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臣妾也不知道,臣妾,臣妾。”皇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不停的臣妾了。
看着皇后那样子岚斌先的面上露出了厌恶的神色,“哼。没有想到朕的端庄贤淑的皇后竟然如此的不知廉耻。”岚斌先说完转身离开。
“皇,皇上。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安排的。为了那个贱人。”皇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般,抬起头看着岚斌先的背影说道。
“哼。自己淫荡,不要怪到别人的身上。”岚斌先说完转身离开。
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皇后被贬,皇后的娘家人,冲进了皇宫。
皇后已经搬出了东宫,因为她娘家的势力很大,所以她没有死,只是住进了冷宫。
当她的父兄来到冷宫的时候,只见那萧条的景象,面上一派的怒气蒸腾,他们不相信他们的女儿(妹妹)会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情。
“父亲,哥哥。”皇后此时的面上没有哀戚,也没有了苍白,只是她的眼中偶尔闪过的是一种阴狠的光芒。
“小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澹台家的家主澹台广旭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关怀的问道。
“父亲,我知道一定是那个狗皇帝。他为了那个贱人设计陷害我的。”澹台茜咬牙切齿的说道。
“小茜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按理说现在正是攻打暹月国的紧要关头,他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毕竟我们家可是掌管了全国三分之二的兵马。”澹台武振皱眉不确定的说道。
“哼。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这么做。因为所有人都认为他不可能这么做,他就偏偏这么做了。这样好推卸责任。然后让那个贱人坐上那皇后的位置。”澹台茜愤恨的笃定的说道。
听了澹台茜的话,澹台广旭也有些同意。
“父亲,我要你无论如何也要阻止那贱人登上皇后的位置。就算我从上面下来了。我也不会让他如愿。”澹台茜说着,眼前仿佛出现了岚斌先的身影,眼中露出了浓烈的恨。在她的心中这件事情就是岚斌先做的。
“好,可是这冷宫确实清冷了些,你不用担心,父亲这就去安排,让家里的丫鬟过来服侍你,这宫里的丫鬟看来都不怎么可信,顺便让她们带些吃食棉被过来。”澹台广旭说着心疼的看着女儿那略显单薄的身体。
“嗯,爹爹快走吧,记得一定要阻止那个女人当上皇后。”
“父亲,你说皇帝真的会这么做吗?”澹台武振看着父亲不确定的问道,在他的印象中,当今皇上并不是一个无法忍耐的人。
“无论是不是他做的,在最后关头他没有给小茜一点解释的机会,直接将她贬入冷宫说明他早有想法,只是碍于我们家的兵力才没有动手。”澹台广旭毕竟是个在朝堂上屹立的及时年的老人,澹台武振能想到他如何会想不到,澹台茜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不代表他也傻了。
同一时间东岳国皇宫内也发生了事情,只是这南星国是皇后与皇帝闹了,而东岳国确实皇帝与太子闹了起来。
“无论她的身份是什么,她都是臣的太子妃,臣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的。”东善铭抬头坚定的看着东明祥。
“你。你个孽子。为了一个他国的女人竟然要来顶撞为父。”东明祥看着从来都听话的东善铭那坚决的样子,怒火蒸腾。
“来人。将这孽子给我抓起来。还有这个妖女给拖出去斩了。”东明祥的怒气腾腾的吼道。
“不可以。”东善铭挣扎着,想挣脱那抓住他的两双打手,去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救回。
“铭。铭。救我。”那被人拖出去的少女,凄厉的哭喊声传入东善铭的耳中,如一把把的利刃不停的切割着他的心灵。
“铭。不要。我不要死。铭。……”凄厉的叫声嘎然而止。挣扎的东善铭一下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般,坐倒在地。
北牧国,一个由牧民组成的国家,一个由无数的游牧民族组成的国家。但是却和其他的国家一样拥有君主制度的国家。
“知道吗,皇上要攻打暹月国了。”某路人甲说道。
“这个大家不都知道吗?有什么好说的,皇上说了,这是为了能够得到暹月国的资产,这样我们就可以不用在那冬天的时候忍饥挨饿了。”路人乙说道。
“我要说的不紧紧是这个。”路人甲得意的看着路人乙。
“哦?还有什么?”路人乙看着路人甲,好奇的问道,周边的路人也都停了下来,现在是休闲时间,大家聊聊也没什么。
“听说大将军拒绝出战呢,因为皇上抢了大将军的女人。听说那个女人和大将军情投意合,结果因为皇上看上了那个女子,竟然不顾大将军的意愿就这么给强回去了呢。”路人甲低声说道。
“什么。这皇上怎么可以这么过份。”路人乙显然是支持将军的,一听路人甲说完,暴跳起来。
“嘘。嘘。嘘。你不要命拉。喊这么大声。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你我的脑袋都要搬家的。”路人甲赶紧捂住路人乙的嘴,然后一起消失,接着就这么的在整个黑牧草原上不同的地方发生着相同的事情。
兽人国,虎天军的弟弟虎天行不满于哥哥的统治下,自己只能低人一等的活着。
很早就想谋朝篡位,却因为虎天军的身边总是跟着那么两个狮人族和狼人族的高手而没有动手,如今为了攻打暹月国竟然将这两人都派了出去。如今身边只留了一个狐中在身边。这不正是自己动手的好机会吗?而且如今有四个国家共同攻打暹月国,想必暹月国也没那么大的能耐能抵挡的住。那么自己兽人国的一点点变动应该是没有什么的了。
就这么的在某个神秘人帮助下虎天行发起了政变。
虽然这场政变很快的让虎天军压制了下去,却让整个兽人国的高层受到了巨大的震荡。虎天行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让兽人国的高层有半数倒向了他。这让虎天军大感威胁,于是那些投靠想虎天行的大臣被一个个的拖下去。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虎天军才发现整个朝堂上竟然只剩下一半不到的大臣。
看着那空空的殿堂,虎天军突然皱起了眉头,狐中站在虎天军的身后,看着那留下的大臣,从他们的眼中看到的不是对虎天军的支持,而是对虎天军的恐惧。
虽然兽人国的国民大多带着兽性,但是这样恐惧的情绪毕竟不是真正的臣服。当恐惧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要么是崩溃,要么就是做出一些疯狂的行动。
这让狐中的心中充满了担忧。
四国在不知不觉中被埋下了混乱的种子。
暹月国皇宫内,皇甫清柳的和皇甫清墨的面前摆放着从其他四国传回的玉简,那上面的消息看的皇甫清柳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六皇弟,你怎么知道这些的?”皇甫清柳抬头看着皇甫清墨问道。
“五行卫的人,别的本事一般,偷听的本事还行。”皇甫清墨头也不抬的说道。
行辕在旁边听的那叫一个郁闷,什么叫别的本事没有,偷听的本事还行?说的他们似乎只会偷听一般。
“这个神秘人是谁?”皇甫清柳指着从兽人过那边递来的消息问道。
“宗院长。”皇甫清墨继续批阅奏折。
“行辕,将这些给他。”皇甫清墨伸手一指,最高的一叠奏折,对行辕说道。
“是。”行辕上前抱起那一叠奏折,“啪。”皇甫清柳被突然的声音吓的抬头,只见一叠高高的奏折立在自己的面前。
头再抬高,发现行辕正一脸悲悯的看着自己。
“六皇弟?这是?”
“你很闲,留给你了,我要去修炼。”说完唰一下消失,御书房内只有留下了两个人,一个哀怨的盯着奏折看的,一个哀怨的盯着龙椅看的,‘怎么说消失就消失呢?被抛弃了。’
就在这时,御书房内一阵摇晃。
原本叠的高高的奏折哗啦啦一下都掉落在了地上,还好两人都是修行者所以没有什么,只是这摇晃来的未免也过于诡异了一些。
“墨清?怎么回来了?不是去修炼了么?”皇甫清柳看着坐在龙椅上的皇甫清墨疑惑的问道。
“刚刚的那一阵晃动,你们有感觉到灵力波动吗?”皇甫清墨神色凝重的问道。
“没有。”行辕说道。
“派五行卫的人,迅速去京城的周围看看,看看是不是哪里发生了事情。”皇甫清墨的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人祸未消,如今天灾又起,看来这天都要这大陆乱起来了。
“报。”皇甫清墨的话音才落,门外传来了传信兵的声音。
“宣。”皇甫清墨面上已经没有了凝重的神色,皇甫清理亦是一派轻松。
“禀报六皇子殿下,刚刚在京城外不愿的地方发生了地裂,许多平民因为躲避不及掉入地裂中。还有许多的房屋倒塌,房屋倒塌压死了一些人,因为有修行者及时感到所以救了一些出来,但是掉入地裂的人全都不见了,修行者不敢进入地裂内。”那传信兵将所有的事情说完后,就安静的跪在御书房的中央,等着上座的两人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