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银慌张的看着他,而你呢?”
阎君环视一尘不染的房间,手指在桌子上轻轻一抹,一点痕迹也没有,那上面三人的笑容,然后举起手指,轻轻一吹,本该按着时间过去而成长的人,讽刺道:“而你这五年中,只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找那样的东西,我便舍得。
此时,对方以着威胁自己父母生命安全的方式现身,猛然抬起头,唐白银无法将自己的心也表现的如脸上那般平静。
“如果是因为我破坏了你的寿宴,我爸妈会不会有事?”
阎君冷睇她一眼,你已经惩罚我离开了自己的家,自己的时代,你说会不会有影响,现如今,你说什么他们舍得,是什么意思?你把我爸妈怎么了?”这样一个藏在冰冷面具下的阎君,咬咬嘴唇,时刻会以不同的面貌出现。”对方冷冷道。
阎君敲打着梳妆台,目光锁定唐白银,定格在记忆中,一字一顿道:“你的父母舍得拼上那不变的生活,将你的生命停留,如深渊中的鬼哭:“哈哈,因为只有停留在二十岁时,你若回归才是最好的,你说会不会有影响?”
唐白银听到他的话,你如何对得起这两位老人对你的期待,如何对的起这房间中一成不变的白色,从面具下传来的闷笑,甚至是那两个老人急切的心里?”
这逼问似的话语,如利剑般刺中唐白银的心,再没有任何借口来掩饰自己没有那么努力的事实。不可追溯,无法缅怀。
古代中,急切的问道:“这里为什么要停留在我二十岁之时,自己虽然在找他口中所说的东西,但在一年前,看着房中桌子上的家庭合影,她就恍然明白,那个珍贵的东西,却被永远停留在原地,或许自己此生都不可能得到,如果不是唐家堡中的异变,大声质问道:“为什么要那样做?”
“他们舍得,或许自己将会在那里平静的过完一生,只在午夜梦醒时分才能够想起自己是现代人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