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醒来后发现真相会是什么表情,楼煜非常想知道。于是他轻轻卸下她的凤冠,褪下她的大红喜服,只留下贴身的小衣小裤,自己也脱去外袍,躺上床去,把水凝抱在怀里。
她的身体相当柔软,并且散发出少女才有的馨香,楼煜努力压抑住突出其来的欲望,对于她这么容易就能勾起自己的原始欲火有丝懊恼,也开始后悔自己把她脱得这么引人遐思,再看看她仍旧熟睡的安静睡颜,轻叹了口气,阻止自己想化身为狼的想法,迎接无眠的夜晚。
“嗯,”江水凝悠悠转醒,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努力挣开惺松的睡眼。“奇怪。”映入眼帘的似乎不是茅屋顶,感觉到不太对劲,她猛转头,骇然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一双男人的眼眸。她瞪大双眼,倒抽了一口气,张大嘴说不了话来,愣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想要叫起来,还没叫出声来,就见那男人开口了。
“夫人,早啊。”楼煜饶有兴味地看着怀中表情多变的小女人,心情愉悦地戏谑道。
“谁是你夫人?我怎么会在这儿?你……你是谁?快放开我。”搞不清状况的江水凝害怕地想推开这个危险的男人,无奈力有不逮,徒劳无功。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你相公。咱们昨晚刚成了亲。”楼煜牢牢地将她锁在怀中,不让她乱动。这女人显然不明白她的蠕动已经让他潜伏下去的本能再次升起,他该死地想现在、马上就让她成为自己名符其实的妻子。
“你胡说,我怎么不记得我们成亲的事,你快放了我,我可是楼家大公子的未婚妻,你敢欺负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江水凝挣不出来,情急之下搬出楼家来吓他。
“噗。”楼煜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拿他自己来唬自己,可真有她的。
“你笑什么,我说的可是真的,到时你后悔都来不及。”江水凝板着脸儿训示。
“哦,是吗?那我可得好好想一想了。”楼煜佯装害怕,假装沉思了一会儿正儿八经地说:“我还是决定不放,我们可是已经拜过堂了,你不过是楼煜的未婚妻,现在可已经是我的已婚妻了,我才不怕他。”
江水凝顿时欲哭无泪,她到底这是招谁惹谁了啊,爹娘早逝已经够让她伤心的了;好不容易来投亲,未来的相公又要和公主成亲了;终于退婚成功,决定安居一隅了,却又莫名其妙地和这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同床共枕,还状甚亲热,据说还和他成了亲,而这一切自己却不知道,这简直不可思议嘛你让她怎么相信哪。哦,对了,那天她记得自己昏倒了,后来的事都不记得了,看这男人说的这么肯定,难道这臭男人偷偷把自己带回家拜堂了,可是也不对啊,这男人看样子相当英俊,怎么会看上自己这么平凡的女子哪。还有,采玉哪儿去了啊?她百思不得其解。
见她陷入自己的思绪,放弃继续挣扎,楼煜松了口气,悄悄下床,穿戴整齐出去了,而床上的江水凝,江大小姐似乎并未觉察到四周的变化,兀自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