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胭道:“想必太后也知道只药三分毒的道理,九王爷长年服药,心疲身伤,男根早已不举!”
太后不敢相信地看着司马谨,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为何不来告知哀家?”
司马谨轻咳两声,答道:“谨本已是个半死的人了,这种伤及尊颜的事情,谨实在是难说出口啊!只当是过一日算一日吧!只是,谨却也想不到,太后这般关心谨,还花了心思为谨精心挑选王妃,谨实在是惭愧之极!”
太后问道:“这事可有得医吗?”
杨雪胭忙上前答道:“此事很难医得好!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奴才们只能尽力而为了!
“唉……”太后长叹一声:“算是哀家过多操心了!昭汝王先回去吧!纳妃的事,等你那病治好后,再来告诉哀家,哀家一定会为你选个好妃子!”
“多谢太后关爱!”
又叙述了好一会儿后,司马谨才向太后告了辞,让杨雪胭搀扶着他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宫殿外去。
在去往司马灏所住的武明殿路上,司马谨搭在杨雪胭肩膀上的手,不规矩地滑到了杨雪胭的腰上,他嘴凑到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你真够狠的!这种事你都能拿出来欺骗太后!就不怕被杀头吗?”
杨雪胭没好气道:“彼此彼此!你刚才不也在太后面前主动提起了当年的弃妃,还拿她来与芷儿做了比较,害得太后无端端地怀疑起了芷儿!”
司马谨问道:“这么说,你刚才所说的那些话,都只是为了报复本王了?”
杨雪胭冷冷道:“王爷未免把芷儿想得太心胸狭隘了吧!芷儿方才只是一心要救王爷,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想法!”
“要救本王的方法可以有很多,为何你却偏偏要拿本王的男根来开玩笑?”
“芷儿可没有开玩笑!芷儿只是觉得,这种事情,是一般人无法检验得出来的!若是那太后不相信芷儿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王爷身边宠幸的那些女人里,藏有太后的细作!王爷大可很轻而易举就能将那她给揪出来就是了!”
司马谨道:“看来太后这次对你的话确信无疑了!”
杨雪胭问道:“王爷何以说得那么肯定?”
“这么多年来,唯一陪寝过本王的人,只有馥美人一人,而馥美人,她不可能是太后的细作!”
“王爷又怎么知道,那馥美人不是太后派来的人?”
“因为太后刚才的眼神,是惊讶而不是质疑!”
杨雪胭淡淡说道:“也或许……太后的惊讶,还有另外的原因呢!”
司马谨问:“什么原因?”
“或许那个细作,已经站在了王爷这边,所以,并没有对太后说实话呢!”
司马谨突然停住的前进的脚步,他转头凝视着杨雪胭:“你的意思是说,馥美人是太后派来的细作?”
杨雪胭道:“芷儿也只是按理推测而已!”
司马谨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王爷早就知道了那杨家的杨宣辰并没有死!对吗?”杨雪胭闷闷地问道。
“没错!”司马谨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王爷为何从来不与芷儿提及过?”杨雪胭有些气恼起来,
“此事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