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为后,的确是闻所未闻,可国师却预测上官凤还未曾魂归冥府,所以也算不上是死人。”轩辕澈气愤难平:“可恨上官凤竟然敢耍花样诈死,将我玩弄鼓掌之间,实在可恨,若有一日,落入我手,定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这话上官凤可不爱听了,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整理好自己的衣袖,语气讥讽:“袁兄,人家上官凤诈死与你何干,你在这里气愤啥?狗拿耗子!”
上官凤心想:“你不是爱装吗?我让你装不下去,看你怎么圆谎?还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呢?我先让你这张脸挂不下。”
轩辕澈果然如上官凤预料一般,僵在那里,无话可说,只是那张脸,百里透着红啊,红里透着黑啊,铁青青的好不精彩啊!
上官凤心中大呼过瘾,表面却不露声色。
咸丰看着窘况的轩辕澈,实在不忍:“表哥其实就是当今的离王——轩辕澈,他化名袁澈,是为了方便,希望莫兄,勿要见怪!”
上官凤,嘻嘻:“不见怪,不见怪。因为我也是用假名嘛?”
后面这句话,当然是含在嘴里,不会说出来。
说出来,又不是头壳坏了,找死。
“上官凤原来是离王您的王妃啊,要是她真的诈死,您不就是预言中的皇帝吗?”上官凤故作无知问。
轩辕澈恨恨甩袖:“就是这样才麻烦,大家都以为我将她藏了起来,皇上还要我十日之内,将她带入皇宫。”
上官凤惊愕:“皇上要她进宫,干吗?”
“不知道!”再次甩袖,轩辕澈铁青着脸,转身离去。
在跨过门槛时,上官凤还清楚的听到他嘴里传来不雅的骂人声:“奶奶个熊的!”
上官凤不明白轩辕澈突然而来的怒气,只好将求教的目光转向咸丰。
“你说貌美如花,命格幸运的女子进宫为啥?”咸丰反问。
上官凤下巴掉在了地上:“那是他儿媳妇啦!”
“傻兄弟,最是无情帝王家,儿媳妇又如何?”咸丰拍拍上官凤的头,语气无奈。
“儿媳妇他也抢,这人也太强了吧!”上官凤感叹。
位及高处,是很畅快,可是若因此就丧失家人的亲情,上官凤是不能理解的,在现代的上官家虽然也不是大慈大悲之家,但兄弟友恭,上官凤不爱讲话,却也深深的感受了家的温暖,家人几乎要将她宠到天上,所以对皇帝的做法很是不赞同。
“国师预言,并不就是正确,上官凤也许早已死去,离王府的血案,众所周知,国师又岂知上官凤是生是死?”
“国师预言从未出错,此事关系国家的兴亡,国师由怎么弄错?”咸丰一副深信不疑的摸样。
上官凤看了火大,拉长脸:“所谓预测,大多是模棱两可,左右逢源,又有几分真实,可笑世人却当做警示名句,时刻揣摩,实是愚不可及。”
“莫兄,你千万不要这么讲,国师乃是神人转世,不可轻辱,一心为民,心怀天下,此等高风亮节非我等可追,还请莫兄休要胡言。”咸丰正色,面容沉静,语气坚定,看来中毒已深。
上官凤心中大为不爽,这是咸丰与她相识以来,第一次语气如此沉重的对她训话,言辞间还颇有微词。
“国师大人,我们两的梁子算是结下了。看来我该去拜访拜访您老人家了,闲着没事找事,一句话命格非凡,运格非凡,凤凰穿越,国之后也,倘若为后,国之兴也,民之兴也,家之兴也的屁话,就要大乱我的生活,怎么也该回点心意。”上官凤暗自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