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儿,快住手。”和华子痕对视一眼,华子晨两个人迅速上前,一人拉一个,这才发现,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撕扯坏了,尤其是华蝶衣,胸前的衣服挂在那里,很狼狈,见状,华子晨连忙脱下外套给华蝶衣套上,她可是女孩子,不能走光。
“五妹,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华子痕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个人,他认出来了,自己手上这个可是一男孩啊,五妹居然和一个男孩子打架,这也太震憾了吧,而且从肉眼来看,这个男孩受的伤可要比五妹多啊,五妹除了衣服破点,样子狼狈了一样,没见到特别的伤痕,而这男孩身上有好几条抓痕呢,都出血了,而且,他还认出了这个男孩的身份,这不是天下第一庄庄主的宝贝儿子欧阳诀吗,怎么会惹上五妹呢。
“臭小子,找死,居然敢惹姑奶奶,信不信我打得你爹娘都不认。”华蝶衣在华子晨的怀里拼命的往前扑,还想上前打欧阳诀。
“丑丫头,别以为我怕你,有种再来啊,咱们单挑。”欧阳诀此时压根就忘了平常父亲教他的各种礼仪,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把这嚣张的丫头给好好的揍一顿。
“单挑就单挑,来啊。”
“来啊。”
“二弟,我先带衣儿回小院去,欧阳公子就交给你了。”华子晨使劲的拉着华蝶衣,平常怎么不见这丫头这么大的力气啊,看着两个人被他们两兄弟拉着却还拼命的上前想要揍对方,眼下的情况必须得让他们分开,不然,等下要是惹来爹可就不好了。
“好。”
“衣儿,咱们走。”华子晨抱着华蝶衣就往回走,可是华蝶衣怎么会这么听话呢,尤其是在她如此生气的情况下,自然是拳打脚踢了,
“不,放开我,我要决斗,臭小子,我要跟你拼了。”
“欧阳公子,我先带你去换衣服吧。”华子痕见状,赶紧拉着欧阳诀离开现场,可惜欧阳诀也是一任性的孩子,平常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这丑丫头居然敢抓他,害得他脸这么痛,也不知道他最为喜欢的脸会不会留下伤痕,也是死命的挣扎,
“你放开我,我要跟那个丑丫头拼了,拼了。”
“先去换衣服吧。”华子痕不管三七二十一,换着欧阳诀施展轻功离开,空气里还传来欧阳诀不服气的声音。
“啊,我不走。”经过转角的时候,华蝶衣突然伸出手死死的抱着柱子,大有死也不松手的姿势。
“衣儿,快放手。”华子晨头疼的去拉华蝶衣,伸出手准备点了华蝶衣的穴道,见状,华蝶衣连忙开口,
“哥哥,不要点我的穴位,我跟你走好了。”
“那还不松手。”华子晨放下手看着华蝶衣,温和的俊脸有倒塌的际象。
“哥哥,你送我的玉笛掉在花海里了,我要先把玉笛拿回来。”华蝶衣可怜嘻嘻的看着华子晨,那可是她最喜欢的一支笛啊。
“好吧,你等着,哥哥去跟你捡。”看了一眼花海,一眼便看到了发光的玉笛,华子晨叮嘱了华蝶衣,见她乖乖的点头,这才去把玉笛捡回来,看周围还有围观的下人,脸一沉,
“怎么,都不用干活吗,还不快去干活。”
“是。”
“等等。”叫住正准备离开的下人们,“今天的事,不许多话,谁要是多话,就赶出府去,明白了吗?”
“明白。”虽然大少爷平常总是笑眯眯的,但是发起火来也是很可怕的,而且五小姐这小恶魔谁敢惹啊,下人们一溜烟的散了开来。
“给。”走回去,把捡回来的玉笛递给华蝶衣,华蝶衣一把抢在怀里,小心的抚摸一下,看看没有坏,开心的亲了两口,
“这下可以走了吗?”见华蝶衣这么宝贝自己送她的东西,华子晨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温柔起来。
“恩。”华蝶衣乖乖的往回走,在心里下定决心要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放进自己的储物戒里,免得让别人偷了去。
“衣儿,你为什么会和欧阳公子打起来,你可知道你一个女孩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男子这样撕扯,这传了出去,以后你这名声,可就不好听了啊。”
“你说那个臭小子吗,谁让他那么可恶居然想抢我的玉笛,我当然不给了,所以就打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你这傻丫头,要是这玉笛没了,哥哥还可以再送你啊,干嘛为了玉笛和别人打架呢,你有没有受伤,等下让哥哥看看。”华子晨看着华蝶宝贝的样子,又心疼又开心。
“那怎么一样,而且我很喜欢这支玉笛,哼,我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许抢。”华蝶衣狠狠的说道,却不想她小小的身子裹着华子晨的外套,看起来四不象,而且走进来也非常的不方便,这不,她一心只在玉笛上,却不注意脚下,这衣服太长,她踩到了不自知,一下子就扑到在地,
“啊”
“衣儿,”华子晨惊呼一声,想要急救已经来不及了,华蝶衣已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让他忍俊不禁的是,华蝶衣这个时候还怕把玉笛给摔坏了,两只手紧紧的护住玉笛高高的举起来,玉笛是没事,可是,她的小脸可就有事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她皱成一团的小脸,连忙把她给扶起来,
“衣儿,没事吧。”
“有事。”好痛啊,尤其是胸口,可是,还不能跟这个男人说,她冤啊她,于是乎,华蝶衣便用她那大眼睛哀怨的看着华子晨,直把他看得心慌慌,觉得都是自己的错,让她摔了跤,这天下就自己最坏了。
“好了,这衣服太长了,容易摔跤,这样吧,哥哥背你回去好不好?”
“那你不早说。”华蝶衣绝对的是占有便宜还卖乖类型的,对华子晨的提议,她不但不感激,反而埋怨他说得太晚害她都已经摔跤了。
“好,是哥哥的错,衣儿原谅哥哥吧,来,哥哥背你。”华子晨无奈的承认错误,心里却在喊冤,他真的做错了么,没有嘛。
“这还差不多。”华蝶衣这才心满意足的趴上了华子晨宽厚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