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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蠢丫头,你才知道呀!

我笑着摇头:“蠢丫头,你才知道呀!”

今天陈太太请何府所有女眷过府作客,一方面是感谢上次的中秋之宴,另一方面也是正式结亲之前大家再亲近亲近,好建立更加深厚的感情。何太大概也知道新女婿家是个是非之地,怕自己最珍爱的女儿被新娇客看见了会横生枝节,竟破天荒地没有带紫雪。紫雪正中下怀,既然有空又没人管,还不溜出来看我?其实昨天姐姐与姐夫来时她就心痒痒的了,也不是没有求她们带上她。怎奈姐姐怕惹麻烦,婉言拒绝了,可怜紫雪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出门,只有羡慕的份。

既然嫂子路线走不能,她便去缠自己的哥哥。我姐夫历来头疼她,只求快点打发走她,几乎有问必答。这丫头没费吹灰之力就拿到了我新居的地址。

“雪姑娘!”盼夏冲她竖了个大拇指,不过可不是夸她,而是夸我洞察秋毫。紫雪一下子打掉了她的手,却忽然又笑道,“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帮你解决了一件大麻烦?”紫雪得意地向我表功。

“什么大麻烦?”盼夏问道。这丫头好奇心这么强,能打听出来才是怪事呢?

紫雪哼了一声:“我就不告诉你!”

“那就只好让你的丰功伟绩沉睡在肚子里了。”我在一边插口道,一幅局外人的悠闲。

紫雪看了我一眼,大概觉得这样的长脸的事不亲口说给我们听听太遗憾了,权衡之下决定不再吊盼夏的胃口,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天下的事儿总是可以用无巧不成书来形容的。今天紫雪刚出二门,便看到前院的钱婆子领了个生面孔过来。见了她,钱婆子自然是要介绍的。紫雪难得心情好,瞎扯了两句,钱婆子受宠若惊,便将来人的身份说了出来。原来是侯侍郎的太太派来送信的。

“什么信?”紫雪本是随口一问,侯家婆子的回答却叫人大吃一惊:“是太太上次托我们太太打听的玉桥镇的事儿有回音了。”

紫雪几乎本能地想到此事与我相关,眼珠一转,先支走了钱婆子,然后对来人笑道:“你把那信送来了,真是太好,昨儿太太还在问起这件事呢。回去多谢你家太太,劳她费心了。也是你来巧了,正好碰上我,免了你大日头底下再奔波一次。我们太太到陈家去了,我也正要去,就帮你带去吧!”侯家婆子绝对想不到何家的五小姐会说谎,自然毫无戒备地将信交了上去,并且为自己能少走路向紫雪千恩万谢地说了若干感激的话。紫雪偏偏还要好上加好,让千萍给婆子拿上二两赏钱,婆子的脸都快笑成花了。千萍送她出的路上还在不断地夸紫雪人好呢。

信里讲的事是我早与紫雪说过的那些,若让何太太等人知道了不仅我就是我爹娘也要让他们一辈子看不起呢,而且我姐姐也要受到牵连,谁让她有个瘟神一样的妹妹?紫雪毫不犹豫地将信扣下了,跑到街上找个代写书信的学着原信的口气,另写了一封,自然意思是完全相反了,估计何太太看了,虽不至于后悔赶我出门,但至少要心含愧疚,以后与我父母相见气息肯定要短上许多。紫雪伪造完信还不放心,特地花钱寻了个妥当人,亲眼看着他将信送进陈府,然后才来找我的。

紫雪得意地将信从怀里拿出来,往我跟前一拍,也不说话只是对着人笑。

这一次盼夏挑起了双手,真心诚意道:“雪姑娘,你真棒!”

面对盼夏的夸奖,紫雪表现得十分不屑,倒不是她不喜欢别人夸奖,而是嫌这个夸奖稍稍来晚了一些,让她等得太久,等来了又没什么份量,所以不打算要了。盼夏与她厮混了这么天,当然已摸透了她的脾气,所以紫雪不肯接受,也只一笑了之,不仅不感到难堪,回头还给还给大家做了个鬼脸。

“雪姑娘,云姑娘和大少奶奶如今怎么样了?”扶琴这句话总算问到了点子上。与听不到紫云的心语一样,我也无法从别人的心语里得到她任何信息,所有一切都要靠打听的。

紫雪勉强笑笑:“都好了,今天到陈府做客去啦,你们不用担心的。”看样子似乎不打算多谈,她居然也有不想八卦的时候。

“那府里的人怎么说的我们姑娘?”盼夏问。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还用得着问吗?我一走鬼也走了,她们还会有什么好话?

果然紫雪道:“那些人的话不用听她们的。”这丫头平时那么多嘴,居然今天一句闲话都不肯搬,可见说得难听至极。

我笑笑:“没什么,想都想得出来的。”我李书蕾这些年屡受风雨,什么难听的话没有听过?就是泰山崩于前都可以不变色,还怕听那些难听的话吗?只是能够不听还是不听为好,免得自己心情不爽。这一点我似乎倒又要感谢女鬼,她没有将那些信息放出来给我,所以我虽然这两天心情不算好,但还没有差到那种程度。

盼夏这直肠子注定是不能理解紫雪的苦心的,还想要追根究底,扶琴急忙使了个眼色阻止,又转移话题:“还有几天云姑娘就要出嫁了,我们三姑娘忙得脚都快不沾地了,雪姑娘一定也忙死啦?”

紫雪似是松了口气,笑道:“有我什么事儿啊,自然有操心的人的。”

我揶揄道:“那倒是,五小姐就是个富贵闲人嘛,哪有需要操心的?”

女儿与儿媳就是不同的待遇,我姐受了再大的委屈、心情再不好还是得陪着何太太出门。论相貌、气质她不知比紫雪好到哪里去了,何太太怎么就不怕她被人看见呢?怪不得我娘常在家里唠叨要招女婿,果然婆家与娘家是不一样的,在家越宝贝的到人家就越受罪,我姐就是如此。

紫雪得意洋洋地一笑:“这叫有福气,懂不懂?”美得小脸都不知怎么昂了。我懒得看她这臭美样儿,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

这时,一直听我们说话的李嬷嬷插了一句:“你要说福气,还真是有福气。昨儿我到邻居家认门,大家都说还从没见过嫁女儿这么舍得花钱的呢!东西一车一车地往家里拉,全是上等货,到底是做官的人家,有钱,不在乎。云姑娘嫁得如此风光,外面人都在夸赞呢。雪姑娘,等明儿你出门的时候,东西只怕不得多了几倍!”

一句话说得紫雪急了,娇嗔道:“妈妈,您老人家怎么也说这种不正经的话!”真是少见,这位大小姐也有脸红的时候。见我笑得开心,紫雪随手给了一巴掌:“叫你笑!”我委屈地看着她:“妈妈说你,你为什么打我?”紫雪一瞪眼:“就打你,都是你勾出来的妈妈的不正话。”

“这不是夸你有福气呢吗?怎么不正经了!”我逗她道。紫雪掉转身子,用手后着脸不理我了。

扶琴笑着推她:“雪姑娘急了,开玩笑的,当真就不好玩了。”

紫雪忽然“噗哧”一笑,将手一拿,歪着脑袋看扶琴:“谁生气了?你当谁都与你们姑娘一样小气呢。”这丫头,什么时候都爱和我比,我什么时候小气啦?我摇头叹了口气,故意道:“你说这次这样花钱,太太怎么舍得的?几十年的老本都花没了吧?”

紫雪撇了一下嘴:“什么舍得花钱?还不都是陈家的!只怕这场婚事办下来,我家不仅用不着花钱,还有赚的呢!”这丫头说话一点也不给她娘和老子留面子,想到哪里说到哪里。看来何太太前世没有烧高香,生的儿子和女儿都爱和她作对。

盼夏玩笑道:“雪姑娘也从中得益了吧?”

“哪好意思啊?毕竟是四姐嫁人换来的钱。”紫雪叹了口气,讨好地看着我,“你说是吧,小蕾?嫁到那样的人家,想想都要心疼的……”

我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雪儿可比她娘有人情味儿多了。可惜她们兄妹谁也做不了太太的主,若非太太一意孤行,紫云何至于产生轻生的念头?也不会让女鬼混鱼摸鱼了,而我就更不会因误会被人驱逐出门啦。这样看来,何太太才是罪魁祸首呀。

紫雪又道,“要说四姐也真开得了口。我听望月轩的人讲,四姐今儿去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再增加两幅点翠的头面,说是之前送来的那些不好看。”

盼夏不禁诧异:“不会吧,云姑娘这么爱财呢?会不会是……”我瞪了她一眼,这丫头就是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盼夏也知自己唐突了,赶紧将下面的话咽下去了。虽然没说出来,但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是说何太太逼的。紫雪不禁有些尴尬,假装低头喝茶。我埋怨地看了盼夏一眼,盼夏吐了吐舌头,躲到千萍身后去了。

扶琴给紫雪加了些热茶:“我看陈府未必肯答应吧,听说花的钱可不少了。再说头面这样的东西,总是现做的好,急切之间哪里寻得到合适的?云姑娘有些强人所难了。”

紫雪摇头:“舍得花钱还有办不到的事么?”我爹要在这里,准得夸她有悟性,小小年纪竟能与他老人家在思想上有共鸣。不过现在我真没觉得我爹这思想有多高明,还是龙三说得对,钱不是万能的。惹是万能,何太太那么爱财的人怎么会舍弃我这座金山?

千萍插嘴道:“府中人都在讲呢,陈家也不知前世是怎么欠云姑娘的,居然有求必应,再过份的要求都答应得十分爽快呢。倒也怪了,我家四姑娘睡了一觉竟像变了个人似的,有主见了。”

这话让我心里一动,陈家那样听话,竟像钱是天下掉下来的毫不心疼,这还不够奇怪吗?虽说儿子不出趟,可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哪里就找不媳妇了,居然这样巴巴的上赶着?若论出身,两家老爷官职一般大,陈家是封疆大吏,只怕还更有权势一些。紫云不过庶出的女儿,嫁给陈家嫡子可算高攀啦,陈家大可以端起架子的。对,一定是女鬼在陈家做了手脚,她既然能进何府,想必陈府的门神也拿她无可奈何。想起那日她和我讲,让我稍稍忍耐几天,等她出嫁后就与我河水不犯井水了。如此看来,她的醉翁之意原来是在陈家啊,何府不过是个跳板罢了。只是这个女鬼与陈家有什么瓜葛呢?陈家一旦醒悟过来又得怎样打何家算帐?

“在想什么呢?”紫雪见我总不吱声,不由得娇嗔道。

我笑盈盈的:“想你什么时候走。”

紫雪有些儿不大高兴:“这会子还早呢,只有留客,哪有赶客的道理?”她用撒着娇语气向李嬷嬷告状,“这丫头越大越没礼貌了,妈妈您可得好好管管她!”

李嬷嬷笑笑:“我管她。”

我拉住紫雪的手:“不是姐姐不留你,你回去晚了不好。府中人多口杂,你又笨嘴拙腮地不会讲话,万一哪个多嘴的告诉太太,你该如何解释?太太岂不又将错怪在我的头上,以后我们反而不好来往。你说呢?”

紫雪显然同意我的说法,但嘴上犹自说道:“什么姐姐,真好意思这样不客气。想我走就走吧,一大堆的借口,还贬低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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