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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元夕一怔,忽然失笑。过了会儿,她轻轻的,含着笑意道:“多谢美意……不过,我现在还不能……。”有些事,必须去做。

“是么,真可惜。”元璧不再说话。

他们一起静静地凝视着那些少年。风亦静静的。

很长时间,直到元夕被青年身上回忆的味道,熏染得连发丝都开始发软,整个人放松得像一团发酵充分的面,突然听到他道:“元夕怎么样了?”

她下意识要回答,一张嘴才反应过来,双唇立刻紧紧闭上。心中有些着慌,面上却浮起又惊讶又好笑的神色:“这位道兄,你确定你没问错人吗?”

六分讶然,四分笑意,元夕自认她已装得足够完美,却不知一直观察她的元璧早已将她方才一瞬间的失态摄入眼中。

元璧隐约有种想法,这个想法自他与澹台佾扮成的元夕相处开始,就慢慢诞生了,而三天前,他见到这个自称是白朔侍女的“小曦”后,那个念头变得愈加清晰。

之前陆回雪带回来的元夕是假的,而真正的元夕,则是……

元璧决定试探一下。

他迂回进攻:“之前看你在台上力战澹台佾,我以为,你该是认识元夕的。”

元夕心里一个咯噔,稍一犹豫,迅速道:“嗯,之前我见过元夕……我们是朋友。”

“在哪里?你在哪儿见过她?”元璧紧紧盯着她。

“很久以前的事了,后来我们分开了。”元夕脑中不断转着合理的解释,“临别前她和我说,她正在和蜀山的大家玩游戏,三年之内,她绝不会主动回蜀山,而这三年里,她等着看蜀山里的谁会去找他。”她扬起一抹无奈的笑,“真是奇怪的想法,是吧?这丫头脑子里不知成天想着什么,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忍了她这么多年的……啊,抱歉,我逾越了。”

她表现得就像一个纯粹是无意中结识了元夕,然后两人成为好友的少女,但元璧并不是如此简单就能被哄骗住的人。

“无妨……所以,你一看到那个澹台佾伪装的元夕,就知道她是假的。”元璧点点头,脸上有恍悟的神色,“三年么……很像是她会做的事。”

诚然,元夕喜欢恶作剧,偶尔胡闹……过去十几年,蜀山的弟子无一不被她捉弄过,时常哭笑不得,首当其冲的就是她的二师兄,恋妹成狂的元青……

但她绝不会一去三年杳无音讯,这种事已经不是“胡闹”的范围,元夕向来懂得分寸。

“我去找过她。”元璧轻笑道,语气轻得微妙,“元青也找过,不过元夕这次藏得的确不错,我们都没找到。”

元夕头皮微微一麻。

“她最好藏得更巧一些,元青前次青着脸说,这次让他抓到那丫头,他会狠狠立一下二师兄的威严。唔,若你再见到她,不妨转告她一下。”

讷讷点头,元夕小心地瞧着他脸上的笑,迟疑道:“你,不生气?”

“我?”大师兄笑得莫测,“我当然生气。所以,若你知道元夕在哪里,千万别告诉我,否则我会忍不住过去将她揪回来,然后让她在祠堂里再跪上一天一夜。”

元夕:“……。”心中哭抖。

蜀山的元夕能对绝大多数人面不改色的撒谎,眼珠一转鬼点子层出不穷……但这些人里绝不包括元璧。积威深重的大师兄,是小师妹永恒的克星,亮闪闪地挂在人生的最高空……

望着脸色忽青忽白的元夕,元璧越发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同时一股疑惑浮现出来。

他不明白,若她真的是元夕,为何她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毫无音讯,这样很好玩么?还有那张脸,那脸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以为换个只与自己有五分相似的脸,就可以瞒过他?

淡淡的气恼涌上心间,蜀山的准继承人不觉微沉了脸。

那一日,元璧陆续又旁敲侧击了许久。元夕被他用微笑压制着,硬生生和他一起逛了半个蜀山。

逛到最后,元璧基本已经确定,眼前这个叫小曦的丫头,就是自家那个欠修理的元夕。

最令他气恼的是,无论他如何暗示,这丫头似乎铁了心要将自己的身份隐瞒到底。

好啊,丫头长大了,懂得掩藏心事了。但这种只顾自己向前冲,无视其他人担心的行为,可真教人不舒服。

是因为厌烦了头上总是有个师兄管着么?如此迫不及待地离开蜀山,一去数月,只言片语也无……没良心的家伙。

元璧心中微微冷笑。既然这样,不如让你更自由些……彻底感受下“自由”的滋味。

决策能力出色的元璧师兄,行动能力也很出色。

很快,元夕就感到两个人之间的谈话气氛变了。之前她一直怀疑自己的伪装已经被元璧师兄发现了,但半盏茶后,她就完全不这么想了。

她现在只觉得胸口堵得慌,一股郁气发不出来,堵得她眼眶都热了。

她拼命地回想自己之前究竟说了什么,让元璧师兄一下子确定了自己不是元夕……然后他的态度就变了。

元夕早就知道,元璧对那些陌生的女孩儿是怎样的。过去十年,她见过太多在蜀山元璧这座碉堡前败下阵来的少女们……那时,她躲在一旁看热闹……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成为其中的一个!

她没向他露出任何仰慕之意,如果一定要说她脸上写着什么感情,那也是偶尔划过的“敬仰”而已……

而他如此冷淡,似是完全将她与那些暗递秋波的女孩儿等同一般……

他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她简直不敢相信……难道这些本来就是他长年的心声,只是碍着脸面不好和“元夕”说,现在好容易来了个“元夕的好友”,于是就忍不住一吐为快了?

元夕觉得委屈了,尽管她心中明白,这委屈是自找的。

好吧,我自找的。我瞒着你,我活该。

元夕觉得没必要让自己继续受罪,而且,再待下去,她不敢保证会不会丢脸地哭出来。

匆匆寻了个理由,道别。

她走得如此仓促,甚至没注意到元璧在她转身的一霎就改变的脸色。

他成功的让她感到他的冷淡了,让她知道“自由”的代价。

但他一点儿也不高兴。

元璧看到了她微红的眼角,胸中浮起丝丝悔意。或许,应该用更温和的手段……

树叶沙沙作响。西行的金乌,落晖将青年的影子渐渐拉长。

此时元璧还不知道,以后他会更加后悔,为今天的事,比此刻更百倍的后悔。因为他亲手给元夕与白朔之间,创造了一个契机。

他亲手将她推向了他无法掌控的远方。

元夕很心烦,因为心烦,所以她懒得搭理等在她房外的陆回雪。

陆回雪的神色看起来很正常,嘴角甚至还有淡淡的笑,但如果让曾和他在同个屋檐下相处了三年的元夕来看,她一眼就能断定他此刻心情恶劣。

如果换做其他时候,元夕大概会用言语调戏下这位前夫,让他换个晴朗点的心情。你知道,被元夕三言两语激得忘了自己老娘是谁的人,史上不在少数,虽然陆回雪为人冷感又难搞,但我们应该相信元夕完全有这个实力。

但元夕此刻满心烦闷,所以她三两下打发掉陆回雪,扭头进门,刷的关门。

还站在门边的陆回雪,望着合上的门,怔仲了一会儿。她冷淡的眼光一再在他脑中回放,而后渐渐地与记忆中的另一双眼眸重叠。

那是多年前,他与素素相商如何逃离魔窟,中途因为一些事,他们起了争执。

那时,素素也是用同样冷淡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然后背过身去,再不理他。

起风了,落木纷纷而下。

陆回雪没再敲门,他隐约觉得自己触碰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

最终他只是踏着枯叶,缓缓离去。

屋内,元夕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等醒来,她又是那个笑眯眯的元夕。

窗外天色已黄,落日熔金。

屋里静悄悄的。

元夕睡得很不安稳,不停地做梦。梦见的大多是不开心事,难得终于梦到一个好的,梦中又忽然莫名地觉得难过。

如此凶残的睡眠质量,直接导致她一觉醒来,只觉得比没睡之前,更加的疲惫。身心俱疲。

揉着太阳穴,元夕用力推开窗,希望晚风能把刺痛的脑仁吹得舒坦些。几乎立刻,她瞧见了不远处那个蓝色身影,他手里正拿着什么,闪着绿蓝色的光。

元夕偏头,撩眼看看天空。哦……今晚有月亮,怪不得。

看着传音盒上的光渐渐灭去,白朔转身,眼帘中跳入那个依着窗子,望着自己的少女。

元夕冲他扬扬嘴角,不过笑意却没到达眼里。

她立在窗边,小小尖尖一张脸,被月华渲染成极淡极淡的白,清冷倦色萦绕眉间。

白朔不疾不徐朝她走去,绣着暗纹的广袖随着他的步履轻轻翻卷,融融月色下,似荷叶于风中微颤。

靠近了,她发现他唇角居然有浅浅弧度。

真好笑,下午在盛会上大发雌威的人是她,被搅了部署的人是他,可现在她靠着窗,头疼欲裂,而他却显得心情愉悦。

那只小盒还在发光,他托着它,浑然不打算隐藏的姿态,元夕在想如果这么明显她还装作没看到,会不会显得太假……

抬手点点那个还在他掌中散发光光的盒,“那是什么?”她明知故问。

“传音盒。”白朔轻轻睨她一眼,“前次没听清楚么?在前往燕国的途中……。”他意有所指。

元夕大窘,面上的假笑都僵住。

无上天尊!敢情他早就知道,她偷听的事?

尴尬地摸摸鼻子,她偷眼觑他,却见他眸色安然,周身环绕着轻松的气息。

元夕不明白为什么他看起来如此悠闲,她打乱了他们的如意算盘,难道他现在不该怒冲冲地教训她么?

莫约是她的心思实在太明显,白朔抚着小盒,漫声道:“在想我怎么还不向你兴师问罪?”

元夕点点头,托着下巴:“或许你想等离了蜀山,再和我算账?家丑不可外扬嘛……。”

白朔不置可否,径自把玩手中的传音盒。

月色似水,轻轻浅浅,铺就一地光华。

过了会儿,元夕轻咳一声,恳切道:“不管怎样……今天,谢谢你。”

假使他有心,大可一开始就不让她来试剑盛会,至不济也能早早制住她,那么她就真的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看着澹台佾得手了。

男子眼中漾起微微笑意,似风拂过时湖面泛起的细澜:“不客气。”

元夕有些不自在,又干咳一声。

忽然觉得,白朔虽然性格别扭又爱记仇,但有时对“自己人”却出乎意料呢,明明她在他眼里大概也只是个工具而已……他却居然没阻碍自己揭穿澹台佾!

果然是因为复仇完毕,心怀大畅,连带着对手下都宽容了咩……

这样心平气和的对话,似乎很久没有了……元夕敏锐地察觉到,此刻的对话,除了平和,似乎比又以往都多了些什么……

真吓人,白朔会这么温和的笑吗?印象里,这人似乎总是懒洋洋的,漫不经心的,又或是,嘲弄的,讥讽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白朔微挑了眉。

“呃,不是……。”元夕移开视线。

略略停顿,她扯了扯嘴角,忽然问:“我现在是不是一副看起来很需要柔弱,很需要关怀的倒霉样?不然为什么你都不嘲讽我了?”

“哦,你也知道你现在一脸晦气相么?”白朔果然毒舌了,元夕郁闷地发现自己立刻安心许多……这算什么,皮痒痒,不被抽下就不舒服?

她摸摸自己的脸,无奈地笑笑,想起下午与元璧的一番交锋,眸底漫起缕缕倦色。

四下一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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