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华蝶衣以不饿为藉口拒绝了安晨宇的邀请,也避免了和安家父母的相见,不是不好意思,是不想去虚伪的应付,天空渐渐的暗了下来,有些无聊的华蝶衣跑到了屋顶上静座,虽然天空已经黑了,但是京城就是京城,外面挂着灯笼,安家更夸张,五步一个灯笼,尤如白昼,看着哥哥送自己的玉笛,这是自己最喜欢的一个,在储物戒里还有很多,记得那个时候每看到漂亮的哥哥就会买来送给自己,自从下山后,她就不再把玉笛放进储物戒里了,一般情况下都挂在腰间,主要是怕哪天相见哥哥不认识自己了,但是这玉笛是哥哥送自己的,上面还有他亲自为自己刻的名字,独一无二,所以,他一定会认得,这样,也就会认得她了。
好久都没吹笛了,突然就觉得很寂寞,她想哥哥了,可是哥哥身在何方,会在家里吗,要是现在她自己回去,会有什么波动呢,说实话她还真不想和华府扯上太多的关系,但是哥哥那边,再说,这京城这么大的盛事,说不定哥哥也会来,自己会在这里碰到哥哥呢,要是灯会以后还没看到哥哥,那她就回宜州一趟,找哥哥吧,这么一想,华蝶衣顿时觉得轻松了很多,把笛放在嘴边,此时此景,那首《故乡的云》倒是挺适合她这个游子的,用玉笛吹了出来,别有一番风味。
带着些许思念,些许寂寞的味道,安晨宇站在一个阴影的地方,痴痴的看着华蝶衣,她似乎是一个迷,身上时不时的会让他发现一些惊奇,没想到她的笛会吹得如此好,那曲风也是他没听过的,是她自己作的吗,好特别,只是,她是在思念谁吗,那笛声中孤独的味道,让他好心疼,好想狠狠的把她抱在怀里安慰,让她不再孤独。
夜已深,微风轻轻的吹在身上,带着些许凉意,有些倦意的华蝶衣回到房间,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很快就睡着了。
一直看着她的安晨宇在她回房后,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暗暗的下了一个决定,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华蝶衣刚起床,安晨宇便手拿拖盘晃进了华蝶衣的房间,宠溺的看着华蝶衣,
“衣儿,早啊。”
“没你早。”华蝶衣笑着说道,一边接过丫头递过来的毛巾擦脸。
“呵呵,我带了早餐,你看看,这可是我一早吩咐我们家大厨做的。”安晨宇指指自己手里的东西,几样精美的小点心,几盘小菜,还有两碗小米粥,看得华蝶衣口水直流,快速的整理好自己,坐到桌边,眼睛盯着安晨宇手里的东西,嘴巴却说着调侃的话,
“怎么,你们家很穷吗,连这早餐,还得安大少爷亲自送来。”
“呵呵,这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这荣幸的。”安晨宇毫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了衣儿嘴不留情的调侃,熟练的将东西摆到桌旁,这样子,倒一点也不像娇生惯养的少爷,
“快吃吧,吃完了,我带你出去。”
“喔,好啊,你也吃。”看到两双筷子两碗小米粥,华蝶衣知道他是要和自己一起吃,也聪明的招呼着,自己嘛,手早已于大脑发出指令前伸向了那看起来很精美的点心,入口即化,不错。
“呵呵。”虽然衣儿知道很快,但是却一点都不觉得粗鲁,反而觉得可爱,而且,看她吃东西,就是一种享受,不管吃什么,都觉得是人间美味,跟她一起用餐,自己也会食欲大开,安晨宇看着华蝶衣吃东西的样子,顿时也觉得自己饿了,于是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不过,这可惹了华大小姐了,只见她以更快的速度往自己嘴里塞东西,还要抽出嘴巴来说话,真是难为她了,
“不许和我抢,是我的。”华蝶衣一边盯着桌上的东西,一边瞪着安晨宇,她的美味点心啊,可恶的安晨宇,居然抢她的。
“为什么,我也喜欢吃这个。”安晨宇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心情更加的舒畅了,看她喜欢吃什么,他也就故意的去夹什么,惹她一阵怒视,呵呵,实在是太好玩了。
“可恶。”说完这句话,华蝶衣不再开口,专心的对付桌上的美食,安晨宇也伸过来抢,被她用筷子给打开了,于是,原本和平共处的两个人到最后改用抢的了,到最后,桌上的东西空了,两个人的嘴巴全是满满的,好不容易将嘴里的东西给咽了下去,华蝶衣还在生气,
“讨厌,干嘛和人家抢,有你这么没礼貌的主人吗?”
“抢着吃更香嘛。”安晨宇气死人不偿命,看着华蝶衣因为气愤而微红的脸,好可爱喔。
“哼”华蝶衣生气,扭过头不理他。
“生气了?”安晨宇看着闹别扭的华蝶衣,他的衣儿真可爱,真是越看越喜欢。
“哼”华蝶衣的嘴能挂一个油瓶了。
“唉,本来我也是好意,怕你吃得太饱,等一下我们去京城的第一酒楼时你会吃不下那些更好的美食,既然你不领情,那我也只好算了,唉,这年头,好人难做啊。”见她还在赌气,安晨宇露出一个跟自己形象不符的奸笑来,故意摇头晃脑的说着,果然,他刚一说完,本来在生气的华蝶衣立刻转过头来,
“你说什么,京城第一酒楼,一定很棒,我要去我要去。”
“可是,我刚刚抢了你的早餐,你不生气?”忍着笑,安晨宇说得非常的‘抱歉’。
“不生气不生气。”华蝶衣连忙摇头,在安晨宇笑出来之前加一句,“反正你家的厨子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吃到嘛,先去外面吃花钱的,你请。”于是,安晨宇的笑直接改为脸抽筋了。
真是败给她了,安晨宇无奈的摇摇头,眼里却尽是宠溺的笑容,手随心动的去摸摸她的头,等摸上她的头时才发现这个动作有些暧昧,有些担心她会生气,却发现她什么事都没有,这才呼出一口气,心里欣喜她不反感自己的动作,他哪里知道,以前华子晨也经常这般摸她的头,所以,华蝶衣压根就是习惯了,所以才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加上毕竟有现代的思想,所以对男女之间界阶没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