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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月色朦胧,树影晃动;一袭白衣迎着夜风疾驰。

只见他上下跳跃,左右晃动,攀树上房,一眨眼功夫,轻灵的身影稳稳的站在了楼阁拐角处的一间房外。

“吱呀”的推门声,在这夜深人静的晚上,显得有些刺耳。

白衣人快速闪进屋内,瞬间又将门阖上。

“谁?”内室传来娇柔的低斥声,让他一怔。

她还没休息?

“这里是蔺府,如果你是不小心闯了进来,请你立刻离开。”柳绮韵努力压下心中的惶恐,一边威吓,一边拿起旁边的衣衫,急匆匆往身上套,慌慌张张间,竟忘了左肩上有伤。

“嘶,”柳绮韵闷哼一记,遂低头看了看左肩上,逐渐结疤的伤口竟又渗出血来。

“该死!”站在屏风外的蔺少柽自是清楚的听到了那声低吟,几个跨步,绕过屏风,黑着脸冲向床上的她。

“你、、、、”柳绮韵惊讶的看着突然坐在床沿的人,眼底有疑惑,更多的却是安心。

这大晚上的,若是不怀好意的歹人潜入了,她还真不知道该要如何应付了。

“受伤的人就乖乖躺着别动,你不懂吗?”看着那条与细白肌肤格格不入的鞭痕,他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

然而,心底却有个声音及时提醒他:那正是他蔺大少爷的杰作。

“对不起!”柳绮韵低着头,刻意发出冷漠的声音,右手不着痕迹的将被褥拉高,严严实实捂住了自己的身子。

秀儿伤势严重,自是不可能照料她;而她又羞于让不熟识的人服侍,所以,这两天,她都是半夜爬起来上药。

熟料,他竟会在半夜出现。

“捂得那么严实,不怕太热生疼?”蔺少柽好笑的看着几乎将整个脑袋缩进脖子的她。

他自然是看见了仅着肚兜的她,只是,

有必要那么害羞?

“不会。”

她身上现在只着单薄的肚兜,就算热的大汗淋漓,她也不得不将自己包严实了。

何况,她的身子本就不容易暖和,尤其是进了夜里。

“大半夜的不休息,是要准备干嘛?”

他本来只是打算悄悄探探她的伤势便离开,谁知,都已经四更天了,她竟然还没睡下,还撞他个正着。

困窘过后的心,竟泛起一丝喜悦。

他竟然有些想念她淡淡清雅的声音。

“我只是起床喝口水。”

“半夜三更不睡觉,点燃蜡烛,只是想喝口水?”蔺少柽反问的口气,摆明了不相信她的话。

“半夜口渴,起床喝水,有什么不可以吗?我经常这样。”

被他追问得不耐烦,柳绮韵倏然仰起脸,杏眼直瞪着他含笑的眼眸。

心下一惊,有种被设计的感觉。

“终于不拿头顶对着我说话了?”蔺少柽得逞的戏谑。

“对不起。”柳绮韵眼睑低垂,淡然说道。

又是对不起?

为何她对他说的老是对不起、对不起?

“以后不准再说对不起。”蔺少柽轻蹙浓眉,沉声命令,伸手,托起她的脸,让他可以直视着那双清澈的明眸。

之前怎么没发现她的眼神是如此清澈水灵。

若说紫菱的眼神是一汪清水,那么她这双灵动的眼睛则是一潭涌泉,让人通体凉爽,沁人心脾。

啧,

他竟然作这样的对比?他竟然将她与紫菱相比?

不,

纵使她再怎么美丽迷人,他的心里也只有紫菱一个女子。

“我帮你上药。”放开钳制她下颚的手指,眼神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不用。”柳绮韵戒备着将被子牢牢抓在怀里。

对他的戒备。

她在戒备他?他可是她的丈夫,她竟然这样明目张胆的戒备他?

“伤是我造成的,由我上药有何不可?”

“大少爷不必麻烦,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喊我什么?”蔺少柽眯起双眼,发出危险的讯息。

有什么不对吗?

当初可是他让她唤他大少爷的。

“大少、、、、”

“闭嘴。”蔺少柽低喝,“不准再唤大少爷。”

她那声‘大少爷’‘大少爷’,他是越听越刺耳。

不唤他大少爷,那该怎么称呼?

罢了罢了,

想来,以后他们相见的机会也是屈指可数。

“夜深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再怎么不热,未结痂的伤口,被褥磨蹭久了,也是会麻麻疼的。

之前睡觉,她都将伤口露在了被褥之外,虽然左手臂很凉,但是总比一夜担忧浅眠的好。

“你可是在赶我?”

“不敢。”

他今晚是怎么了?

之前不是因为她表妹的事,恨不得将她杀之而后快?这才不过两日的时间,他态度居然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是他突然间不予计较了?

不,

依他对紫菱的关爱呵护,用情至深,他是断不会轻饶伤害她的人。

难道是他终于相信不是她所为?

可是,

他之前不是很坚信?

或者是说,有人替她证明了清白呢?

是谁呢?

涉及到他表妹的事,他可是连爹娘的话都不听、不信,又有谁有那么大的说服力?

“不用猜了,是紫菱。”

柳绮韵惊讶的看向他:他竟能看透她的心思?

“紫菱是、、、、”

“紫菱叫人到‘青竹居’,收拾起被我甩落一地的花茶,冲泡让我品尝。”提及夏紫菱,蔺少柽眼里自然浮现出一抹爱怜。

是多么的深爱,才能有如此的信任呀!

心底莫名一记抽痛,让她闷哼出声。

“怎么了?”蔺少柽紧张着就要去扶她的双肩。

“没事。”扬手,避开了他的双手,却让被子悄然滑至腰际。

他不近女色,不代表他不知其味。

当他看着那抹暴露在空气中的淡粉色肚兜时,埋藏的那些最原始的因子似乎全被启动了般,躁动不已。

朦胧月色透过纸窗,柔柔的照进屋内,披散在她的雪肌上,更显得水嫩引人垂涎。

“嘶,”柳绮韵发现他眼中的异样,一发现盖住身子的被褥滑落,急匆匆伸手一捞,也没顾及到左肩上的伤口,将被褥重重的搭上双肩,以至于碰触到伤口,疼得她咬牙闷哼。

“你就不能小心点吗?”

听见她的痛呼,蔺少柽倏然回神,讶异自己竟像个毛头小子般,渴求着她的身子。

柳绮韵憋了他一眼。

他以为她想吗?还不是因为他的眼神太可怕。

那种像要将她吞入腹的眼神,教她怎能不惊不怕?

“我帮你上药。”

一说出口,蔺少柽恨不得要掉自己的舌头。

光看着她的肌肤就让他差点把持不住了,那要是真的摸上那雪嫩的美肤,他还敢保证坐怀不乱?

罢了罢了,

他只要提醒自己,她是伤患应该就没问题了。

况且,他心中还有个紫菱。

对,

他不能对不起紫菱。

“不用了。”

那方在努力说服自己,这边却毫不留情的再一次拒绝。

“啰嗦。”低喝一声,单手伸向她,“药拿来了,别浪费我时间。”

不知道是谁在浪费谁时间了。

柳绮韵暗叹。

若不是因为他突然出现,她现在早已上好药,窝进被窝,进入了梦乡了。

“药呢?”见她没反应,蔺少柽不耐烦的追问。

真的要给?真的要让他替自己上药?

柳绮韵迟疑着,慢吞吞自枕下摸出了一瓶粉紫色的玉瓶。

“这是大夫给的?”蔺少柽蹙眉审视着手中的玉瓶。

这么精致却没有只字片语作说明的玉瓶,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是表哥留下的。”柳绮韵如实回答。

又是表哥?

“哼,这次这支又是什么?”

他表哥是变戏法儿的?

“这支应该融合了薰衣草的花浆。”柳绮韵解释。

蔺少柽憋了她一眼,半信半疑拧开瓶盖,瞬间,一股似曾相识的清幽淡香萦绕鼻尖。

“这有何作用?”蔺少柽淡淡的口气,似随口而问,不予重视。

心下去纳闷,

这股清香跟紫菱冲泡的那杯清茶的香味有些相似。

“表哥说这支可以去疤消痕,让不幸受伤的皮肤可以恢复得跟原有肤色一模一样。”

“去疤消痕也要待伤口结痂了才使用的吧,现在就用这个是不是稍显早了些?”

“不,”柳绮韵娓娓而道,“我之前说过,表哥炼制的药膏功效基本相同,只是,在具体上有些差异罢了。像这瓶,它的颜色是粉紫色,药膏应该是添加了薰衣草和玫瑰的花浆,自然,加入这些后,它的功效不变,但却多了去疤消痕的作用。”

“你倒是将你表哥的话记得清清楚楚嘛。”

口气有些酸酸的,只是他不自知。

“我也只是小时候接触多了,所以,表哥只稍微提一提,我便会记得了。”

事实上,表哥的很多药膏都有她的参与。

“以后不准你再提他。”

呃?

柳绮韵不明白他的脸色为何突然变得阴沉。

“坐好。”

脸色阴沉,眼色阴郁,声音有些阴鸷,然而,手下的动作却是无比的温柔。

他究竟是怎样的男子呢?

前些时日,恨不得将她杀掉;而如今,却又深夜潜入,为她上药。

上一刻,他还可以一脸戏谑的说笑;而现在,却又阴冷了脸。

“这薰衣草还可以冲茶喝?”蔺少柽轻柔的将白色药膏均匀涂抹在她的伤口处。

手下传来的滑腻感觉,让他不得不找个话题,好转移注意力。

“恩,”柳绮韵微微点头,“薰衣草能松弛神经,有静心提神、舒缓心情的作用。”

原来如此!

难怪紫菱冲泡的那杯茶可以醒脑提神,让人神清气爽,想必那漂浮在杯中央的紫色花果朵就是薰衣草了吧?!

蔺少柽深深看着她。

她一个身居闺中的女子,会懂得这许多,应该是那位‘表哥’所教吧?

她与他表哥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月色渐渐隐去,天边渐露白肚;鸡鸣声声,惊醒了沉睡中的人。

斜靠在床头的蔺少柽缓缓张开了眼,皱眉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唔、、、、”

臂弯处传来一记低吟,微微移了下身子,转而又陷入了梦中。

呵呵,

蔺少柽看着依然熟睡的人儿,嘴角情不自禁轻轻上扬。

他竟然睡着了。

想想,这似乎是自成亲以来,他俩第一次同塌而眠。

看着她安心的熟睡在自己的臂弯里,心中竟然无限的满足。

黢黑的眼神一亮,

或许,

夜夜搂着她入眠也不错!

情不自禁的伸手,捋过挡在面容上的几缕发丝;指尖碰触到面颊而传来的柔嫩感觉,让他不假思索几乎整个手掌贴了上去。

啧,

这肌肤竟然如婴儿般柔嫩、细腻。

“唔,”柳绮韵偏过脸,想要逃开那扰人的瘙痒。

呵,

蔺少柽轻笑着,大手随之跟着她转向。

“表哥,不要闹了。”柳绮韵迷糊的咕哝,让蔺少柽整个身子一僵。

脸上的微笑立即被阴沉代替。

表哥?

她居然以为是他表哥吗?

她表哥也会进入她的闺房?这样碰触她吗?

心底怒火顿生,手下却尽量轻柔的将她的小脑袋扶在软枕上,下床,深深看了眼她的睡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春天的晨风比晚风要凉一些,尤其还是和衣睡了一宿,甫以站在风中,突地一个冷颤是再所难免。

蔺少柽偏过脸,嘴角轻轻扬起,似乎能透过门窗,看见里面的人,

他非得查查她表哥的事不可。

纵身,自楼台一跃而下,双脚微微一点,随即又跃上了树枝。

一袭白衣,一如他来时那般,一上一下,一左一右,转眼,人已消失在“翠云小榭”。

清晨第一道曙光,突破云层,投射在自假山后窜出,随之离开的一抹束身黑衣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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