有没有将本宫放在眼里!本宫身为六宫之首,岂能容你们在此对本宫出言不逊?今日本宫心情好不跟你们计较,若日后再发生此等之事,可千万别怪本宫手下不留情!你们既然已经向本宫请完安了就回去吧,本宫还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