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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水颜脸上的笑意拉扯到最大,只是这个笑意有些让人看不透,有些觉得她没有带上任何情感。

伸出手,将郁骐手中的药汁拿了过来。

其实想起来有些好笑,这药汁是她一手酿制出来的,也是做得最多的毒药,也是见效最快的毒药,也是季凌阳最爱叫他们用的毒药。

这样的毒药,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却能瞬间腐蚀人的五脏六腑……

“你当真的不在意了?”郁骐再次开口,有着追问的意思。

“郁骐,你无须在意我的想法,我的想法根本就无足轻重,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还有着什么祈盼和纠葛,你要动手就动手吧,不许在意我,也不许问我,你这样的做法,在意显得有些多余。”依旧冷淡的语调,把此身纠葛得最久的人撇得一干二净,装出自己的不以为然和自己已经冷却的心。

郁骐点了点头,将药汁再次放到自己的腰间,脸上突然显得有些惆怅。

水颜突然叹出一口气,眼神恍惚的望着郁骐那放有药汁的腰间,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她真的可以把自己如此的撇开吗?能和他撇的干净?在她眼前送死,也无所谓?

“我们走吧。”郁骐开口,两人似乎都有些恍惚。

水颜点了点头,移动的步子没有迟疑,只是走到门边的时候,眼神还是往回头看了看。

那紧闭的房门,似乎真的能隔绝着他和她的任何情感,昨日的画面只是不现实的环境……

当那宅院大门的门,扣上的声音响起,阎濮昊在床上假寐的眼睛突然睁开,没有犹豫的翻身下床,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的难受。

刚才水颜和郁骐的话语,他全部都听的清楚,都听得明白。

他以为,他有些自信的以为水颜会开口反驳,会毫不犹豫的说出不字,但……确实有些意外了。

昨日湖面上那细语的轻谈,没有拒绝相互紧握着的手,以为他嘴上说的一日会变成永远,会把那丢失的情感再次要回来,水颜也会变得是过去的水颜,而不是现在的木棉,只可惜,情感依旧,伤了的心,看来不是一日的相互厮守,也不是那一句句动人的甜蜜能挽回……看来水颜确实该恨他,他也该被她恨着。

抽开房门,天气阴霾得让人难受。

小时候,出现在这里,以为一切都会是新的起点,不用在皇宫尔虞我诈,也不用担心今日谁会害谁,谁会将谁的一切剥夺得干净,但来到这里,却是把他推向到了更黑暗的地方,更让他无法挽回的地方。

唯一有些庆幸的,就是在这里遇见了水颜,第一次相见的画面当真美丽得让人忘记。

“人生恍若初见……”阎濮昊的嘴角抿上笑意,只是是苦笑,初见的一切都是美好,相互磨合久了的情感,就变得满目的不堪,只是他和水颜的情感,是自己一手造成,是自己一手将一切原本可以美好的东西变成此时伤自己的利器。

紧闭上双眼,脑子里想着,她刚才说着无所谓时的话语和猜想出她的表情表情,或许她的嘴角也挂着笑意吧,想想只要郁骐将他绊倒,那她就不用这么的烦闷,也不用看见他记忆起忧伤吧,其实就算她说出这样的话,也是自己咎由自取了。

摇摇头,脸上有些坦然了,没有初听见她答案时的震惊和心痛。

不是还有两日吗?说不定她也许会改变主意,也许还是想留下他这一条命。

走出大门,侍卫已经将马匹牵到了他的面前。

“公主叫属下提醒阎爷,今日天凉了,叫你多穿些衣物,公主还说,如果要回府里,就叫属下带话回去,公主好准备汤给爷喝。”侍卫将安简薰的话语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只是表面上的关心,却有着想吹他回去的意思。

无奈的叹出一口气,翻身上马,但脑子里想的依然是刚才水颜的话语,还有两日后自己的命运。

奔驰的骏马,还没有走到阎府的大门时,就已经看见安简薰站在大门外,衣裙在阴霾的天气中随风摆动,手中紧紧的抱着孩提,脸上的幽怨是如此的明显。

翻身下马,阎濮昊清楚的看见安简薰红肿的双眼,和刚才哭过而变成红色的鼻头。

蹙眉,心里或许真的有那么一点愧疚和心疼。

“大冷天的,在这里站着干什么?”淡笑,将孩子抱到自己的手中。

“我在等你……那日你喝醉酒就出去了,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开口,脸上是真的担心,也看不出半点的虚假,只是这样的话语在此时出现,有着安简薰打算好了的目的。

阎濮昊蹙了一下眉,无奈的接上她的话语“让你担心了。”

只是这样的生疏的语调,让安简薰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因为以为他会说出其他的爱语,以为看见她此时的样子,他会宠溺的责怪,但没有想到,他脸上的愁云和眼底的纠结,比她还要来得深。

昨夜她站在那宅院里面,整整一夜,在外面听着他们缠绵时的话语和那一声声痛与快乐的呻。吟

心其实破碎得根本就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知觉,想起那一辈子的誓言,想起那同睡一个绣花枕头的爱语,到头来,也只是水中月,镜中花,什么都是假的。

只是为什么,现在的昊,就算有个和水颜相似的人在他的身边,他和她的生疏还是这么如此的明显呢?

不是说好,有她在身边,他的爱恋就不一样了,他的眼里至少她才是重要,难道哪点错了吗?难道……还是自己错了?

“昊,木棉姑娘还好吗?”轻声的开口,这样的话语在这天气里,出现得唐突,也出现得有一些阴凉。

微微的诧异了一下,阎濮昊想了很久,才记起安简薰此时口中的木棉就说的水颜。

“你问她干什么?”冷声的说道,温度刺骨的寒冷。

“如果爷真的喜欢木棉姑娘,就把木棉姑娘收到房你吧。”安简薰小声的开口,语调有些卑微,但却有着期待。

阎濮昊停下了自己准备走进府里的大门的脚步,蹙眉的望着安简薰,想看懂她的意思和表情。

他望着她许久,冷淡的眼神里,没有安简薰预料的温度,也没有那一丝高兴的惊讶,只要那深不可测的复杂情感。

直到好一会,阎濮昊才沉默的转身踏进府里。

安简薰的脸上出现了惊慌,急忙跟着阎濮昊走进大门里……其实她是真的怕了,怕自己根本就不在能抓住自己的夫君,怕自己离他越来越远,怕这个假水颜什么都夺取走,当真的有了养虎为患的感觉……

无月的夜晚,烛火燃烧的屋子里。

水颜认真的为齐擎雷怕打着长袍上面的折痕。细心的为他拴好腰带。

“这件袍子的料子不错。水颜淡淡的开口,但声音有些飘忽,好像回答的敷衍了事,心不在焉。

齐擎雷愣了一下,握住水颜的手,让她的眼神直视自己。

水颜失踪了两日,他不想去问她去了什么地方,其实不用去想,也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

有些事情,有些人,就算是忘记了,也要继续牵绊吧,何况是她和阎濮昊。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怎么心不在焉?”语调轻柔,加上脸上的笑意,水颜发觉,他穿这件白袍子,是如此的传神。

摇摇头,脸上装出无所谓,但脑子里残留着的,依然是阎濮昊的身影,和他的话语,还有郁骐的肯定。

“我在想,你后日的宴会,请这么多的达官贵族,一定会累坏吧。”开口,搪塞的话语显得有些苍白。

齐擎雷依然没有识破水颜的假话,脸上的笑意依然,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兴趣的开口说道“你那日在阎府,说我们有婚约在身,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水颜愣了一下,“对不起,那日想起阎爷的夫人,说着的话语好像要牵线搭桥,给我做媒,我一时慌了,才想到这一下策。”

“原来是这样。”齐擎雷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经意的失落,但想到了什么,又接着说“如果你真想嫁我,我还真的会娶你。”认真,没有半点虚假。

水颜诧异,脸上出现了微笑,屋子里自己为自己准备的嫁衣,却是寿衣,她怎么还会在活着的时候穿上寿衣,只是她这样不干净,又残破的身子,还能嫁给什么样的人?嫁给谁,也是害了谁吧。

“我这么的不值得你托付终身?”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扩大,但眉头却皱在了一起。

水颜当真的笑出了声,怎么说上这样的话题,越说越觉得齐擎雷在认真,越说越不像玩笑。

“你就不要笑我了,就算嫁人,我想此生我也没那机会了,就让我安安静静的过完剩下的日子吧。”玩笑的语调加上这样的话语,但在听见的人耳里,却变成了酸楚。

一下子,屋子变得安静,谁也没有了言语。

“如果你真的想嫁人,我真的会娶你的。”低嘎的声音,有着温柔,但却听不见爱怜,仿佛这样的话语,好像有着某种责任,某种该去做的义务。

水颜眼睛里面有了不相信,她抬头看着齐擎雷,屋子里面有了暧昧的暖意,只是这样的暖意,不在两个恋人之间。

嚓的一声,烛火边突然有了声响。

水颜有些逃避的转过头,看见一直飞蛾,正一次次的飞向烛火,当那跳动的火光燃烧到它的翅膀后,它又急忙退着飞开,不到一会,然后又再一次飞上去。

水颜看得有些入迷了,看得有些心酸了,这一样的动作,怎么像及了她爱阎濮昊的模式。

受伤了,她退后一次,然后好像忘记伤痛的再次上前,如预料中的再次受伤,然后再次后退,但到最后,怎么也没有逃离,昨日的画面似乎也是这样……

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颈部,上面有着他残留着印记,只是这印记代表着什么,又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只是像飞蛾扑火一样,留下的伤痛罢了。

走上前,将烛火吹熄,飞蛾突然盘旋在暗沉的屋子里。

“没有了烛火,飞蛾就不会痛了。”缓缓的开口,说着齐擎雷不明白的话语。

“对……只要他不在了,我也不会痛了。”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定要撇弃什么情感,水颜的话语,坚定得有些让人害怕……

天气总是让人猜不透,明日将会是什么样的天空?吹着什么样的风?谁也不知道,但在齐擎雷设宴的那一天,天气好得让人惊叹,在这秋日里,居然能出现晒得人想入眠的太阳,吹着的风里面,都有着一丝丝的温暖,仿佛不像是要到冬季的秋天。

原本齐擎雷在江南的别院就不大,但宴请的人却不在少数,就在不一会的时间,别院就满是人,吵杂的声音也冲刺着整个别院。

水颜站在在这里,显得过分的安静,其实水颜根本就不想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但齐擎雷总是再三的嘱咐,一定要出现,不然她当真的就想走。

郁骐夹杂在宾客里面,他的脸色有着冷淡,有着昔日水颜熟悉的警惕,也有着担忧,因为已经到了快要开宴的时候,阎濮昊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来。

是不是打听到了什么?还是那日在屋外谈话被他听见?还是水颜最终狠不下心,告诉了他?

郁骐紧抿着薄唇,这些想法都有可能成立,要不阎濮昊怎么不会出现。

转头看向水颜,她冷淡的表情里面有着一丝担忧,这样的担忧出现得有些奇怪。

郁骐大步的走到水颜坐的主席旁,迟疑的开口道“你告诉他了?”

水颜愣了一下,转过头,脸上出现了茫然,想了想,才记起他口中的意思。

“没有,我至始至终都没有告诉他,而且那日后我们就没有在见过面。”水颜回答的坦荡,脑子想起了飞蛾扑火的画面,但心里还是在纠结,还是在疼痛。

郁骐的眼睛不曾离开水颜,其实他还是在猜想水颜话语的真假,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只要水颜的一句话,杀不杀阎濮昊已经无所谓,但季凌阳……

“如果你不想让他死,我会让他继续的活着。”郁骐缓缓的开口,语调无所谓,但心里却很沉重,有些事情开始就下了决定就不能反悔,季凌阳要铺网,总是早已缝制得精致,就等着落网的鱼儿。

“我想让他死。”水颜的语调突然变得激动,如此的想把心里那占有他身影的地方全部拿去,哪怕痛,她也要拿走,那样她就不会痴迷,那样就不会沉沦,更不会像飞蛾一样,受了伤就退后一步,然后再一次上前,但依然疼痛的是自己。

只有吹熄那烛火,只有将他赶走,只有让他离开她的世界……

水颜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着,为什么这么可怕的想法占据着她的全身,都已经要死的她,居然还想着让自己的心里解脱,而要他死?!过去的自己干什么去了,过去活得好好的时候,在孩子还在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可笑,矛盾得可笑。

郁骐脸上的不明白更加的深沉,为什么水颜的语调会这般的肯定,还有着想要干掉瘟神的厌恶。

拍了拍水颜的肩,笑了笑。

“你还是回屋子里吧,如果他真的来了,我怕你也许会反悔,也许会心疼。”开口,全部说的都是很有可能水颜会发生的事情,其实最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郁骐根本就不在乎,要不要阎濮昊的命,他也不用去纠结,但想想此时的水颜,如果她能继续活下去,如果季凌阳一直死咬住阎濮昊不放,那么季凌阳总会一次次的想着去杀死阎濮昊,牵绊的依然是他们两人,现在的他只有要去解决一方,对大家,对自己都好,不是身不由己,而是无可奈何,和必须。

思及至此,宴会里的吵闹声多了许多,有些人从凳子上站起来身,一脸的卑微的和尊敬的开口叫着阎爷,和那一声少有人会开口叫着的王爷。

水颜的脸上出现了惊讶,或许还有些意外,她就在刚才,真的以为他有可能察觉到了什么,真的不来了……

齐擎雷伸出手,安排着阎濮昊的座位。

但阎濮昊的眼神,从进入大殿里的别院开始就一直放在水颜的身上,眼神淡然,没有感情,只是有少许的期盼。

“为什么没有叫公主一同来。”齐擎雷客套的开口,但依然没有转换过来阎濮昊的眼神,他始终一直望着水颜。

“这里吵杂,或许还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我没有叫她来。”淡笑的开口,话中有话。

齐擎雷愣了一下,脑子里感觉到意外。

阎濮昊没有在解释,也不去深究自己这话语的意思,只是没有犹豫的坐到水颜的旁边。

水颜低着头,细眉微蹙着,直到他坐到她的旁边,她也没有抬起头,只是移动自己的位子,想离开他远一些。

伸出手,阎濮昊将水颜的身子按在原地。

“这个位子,已经离我很远了,何须还移开这么远?”阎濮昊的话语依然话中带话,但声音却有些暗沉。

水颜诧异的抬起自己头,眼神里看到阎濮昊眼里的忧伤,和那嘴角的苦笑,还有昨夜似乎没有睡好的阴影。

水颜叹出一口气,只好坐在了愿地。

齐擎雷坐在了主席的正中,郁骐坐在了齐擎雷的身旁,他眼神似笑非笑的望着阎濮昊。

开宴的时候,这一桌几乎相对无言,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样的话语,认为什么样的话语都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是我们太沉重了?还是我们太无趣了?怎么这么安静?”阎濮昊扯开笑意,眼神放到郁骐的身上,笑意也似是而非。

“齐爷,木棉在这里敬你一杯酒。”水颜站起身,手中的杯子的酒水散落了一些,她有些慌。

齐擎雷在位置上停留了一下,想了一下,才站起身,端起酒水,也相对无言。

酒水割伤喉结,水颜轻声的咳嗽了一下。

舀好的热汤,已经端到了水颜的面前。

望着阎濮昊端过来的那碗汤,诧异和无法是从,依然在水颜的心里存在。

伸出手,如同上一次一样,将碗端到另一旁,依然不去动那碗汤水。

这一个动作,这样拒绝,让席间的更加的显得沉默。

齐擎雷摇摇头,有些无奈的端上酒杯,有些逃的意思开口“我去敬酒,你们慢用。”温雅的笑了笑,有些后悔安排这一堆人坐在一起。

郁骐拿起筷子,夹着桌上的菜,食不知味的吃着,想着自己下一步该做的事情,和水颜到底要怎么摇摆的心。

“昨夜,我想了一夜,欠你的,我或许真的太多,多到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偿还。”低嘎的声音,有着无奈的温柔。

水颜转过头,如此迷惘的面对他。

“我其实一直在想,我今天是来还是不来,毕竟……”阎濮昊笑了笑,依然故我的说着,哪怕他知道水颜听不懂,又或许听得懂,但他还是想说着。

“阎爷有很急的事情在身上?”幽幽开口,水颜确实如此的想到。

阎濮昊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

“是很急的事情,但我只是想来看你。”露骨的话语,确实是实话,但这次他想看的,不是水颜这个人,也不是水颜装出的木棉,而是……

水颜脸上有了一丝灼热,但眼睛对上他眼睛的时候,脸的温度降到了最低,因为他看见他眼中的伤心?

细眉纠结得更深,捏着拳头的柔夷,突然被他握在了大掌中。

阎濮昊确实在赌,赌水颜是否真的就像那日说的那样要让他死,要真真正正的将他撇得干净。

挣扎了一下,手轻松的摆脱了他,水颜脸上表情更加的沉重。

郁骐抬头看了看此时的天气,阳光温和得让人很舒适。

旋转手中的酒杯,早已放好的毒汁,缓缓的滴落到酒水里。

刚才阎濮昊的话语,水颜或许没有听明白,但郁骐却听的一清二楚,阎濮昊知道他这次到这里来,是赴的鸿门宴,也知道他或许会命悬于此,甚至知道水颜知道他要葬身于此的事情,但他想让水颜开口告诉他,他想水颜……

端起酒水上前,郁骐也不想在掩饰什么。

反正阎濮昊知道这酒水有毒,知道会发生的事情,他何不就这么坦坦荡荡。

“阎爷,我敬你一杯,也算为京城的事情道歉。”端出酒水,面无表情的说着。

水颜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她知道那酒水里面的东西,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撇过头,不愿去看,也不想去看。

阎濮昊接过酒水,脸上拉扯出笑意,站起身,低头望着水颜。

“你要我喝下这一杯酒吗?”低沉的问道,声音有着温柔,他不想强迫她什么。

水颜的唇角都在颤抖着,过去的总总其实都在纠结着她,这个决定她不想做,也做不了什么决定。

“阎爷,郁骐敬的酒,怎么问我喝还是不喝,一切看阎爷。”开口想逃离这里。

阎濮昊点了点头,他明白了她此时的意思,那日她不是已经说了清楚,他和她已经毫无瓜葛了。

“如果我喝下此酒,前程往事,我们都不要在记得……什么都从头开始,或许来世……”阎濮昊的眼里出现了红色的血丝,缓缓的叹出一口大气,没有犹豫的将酒水全数落进自己的咽喉,自己的胃里……

这一切郁骐看得傻眼,他没想到阎濮昊当真的为了水颜喝下这杯毒酒。

水颜的泪水滑落,想起飞蛾最后扑上那火光的画面,心里面疼痛得无法言语,转头望向他。

“我不想最后因为你化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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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