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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格杀勿论 (2)

“徐重霄是我最尊敬的人,我一直怀疑你出卖了他,你最好给我讲真话!”詹生用枪抵住何先法的太阳穴说道:“说,你跟薛奎什么关系!”

“我和徐重霄都认识薛奎,因为老板半年前叫我们对他进行策反。”何先法不慌不忙地解释:“你知道重霄为什么被捕?就是因为薛奎提供了一个假情报……”

何先法给詹生编织了一个有足够的理由让他相信的谎言。他告诉詹生,薛奎提供给徐重霄的是一份没有得到证实的假情报。正是由于这个情报,徐重霄才会被捕。

但是有一点何先法没有撒谎,他对詹生说,他今天是来刺杀薛奎的。

这是真的。何先法今天早上收到了重庆的回电,戴笠在电报中很明确地告诉他,完成刺杀丁世村和伍立群的任务后,他不但可以连升三级,从中校成少将。并且会上报委员长,委以军统后勤二处处长之职位,这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肥缺。

少将啊!何先法接到电报就笑了。沈醉和郑介民不也才是个少将嘛!

电报昨天发出,今早就得到了回复。其速度之快,可以窥见戴笠欲除丁世村和伍立群之心切。

若不是今天这份回电里有令何先法满意的许诺,他还是不会让詹生出手的。现在一切都有了,何先法就想先除掉薛奎。

上海即便是沦陷了,站长的位置也是独一份的。每月经费五根金条,都攥在站长手里。

正因为如此,何先法才会在今天早上要去埋伏在薛奎家门口,可是晚了一步,薛奎去了中山公园。其实刚才薛奎在上台演讲的时候,何先法就在台下摸着枪,谁知场面突然变得混乱起来,让何先法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詹生不动声色地听着何先法的讲述,他的脑子里全是徐重霄那天晚上一个人行动的场景。何先法觉得自己是个讲故事的高手,甚至连他自己都差点相信自己编的这个故事了。

枪,慢慢地放下。并不是詹生头脑简单,而是对徐重霄的遭遇詹生有些想不开。徐重霄能坐上上海站站长的位置,不是因为他善于钻营,而是因为他对军统忠心耿耿。抗战伊始,在河内那次刺杀汪精卫的行动徐重霄就是参与者之一,后面接二连三的对日军军用设施的破坏和刺杀行动徐重霄都是策划者和组织者。但就是这样一个老牌特工,却让自己的愤怒蒙蔽了双眼。

詹生相信了何先法的话,因为这谎言编的天衣无缝,让他没法不相信。詹生觉得徐重霄就是这么一个人,他的性格就使他有了这样一个结局。

“如果让我发现你说了半句假话……”詹生瞪着何先法。

“我敢对着咱们的青天白日旗发誓,我说的全是实话!”何先法迫不及待地起誓,又整了整衣襟说道:“再说了,我是你的上峰,我也没必要骗你。”

“那今天薛奎说明天就要召开伪国大,这个消息你怎么没给我讲?”

“这个消息我根本就不知道嘛!汪精卫现在滑头的很,一切行动都在暗地里进行。”

现在该怎么办?詹生有些迷茫,就算今晚开始拟定行动计划也来不及了。敌人的路线、人数、装备,以及出现的时间和地点詹生都不了解,不了解的情况下贸然行动无疑是很危险的。

何先法看着詹生犹豫的眼神,故意问道:“要不咱们今晚商量一下,看看明天怎么行动?”

“不用,你只要把薛奎的住址和警卫情况告诉我就行。”詹生果断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何先法心中窃喜,自己这招借刀杀人看来是很成功的。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詹生说道:“我不能让徐重霄白死。”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薛奎住在同福路十五号,自投靠汪伪后,平时出入有五个保镖。他一般不出门,除非去开会。明天薛奎肯定会去开国大,这是最好的时机。”

何先法接着问道:“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弄辆车,明天早晨四点之前在同福路路口等我,我不出来,就算等一天也不许走。”

“可同福路是日占区,弄辆汽车恐怕不好办。”何先法有些为难。

詹生鄙夷地看着他问道:“那你还能帮我什么?“

“我来想办法好了,总之明天我会在同福路路口接应你,一定让你安全离开。”

詹生看了一眼何先法,他不知道明天自己是否能成功地刺杀薛奎,但是徐重霄这个仇,他是一定要报的。

何先法回到家里就马上给重庆发了个急电,上面只说了一句话:上月策反之肖汉青已经失踪,疑似76号所为,等待指示。

这是何先法今天参加集会得到的唯一有用的消息,这个消息是他自己也没有料到的。他发完电报就仰头朝后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上次去策反肖汉青的情景幻灯片似的在他脑子里飘过。

就在他等了片刻之后,重庆马上发来了回电,戴笠在上面说道:盖之76号此类汉奸必须立即除掉,见之格杀勿论,必须见血。雨农。

何先法看着翻译过来的电报,见上面这短短一句话里竟有两个必须,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彭小岳和阿宝穿过纵横交错的巷子,回到旅店时天已经黑了,不一会儿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阿宝老远就看见盛老板撑着伞在门外路灯下翘首,见阿宝平安归来,盛老板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上哪去了?”盛老板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彭小岳不等阿宝回答,抢先答道:“嗨!没事儿!他跟着人群跑了很远,后来被我撞见了。”

阿宝还要解释,彭小岳却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别给任何人讲咱们去了中山公园,如果你不想连累旅店这些客人和盛老板的话,明白吗?”

阿宝呆呆地看着彭小岳,没做任何回答。

“你明不明白?”彭小岳瞪着他再次问道。

“明白。”

旅店已经打烊了,可盛老板还是留了一道门。彭小岳和阿宝进了旅店就让盛老板弄些饭菜来,阿宝跟着盛老板去端饭,却被他好一顿数落。

彭小岳看了看表,沈萍马上就要来了,他让阿宝等一下把饭菜端到楼上来,自己拔脚就往楼上走。可是忽听楼下一阵脚步声,彭小岳转头一看,坏事了。

下面进来五个日本宪兵,还有一个男子,一看便知是个特务。雨越下越大,他们没打伞,浑身都湿透了,看这狼狈的样子像是进来避雨的。

“你。”特务指着楼梯上的彭小岳说道:“给我们泡壶茶来。”

彭小岳没说话,特务瞪着眼睛喝道:“快去啊!”

几个宪兵马上哗啦哗啦一拉枪栓,用枪指着彭小岳大叫起来。

“我只是个旅客。”彭小岳说道。

“让你去你就去,跟旅客不旅客有什么关系?”特务骂道:“没看皇军都在这等着吗?”

沈萍肯定正在往这儿赶,可是彭小岳没办法,只得下楼朝后厨走去。

几个宪兵大大咧咧地脱了衣服拧起水来,那个特务赶忙搬过几把椅子请他们坐下。盛老板听见外面有动静就走出来,却把几个宪兵吓了一跳!

宪兵们马上举起枪对准盛老板哇啦哇啦地喊了一通,盛老板马上把手举起来对旁边的特务说道:“老总,老总我是这店的老板。”

特务给宪兵翻译后宪兵才放下枪,特务上前说道:“把住在你们店里的人都叫到下面来,把住店名单拿来,现在开始登记。”

彭小岳进了后厨,见阿宝正要端菜上来,马上上前对阿宝说道:“阿宝,你帮我做件事,怎样?”

阿宝问道:“什么事?”

“外面现在有几个日本兵,他们不让我上楼。下雨了,我得把窗户关上,窗帘拉上。你帮我去关一下,怎样?”

“你是客官,你叫我关我就关。”阿宝冲彭小岳傻傻地一笑。

阿宝说完就要走,却被彭小岳突然拉住说道:“一定要帮我把窗帘拉上,越快越好,谢谢!”

彭小岳盯着阿宝的眼睛,手紧紧地抓着阿宝的胳膊。阿宝觉得有些疼,他很奇怪彭小岳为什么这么紧张。

窗帘拉上就是旅店不安全的信号,这个信号一定要马上发出去,越快越好。否则沈萍进了旅店,一定会暴露无疑。

沈萍这时坐了一辆黄包车已经赶到了淮阳路口,她看了看表,吩咐车夫快一点。雨像幕布一样垂下来,在满是积水的路上开出一朵朵水花。淮阳路上一片昏黄,只有沈萍这辆车在跑。

号的房门关着,但风带着雨却把没有关上的窗户砸得啪啦啪啦直响。

住店的客人都被盛老板召集下来,整个大堂里满是怨声载道。特务站在人群前面冲大家喊道:“都把嘴闭上,今天是例行公事,我叫一个名字,被叫的就喊个道。”

彭小岳又看了看表,然后把焦虑的目光投向阿宝,阿宝突然从人群中站出来朝楼上走去。

这一举动让特务莫名其妙,马上朝他喝道:“站住!说你哪!你上哪去?”

所有的人目光都投向阿宝,彭小岳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要下雨了,我上去给客人把窗子关上。”阿宝说道。

“现在要点名,你关什么关?给我滚下来!”特务指着他。

盛老板在一旁不住地给阿宝使眼色,可阿宝却视而不见。彭小岳看向门外,门外除了瓢泼的大雨,什么都没有。他在心里默念,千万别来,千万别来。

沈萍的黄包车已经绕到盛祥旅店的后面,她微微探出头朝彭小岳的窗户观察。

“哎?你他妈的!”就在特务刚要把枪的时候,詹生却从大门进来了。

“你是什么人?”特务转头问詹生,阿宝趁这个空儿轻盈地上了楼。

“住在这个店里的客人。”詹生环视一圈,马上明白了。

“过去站好,听我点名!”

阿宝把彭小岳的窗户关上后,马上下楼,正好被特务看见。特务马上拔枪指向阿宝:“我叫你别去,你不听是不是?”

阿宝愣住了,盛老板深吸了一口气,走到特务旁边搭笑说道:“老总,老总。我这个伙计脑筋有些直,您别跟他计较。咱们快点名,点完了我这边有些饭菜招待你们。”

大堂里没有一点动静,大家都看着特务扣扳机的食指。只见特务想了想转头问道:“只有饭菜?有酒没有?”

“有,有!陈年女儿红!”

特务的食指这才慢慢地松开,冲阿宝喝道:“看什么看?下来!”

阿宝走下楼,彭小岳这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沈萍本来看见窗户打开,以为没有情况,正要下车时,却见有个人影走到窗户前把它关上。她马上明白了,赶紧催促车夫不要停,于是黄包车拉着她飞快地消失在雨幕中。

特务点完名,又问了问今天有没有去过中山公园示威。盛老板马上摆手摇头说没有,特务这才作罢。

特务和几个宪兵吃饱喝足后就走了,詹生和彭小岳一直在门缝里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特务走后,盛老板把阿宝叫了过来问道:“阿宝,你今天去中山公园了吗?”

“去了。”阿宝如实回答道。

“那有什么结果?”盛老板见阿宝没明白自己问的意思,不耐烦地解释道:“我是说肖庭长他们一家找到了吗?”

“没找到,国大议员薛奎上去演讲,那些记者和学生都问他了,可是他没回答。”

盛老板听罢失望地看着门外,嘴里不停地喃喃道:“那他们到哪儿去了呢?活不见人,死又不见尸,真希望他们都平安……”

阿宝也在寻思这件事,忽听盛老板又说道:“我说阿宝啊!你以后别跟着他们瞎跑,你要是出个三长两短,你说叫我怎么办?那日本人的子弹可不长眼,你别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

阿宝不说话了,两只眼睛看着地面,大堂里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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