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凌贵君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眉眼一松。
而女皇眉眼一动,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臣妾是想,玉儿定当是因为明公子的事而不开心,不如另替她择个合适的亲事,令她宽宽心?”
“哦?那宵儿是想?”
“只要陛下应允,臣妾便替玉儿广选美男,填充王府!”
“好!准了!”
“谢陛下!”么,献上一吻,女皇眉眼一弯,下面缠绵热吻……再下面……限制级了……(看了灵儿的还想看女皇的吗?买门票吧!)
玉儿出来了秀
雪玉儿坐在宽敞的马车里,冷面如霜,紧抿着薄唇,神早已飞到九天之外,一黑衣侍卫掀开帘子,跪在她面前,恭敬地说:“主子,再过几天便到九洲城了,而且已与虐情山庄的庄主西门卫取得联系,他答应帮主子对付雪灵儿。”
雪玉儿面色清冷,难辨喜怒,冲他招招手,冷哼道:“都是废物!那么多人竟然杀不了一个雪灵儿!看来,我白养你们了!”
那黑衣人木然说道:“小人不觉得雪灵儿能成什么气候,就连月王妃也不一定跟她是一条心的,而且还有个忆尘夹在里面,光他们进行窝里斗,也够瞧的!一个女子连几个男子都威慑不住……不足为惧!”
“够了!”雪玉儿冷冷地打断他,闭上眼睛,接着说:“灵儿这人我了解,是我们雪之国皇室出的一个异数,但她唯一错的是不应该与我敌对,不应该跟我抢明旭阳。此次,不但要除去她,还要将明旭阳毫发无伤的抢回,让他知道,他是我的人,永远也逃不掉!”
明旭阳是她黑暗灵魂一颗明珠,是她希望的源泉,她费尽心思,机关算尽,也想得到他。
“主子何必对一个水性扬花的男子念念不忘!如果是咽不下这口气,派人杀了他便是!主子得不到的东西,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如果这世上有他经过的话,其他的人都会变成将就……而我……不想将就……”雪玉儿面上惹上一层忧虑,她表面看似风光,什么都不缺,其实她什么都没有。
有时候,她真的很羡慕雪灵儿,但又疯狂的嫉妒,她的灵魂那么灰暗,而雪灵儿就可以无忧无虑,而且明旭阳,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为何就不肯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既使他被迫嫁给了她,他也不屑一顾,甚至设计她,曾经的点滴,她完全可以不在乎,但又不能不在乎,他们凭什么这么伤她?她不会再让他们伤她,没人有资格伤她!
朝堂的一切,都按自己预料发展,不可谓不顺心得意,而父妃对自己要求甚严,她也想证明自己的能力,皇位、江山,她志在必得。雪灵儿,拿什么跟她争?
她布布为营,机关算尽,却依然拿雪灵儿无可奈何,想不到雪灵儿吃起软饭来毫不含糊,全靠男子帮她,就连轩辕逸也帮她,就别说忆尘了。心里不但嫉妒又充满羡慕,但她不需要吃软饭!
“下毒谋害主子的人全都服毒自尽,查不出什么线索。”
雪玉儿嘴角带着丝笑意:“想不到他的势力已遍布到我玉王府了,还真是小看他了。此次多亏诸葛国师相助,否则还真是要‘病逝’了。既然皇妹如此看重忆尘,那我就去揭开他的真面目……”
“明旭阳以为选择雪灵儿就行了吗?只要不是雪灵儿,不然只会受罪,反倒枉费了我的一番心思。”
“京都中传来消息,让主子早去早回,恐怕撑不了几日了。如果一个月期满,主子就该上朝了。”
“不是说装病吗?这点事都做不好!”雪玉儿沉思良久,冷眸一扫,不怒自威。
“贵君还吩咐,让您讨好‘湘王’的公子‘慧明小郡王’,他一知深居简出,但从小是在湘王的膝头听着整个朝堂上变幻莫测的风云,爱听雪之国祖辈的故事长大的。从小知书达礼,聪慧过人,而且湘王才德皆备,立下许多大功,其子定然不凡。”湘王,女皇的表姐,才华横溢,为人不卑不亢,不好大喜功,当年,要不是女皇血统尊贵,前女皇还真想传位于她。
但后来女皇对她颇为忌惮,便令其镇守边关,无事不可入朝。
雪玉儿略微沉思,停顿一下,缓缓启唇道:“好吧!派人搜罗一些珍贵物品,打听慧明小郡王的喜好,送去。”
那黑衣人不以为然地挑挑眉毛,说道:“主子莫要小看慧明小郡王,他可不是跟温澈小郡王一个档次的,他从小被湘王一手调教,在整个湘洲都非常出名。”
雪玉儿脸色一沉,接着说:“一个男子,要那么厉害做什么?要好看要温顺就够了,他的身份能帮助我,其他的我根本不在乎。”
黑衣人重重叹了口气:“慧明小郡王最恨的就是这点,他自小跟在湘王身边,其受宠爱,有意娶他的王公小姐,数不胜数,如果主子肯去求婚的话,料湘王也不敢反对。但就怕他不愿意,如果他不愿意,湘王总会顺着他的……”
“那该如何?”
“九州的事先放一放,改去湘洲,灵王的事交由西门卫及一些官员便可,就算您去了,也无事无补,再说了……您也不能出现在灵王面前,抓住把柄的话……只要主子掌握权势,那收拾雪灵儿还不简单得很。”
雪玉儿侧头看着他,缓缓地说:“好吧!逼得太急也容易跳墙。母皇未尝不知我逃了出来,虽然母皇疼我,也终究不会纵容我,这样赶尽杀绝也实非我的作风。改道去湘洲吧!去会会那个慧明小郡王,是否如传说中一般聪慧。”
“主子英明!”那黑衣人心里一松。
“关于明旭阳,我就先暂且放过他……派人通知于他,他不离开她,也可以,就让他眼睁睁地看着雪灵儿如何惨死!因他而弄得身败名裂、被世人唾骂。”雪玉儿沉思良久,这世上的恩恩怨怨,本就不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沉思过后,也清醒许多,她被嫉妒蒙住了眼睛,做事未免太冲动。
从此,她不再是以前的她,她要内敛冷静,做事圆滑,做个人人称颂的的皇女,不然只会招来女皇更多的厌恶,感情也会越来越冷,她相信,女皇对她还是有期望的,毕竟,她比雪灵儿优秀,不止一点二点。
如今,雪灵儿已被贬到番地,山高皇帝远,实则就是被发配了,如若不是因明旭阳的关系,她根本不想做得太绝。父妃对自己期望太高,她是知道的。她肩上的压力非常重,是该轻松一下了。一路上,她都一言不发,深深反悔。
轩辕逸秀
火之国果然野心不小,屡屡派兵骚扰雪之国边境,令其民不聊生。而轩辕逸一出,敌军无不抱头鼠窜,不敢正面交锋,躲其锋芒,攻打其他的城市,于是轩辕逸疲于应付,周转几个城市之间,苦不堪言。
而火之国的将领则是柳毅,火之国二皇子火云柳毅!对轩辕逸颇为忌惮,也恨得咬牙切齿。
而火之国是男尊国,唯一的理想就是踏平女尊国,攻占雪之国那富饶的士地。
继续温澈秀
其中一个小美男似没有骨头般蹭了过来:“还有一个不懂规矩,怕扫了您的兴!”
雪灵儿眼睛一亮,坏笑道:“我就喜欢辣的,把他叫来!”
“哎哟!他有什么好呀!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哪有人家知冷知暖的贴心哪!”
“美人,你们这的生意真的不错呀!”看他一副不愿意去的样子,估计幕后有人指使,却又不方便得罪客人,于是便含糊其词。
“今晚是众位小倌竞争头牌的日子,当了头牌之后,就能选择是否当清倌。”小美男娇滴滴应道。
“哦?还有这样的事?!”
雪灵儿面露疑惑,刚才仿佛听他说过,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那当然了!看这些爷都在等呢!”
不久,在一片欢呼声中,周围的灯光全灭了,将舞台整个显示了出来。
有几名身姿纤细,风姿卓绝的男孩,表演着才艺,一旦成为头牌,便能当清倌,不必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客尝。
一身红衣,面容艳丽的男子,不是温澈是谁?他轻舞水袖,在一排刀山跳舞,看得雪灵儿心惊胆颤。
旁边的小倌娇笑道:“他叫绯衣,是新来的。他说他不记得他是谁了,但却不肯屈服于阿爹当小倌,于是阿爹就让他有本事当上头牌,便让他自由选择。他竟然选了‘刃舞’,可知这是最难的一种舞,踏错一点点都会割得脚破血流,看来他真的不想当小倌。”
温澈的身姿轻盈在刀上舞蹈家,轻旋身体,一身红衣更显得朝气十足,清艳的脸庞白嫩无暇,他清瘦可人,皮肤白嫩无暇。他到底受了什么折磨?非要跳这种要命的舞。
突然,温澈扫了台下那个女子一眼,看到她左拥右抱,那一幕那般刺眼。顿时心里一惊,一种更为熟悉的感觉漫延,还冒着一丝丝酸气,他倒抽一口气,脚下被割破了。雪灵儿的手一抖,茶杯掉在地上,看着温澈跌跌撞撞地继续跳着,鲜红的血顺着刀片往下留,那场面,让人心生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