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个穷凶极恶的彪形大汉,顿时冲了上来。捉住夏依苏,很粗暴的把她双手反展在身后,连推带搡,要把她押走
夏依苏挣扎着,一边大声嚷嚷:“喂喂喂,下巴朝跪在跟前的六个人略扬。你们干什么?”她又再嚷嚷:“快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
这四个彪形大汉哪管她嚷嚷?
不由分说,其中一个彪形大汉,颤抖着声音说:
“主子,属下没有看到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之前属下已把房间仔细搜查一遍,就是一只苍蝇飞进来,也瞒不过。但她……她……属下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属下一直守在外面,真的没有看到。”
白衣公子没说话。
却一抬头,很清脆的吹了一声口哨。
有十来个高大威武的彪形大汉应声而入。白衣公子面无表情,把她押走了。
(未。完。待。续),缓缓溢出一句冷酷的话:
“拖下去,斩!”
跪在地上的六彪形大汉,脸色灰败,神情黯然,手中的剑“哐啷”一声跌坠。他们没有反抗,甚至连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只是低下头,由着人拖了出去。
夏依苏吓傻了。
从镜子里瞪了他看。
这白衣公子,长了一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鸟见鸟呆,风靡万千的一张无敌俊脸,远看玉树临风,近看面如冠玉,国色天香。
却想不到,竟然是个狠角色。
也太……太那个,心狠手辣了吧?六条活生生的人命,就他一句轻飘飘的话,就给整没了?天,不是吧?
白衣公子的视线,又再轻飘飘瞟向夏依苏。他的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笑意,莫名的,就给人阴森森的感觉。
他淡淡地问:“你怕吗?”
这纯属恐吓!
夏依苏混沌的头脑,此刻更加混沌。在还没有弄清楚状况之前,她决定先憋着心中的十万个为什么,来个沉默是金,预防万一说了不该说的话,惹来杀身之祸,到时候想不做无头鬼,也由不得她了。
白衣公子挑了挑嘴角:
“还是不说话?这么视死如归?”
夏依苏还是不吭声,继续把沉默是金发扬光大。
白衣公子阴森森一笑:
“如果你还是不说话,我就让人把你衣服剥了,然后押着你游街,一个铜板看一次。别人看够了,再把你的人头砍下来,然后拿去喂狗。”
他说得轻描淡写,夏依苏却听得毛骨悚然。
终于沉不住气,无法再装聋作哑维持沉默是金了,不禁跳了起来,嚷嚷:“你一个男的,吓唬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是什么英雄好汉行为?你就不怕传出去,给人笑话么?”
白衣公子眉毛一扬:
“这确实不是什么英雄好汉行为。可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英雄好汉?”
夏依苏语塞:
“这——”她咬了咬嘴唇:“你不是英雄好汉,那该是男人吧?吓唬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好意思么?就不怕传出去,给人笑话?”
白衣公子轻笑:
“好意思!怎么不好意思?如果给人传出去了,有一人听到,杀一个,二人听到,杀两个……一百人听到,杀一百个!一千人听到,杀一千个!死人,还能开口说话?”
靠啊,这是什么鸟人!说的话够绝,还这样理所当然,好像杀人,是一件挺好玩的事儿似的。
夏依苏气结:
“你——”
白衣公子眼神一冷,一张美得不像话的的脸,不怒而威。他又再悠悠的开口:
“我再问一遍:你和丁云豪是什么关系?”
夏依苏犟脾气上来了,当下一挺胸,大声说:
“我再说一遍:我不认得他!”
白衣公子问:
“你真的不认识丁云豪?”
夏依苏很瞧他不起,撇撇嘴:“你是男人不是?罗哩叭嗦一大堆费话!难道没听到我刚才说的?我不认识他!不认识不认识!”
白衣公子眼睛微微眯起。
他身上那股无言散发出来的阴气,平白无故的又冷上几分,他说:“很好,很好!挺有骨气!”他抬起头来,对身边的随从冷声说:“把她关押起来,严加看守。”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