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迎月在妖月楼已经两年多了,牡丹也还过三个月就要生了,处在高兴和害怕当中吧。
迎月小步走在苏府回来的路上,五月的风给人温馨的感觉,她不喜欢坐轿子也不喜欢喜欢多,所以一个人去了苏府也一个人回来,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一个青楼的老鸨经常去苏府会被人说闲话的。
苏老夫人和老爷都很喜欢她让她经常来苏府,还有什么节日苏府都会来人接她过去的,对于这份恩情迎月无以回报。
从心里是很羡慕牡丹的,有个疼爱她的夫君,马上又要生下孩子,算是一个完整的家了,自己还漂泊在青楼之中。
如果爹娘没有去世,如果大哥没有去世?如果嫂子没那么狠心?她都不会沦落在青楼之中,像她这个年纪已经嫁人做个相夫教子的女人。
叹口气,告诉自己那些都是妄想了,也告诉自己,自己已经是运气很好了。
看看路上行人很少了,迎月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了,迈开脚步匆忙的走着。
一股力量从她的背后袭击而来,还没有来的急思考就晕过去了,背后的男人扶住她要倒下的身体扛在肩上离开了一片安静的街上。
月色从窗户里射到床上躺着的人儿脸上,那么安静的睡着。
“妈妈,这姑娘是……。”一位满脸疑惑的姑娘点着灯随着一位年纪大的妇人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迎月。
“丫头,把灯照过来。”那夫人凭着朦胧的亮度看着迎月,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她已经觉得是位美人了。
丫鬟把灯移到迎月的脸边。
那妇人看了吓了一跳,这不是妖月楼的迎月吗?怎么把她抓来了?
不过毕竟姜是老的辣,很快她就控制住了心里的不安,反正送到战场做军妓谁也不知道。
“丫头,去拿迷药还有水过来。”
明日就把她丢上马车冲数吧,等她醒来也就到了军队了,到时候谁还管她是谁呀?军妓里面还有人能活着回来吗?她暗笑。
反正错了也当对的,迎月,等到了那儿你也就不是什么卖艺不卖身的花魁了,也不是妖月楼的妈妈了,而是万人揉搓的军妓。
“妈妈,来了。”丫鬟咚咚的跑进来了。
喂迎月喝下了,那妇人也露出笑容了,一举两得。
十马车里的女人都哭得天昏地暗,军妓里面没有人能活着回来的,除非元帅做元帅的专职军妓那还是可以活着回来的,其余都会被那些军士揉搓而死的。
迎月被丢在马车中间,里面的姑娘们都看着她这张绝世的脸蛋,也心中猜测到她是被下药了。
此次的军妓中除了迎月另外还有两位美人,两人都在迎月的这辆马车上面;
她们就是阿珠和莲美两位同楼姑娘,两人明好暗斗;
莲美长的妖艳,让男人见到都会被她诱惑的失去主见。
阿珠长的清纯,可她却心如毒蛇,谁挡住了她想要的现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原本以为对手只有莲美一个,可看到躺在中间的迎月就心中多了个对手,很想掐死中间的人,可车上这么多人,特别是莲美,如果她杀人了,那就输给莲美了,让莲美坐享其成了。
莲美看着阿珠,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你看见她在微笑的话,那说明她心很烦而且还在想什么坏主意,这就是她的过人之处。
马车马上要进入军队了,阿珠忍不住了,地上的女人比自己还要清纯美丽,如果将军喜欢清纯的那自己就要输给地上的人呢。
她蹲下身子,手摸在脚底上面的灰尘,在摸在迎月的脸上,大家都看着迎月绝美的脸蛋此时成了灰脸。
莲美看着阿珠这么做,没有参与也没有阻止,毕竟对自己来说也少了个对手。
也许是被阿珠这么在脸上捏了捏,迎月醒过来了,马车也停下了。
来了一群军士把她们全部拉下来,迎月还没有来的级问这儿是哪里,就被一位军士给拉下来了,也许是看着迎月一张灰脸吧,军士们都对她没什么注意。
马车上的姑娘全部下来了,在军士们的看守和带领下来到了军营里面。
迎月看看夕阳快落山了,这儿是哪儿呀?只记得那天从苏府回家,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公子,请问这儿是哪里呀?”忍不住问问傍边的军士。
白了她一眼,不过她的声音还是蛮好听的也客气,“负责你们这些军妓的老鸨没有和你们说吗?”
“军妓?啊!谁又把我给卖了。”迎月大叫。
“快走吧,再叫小心被宰了。”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吓得不敢叫了,军妓?
因为迎月这一辆马车都是上层的姑娘,特意放在一起到了军队随那些军队里面大小官臣挑的。
站在军营里面的中间,傍边都坐着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看着她们,不过迎月一脸灰尘也就没有多少人注意。
“把那位红衣服的送回去。”坐在主位了男人低着嗓子说道。
所有的人都没有出声,也不敢出声,知道元帅什么意思。
“啊!”莲美惊叫,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姑娘们都不知道为什么。
虽然不明白,不过阿珠侧暗笑,现在这里面就属自己最出色了,站姿也变得风骚起来看着主位的男人,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男人那么年轻那么有美丽,自己不会激动的心脏都碰碰的跳起来。
“大家,自己挑吧。”这是他的习惯,女人嘛,还是先让下属们挑起。
大家也都习惯了,元帅一直都是这样对大家的,所以他们也愿意跟着元帅上刀山下油锅。
阿珠大惊,阿珠第一个被一位中年男人拉走坐在自己身边的。
一会时间迎月就独自一个人站在中间了,瞟了一眼四周的人们。
好久没有见到女人们的男人当然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迎月吓得眼泪刷刷往下掉,最后看向面前的最上方,吓得眼泪掉的更快了,是肖王爷。
刘翼肖也看过去,心一惊,整张灰脸上面唯一清晰的就是那双眼睛,爱哭的眼睛,是她?不可能她怎么会被当成军妓送到这儿来了,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不过她的确是自己的了,因为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站在哪里了。
“过来。”
迎月吓得想往后退,却被绊倒了往后倒下去。
咚的一声,所有的人都看着倒下地上的她。
哭的更厉害了,头嗡嗡作响,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面对紧张的军事,他们看到迎月像小孩子跌倒在地只知道哭却不起来觉得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