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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凌秋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挥去自己心里那阵不舒服的感觉!正准备进门,背后有人轻轻拉住她,回他一看,是诸葛遥晨和小灰两人站在身后。

有鉴于上回遇劫,是多亏了小灰出手相助,所以凌秋近来也不再排斥他们。这时见诸葛遥晨挤眉弄眼的模样,像是有话要说。皱起眉再看一眼小书院里的木子迁等人,还是回过神来偏头招呼诸葛遥晨和小灰去别处说话。

三人走到后院一处僻静之地,各自找了块石头坐下。凌秋对着诸葛遥晨点点头,示意他有话直说。虽然这诸葛神医平日里嬉皮笑脸,可凌秋知道,当他露出这样谨慎的表情时,要说的事情就绝对是认真的!

“我要带念真离开!”诸葛遥晨的声音果然认真的很,细嫩的脸上没有半点玩笑的痕迹!

“……”凌秋不语,脸上表情却是极为深沉,细长的眼直直的看向诸葛遥晨,眼神,越发冷冽。

诸葛遥晨不闪不避,平日里柔和的线条也变的冷硬无比,无处不在展现着他势在必得的决心,就那么静静的迎向凌秋的目光。

风吹过,只听的见树叶沙沙作响。

两人对视许久,凌秋心里飞转过无数和诸葛遥晨相处时的画面,初见时的、故意折腾他时的、他讨饶的、他嬉笑的、他在那次深沉的警告和提醒、还有他在雨中告别时眼里有那丝惆怅、他搞怪的从天而降……

不是不知道人心叵测,不是不知道利益纷争下没有情感可言,虽然,他们也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朋友!

再一次看进他的眼里,还是选择了相信那一丝善念。理智回到脑里,若是诸葛遥晨想要强行带走念真,那么凭借小灰的身手和诸葛遥晨的名声,根本就不用对凌秋说什么。

想到这里,凌秋叹了口气幽幽说到:“能给个理由吗?”

诸葛遥晨见她收回了凌厉逼视的目光,脸上线条也变的柔和了起来,对着凌秋探视的双眼,却缓缓摇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到:“我必须带他离开!”

凌秋凝神一想,接着说出重点:“念真是不会和你走的!”

“他会!”诸葛遥晨的回答斩钉截铁。

凌秋双眼再次眯起,看着眼前的人信心满满的模样,他,凭什么认定念真会抛下她们跟他离开?还是在她已经答应要和他成亲之后!

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些可能,瞳孔骤缩!若是在有人用她或者凌家其他人安危做威胁的情况下……

想到这里,眼神里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戾气,手指也已经搭上了暴雨梨花的暗扣。

如果诸葛遥晨是想以她的安危来要挟念真的话!绝对,绝对不可以原谅!

诸葛遥晨身后的小灰也感觉到了凌秋外露的冷意,对着诸葛遥晨使了个眼神。诸葛遥晨立刻有些无辜的眨眨眼睛,略带娇嗔的甜腻嗓音再现江湖:“哎呀,凌妹妹,不要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着我嘛!我保证,绝对会在念真自愿的情况下带他走,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耍什么阴谋诡计的!”

凌秋上下审视着眼前的主仆二人,像是探究这话的真实性。

诸葛遥晨一脸无辜的任由她打量自己,最后摊手做无奈状,又是一撇嘴,翻个白眼说到:“凌妹妹,你应该相信我的人品。”

闭上眼缓缓的一个深呼吸,凌秋再次睁开眼睛时,眼里已经满是光芒,周身上下闪烁着无比的自信,轻笑着对诸葛谣晨说到:“若是你能说动念真自愿跟你走,那我绝对不拦!”

诸葛遥晨眼里闪过一阵似悲似喜的光芒,最后那光芒暗沉了下去,脸上却现出了平日里活泼的有些耀眼的笑容,眨巴着眼睛说到:“凌妹妹,这可是你说的哦,可不许后悔!”

凌秋又笑,点了点头,见已无他事,转身离开。

想要念真自愿和他们离开么,哼,想的到美!

小小的插曲并不足以打断凌秋一探究竟的决心,再次辗转回木子迁的小书院外。

迟则生变,最近发生了太多让人措手不及的事,想要获得绝对的平静,就得先下手为强,拔掉有可能成为阻碍的钉子。

在门外站了一小会儿,木子迁吩咐中途休息时,凌秋小声的喊了刘业出来。

再对木子迁打过招呼,就带着一脸要赴刑场的表情的刘业出门。

带他到一个可以静静说话的角落,依然是选了处光滑平坦的大石头坐下。

转过脸来见站在她面前,如今视线可以与她平齐的刘业一脸的紧张,小小的眉头皱的死紧,眼神也是飘忽不定,先是四处躲闪着不敢看向凌秋。最后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黑黑的小脸闪过一丝面如死灰的决然,眼里的光芒竟然像是有些绝望般的直直看着凌秋。

凌秋料想不及,对着这个孩子这样的眼神,心忍不住猛烈一跳,接着不自觉的皱起眉头。这是什么样的眼神?竟然会出现在一个孩子脸上!

刘业清澈的瞳孔里有着凌秋的倒影,此时见她微微的皱眉,眼神更是黯淡了下去。

凌秋没有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转变,这时自然也是发现了他的瑟缩,伸出手来,揉揉自己的额角,轻轻叹了一口气,伸过手将眼前这个心事深沉到不像个孩子的孩子抱到膝头坐好。

感觉到刘业有一瞬间的僵硬,凌秋却是不动声色的帮他调整好姿势,像是抱着花颜、秋和一般,表情自然的对上了他的眼。

柔柔的一笑,安抚过他的情绪,这才轻声开口:“业儿,你爹爹已经将你的事都告诉我了!”

自从被凌秋抱住后,本是低低的垂着脑袋的刘业这时有些慌乱的抬头,神色有些惊恐的看着凌秋,在见到凌秋满脸柔和的笑意之后,终于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院子里有些清风徐徐的吹过,凌秋从怀中孩子的眼里不难看出,他有着难结的心结和深深的恐惧。

抱着他轻轻晃动,像是平日里对待撒娇的秋和,柔柔的对着刘业说到:“业儿,你和花颜、秋和一样,都是我最疼爱的弟弟妹妹。所以,不要把不开心的事藏起来,我们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吗?”声音里似假是真的显现出一些惆怅和委屈。

果然,刘业猛然抬起头使劲的摇头,然后小声说到:“不是的,不是的。”

凌秋见收到了预期效果,眼里浮现了一丝笑意,对上了刘业黑白分明的大眼,伸出手,细心的替他擦掉脸上的一处灰尘。接着说到:“这么说来,业儿,你是愿意把我当成姐姐看咯?”

见刘业乖巧的死劲点头,凌秋又是喜上眉梢,然后轻柔的说出今日的最终目的:“那么业儿,把你害怕的,担心的事情,全部都告诉姐姐,好不好!”

对上凌秋温柔的眉眼,明媚的笑容,越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东西越是能蛊惑人心。

这样和风细雨般的诱导,本就容易让人产生无限的信任和倾吐心事的欲望。更何况,是早在凌秋将自己父子二人带回凌家之时就对她全身心信赖的刘业?这时的刘业自然是再无半丝犹豫,靠在凌秋的怀里,时断时续的将自己深深藏在心里的恐惧慢慢吐露了出来。

凌秋细细的听着,时不时的轻声询问几句。

虽然刘业当时年纪比较小,记事并不太全,不过好在凌秋见识不凡,渐渐的从他的嘴里拼凑出了事情的轮廓。

原来刘业确实是东迢华国某世家的小公子,不过却并不受重视。

在女皇当政下的东迢华国,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女尊,对待男子却不像西邦和南昭那样看重。

也非现代所谓的男女平等,基本上婚嫁非常自由。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子也可以三夫四侍。端看你有没有能耐而已!

而刘业,正是那三夫四侍下的产物,刘业的生父出身极为低下,当初也只是因为容貌和分外清高的脾性受到他母亲的关注,最后强行带回。然而强扭的瓜毕竟不甜,刘业的生父最终抑郁而终,留下刘业受人欺凌。

这一切却在刘业六岁时发生了改变,改变的契机是阴错阳差的刘业得到了华国女皇候选夫婿的资格。接下来的事,就更加通俗了,想到若是让刘业一遭得势……以往欺凌他的人自然是开始担惊受怕。所以,在以后的岁月里,一个六岁的孩子充分的了解了什么是“恐惧”!原来和现在的这些比起来,以前的所谓“欺凌”都只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罢了。在忠仆的护卫下逃过了一次次明里暗里的杀戮,最后,不得不诈死离开。

刘业的不幸源于什么,凌秋此时也无法说清,世间的冷,怕是这孩子已经充分的体会过了。世间的暖,也定然在刘玉成好心收留他之后让他感受过。

那记忆里的恐惧感觉,如今却还是深深的埋藏在他的心底,他在害怕。

他的害怕源于他对幸福的不确定,这一点在他抬起头对着凌秋说到“小,小姐,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我一定会好好听话的。”颤抖的语气,眼里闪烁的渴望让凌秋深有感悟!

凌秋所能做的,只是再次叹了一口气:“业儿,以后跟花颜他们一样,喊我姐姐吧!还有,以后不会再有人来追你,姐姐也不会再让人伤害你了。东迢华国的事,以后都不会和你有关。你是刘业,刘玉成的儿子,我凌秋的弟弟。”

说完这话,见刘业还是一脸的不信,显然是对那三个黑衣人心有余悸,凌秋再次揉揉泛疼的额角,苦笑一声后坚定的说到:“那三个坏蛋,肯定不是来找你的!若是他们是冲你来的,当时就没有必要和我们讲条件了。你当时就在他们手中,不是吗?”

见刘业总算是有些相信了,凌秋再接再厉,摸摸他的小脑袋,将他放了下来,自己站起身说到:“好了,你回去听课吧。东迢华国的事,我会去找元公子探探口风。”

见刘业总算是露出了几日里来第一个微笑,凌秋目送他远去,再叹一口气。

突然身后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姐姐。”

凌秋转过身去,没有责怪他的偷听,只是轻笑一声喊到:“念真!”

念真不动声色的四下里看看,突然上前轻轻的将凌秋抱在了怀里。脑袋靠在她肩上,有些撒娇的说到:“姐姐总是能让人感觉到温暖和安心,像是只要有姐姐在,天就永远也塌不下来一样。可是姐姐,你这么能干,我要怎么才能追的上你!”

凌秋轻轻笑开,双手环在他的腰间,享受着温馨时刻,听着他的声音,接过话头说到:“那就不要追啊,我走到你身边就好!”

念真靠在她肩头一声叹息,放开她坐到了她刚刚坐着的石头上,也学着她抱刘业的姿势将她抱在自己膝头。

凌秋没有拒绝,心里有些欣喜这样的接触。靠在他怀里听得他温润的嗓音响起:“姐姐,你总是对所有人都那么好,有时候我会觉得。如果不是先遇见了我,会不会……”

凌秋心里又乐,眼中双眸动了几圈,抬起头对上他的双眼,突然一个脑蹦弹在了他的额上,笑到:“又吃醋了?哪里有什么如果。我先遇见的你,就是先遇见你了,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如果,既然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想那么多做什么。”

念真笑笑,又将脑袋搁了过去,也不再说话。

凌秋有样学样的依偎着,突然想起诸葛遥晨的话,猛然推开他的脑袋,对上他的眼眸,正色到:“念真!”

“嗯?”念真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

“念真,不许你离开,不管是什么原因。你听清楚了吗!”认真无比的语气,满是执拗的眼。

“好!”毫不犹豫的回答。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凌秋再次笑开,很任性的继续靠上他的胸膛,食指饶上他的发丝,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不可否认的是,在刚刚诸葛遥晨自信满满的语气下,她的心里,确实涌现过一阵恐慌。

虽然知道不可能,却还是执着的想念真许下了不离开的承诺。

放下心来的凌秋却没有想到,这,算不算是对他可能的离开不够自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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