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米爱尔的话张振师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回想自己以前又何尝不是呢,乞讨的生活、别人的白眼,没有人比张振师更了解其中的滋味了。
张振师看着把头埋在双膝里,哭的泣不成声的米爱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不用担心的,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儿肯定会有朋友的。”
“不会的,不会有的!不会有的”米爱尔用力摇晃着埋在双膝间的脑袋,抽泣着高声叫道,然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失神的喃喃自语。
张振师看着伶怜的看着米爱尔,故意家装生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不把我当做朋友喽”
听到这话,米爱尔猛的把头抬起来,脸上布满泪痕,焦急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振师微微一笑,道“那不就对了,你现在至少有一个朋友了?”
米爱尔楞楞的开着张振师,轻道“你,你不怕和我成为朋友会倒霉?”
“我才不信这些呢”张振师大大咧咧的一挥手,豪爽的说道。
“可是”米爱尔小心的指了指张振师还发红的鼻头。
“这个”张振师有点而尴尬的挠了挠头,感觉米爱尔说的好象挺对的,不过随即释然,嘻嘻哈哈的大声说道“无所谓了,反正我都已经很倒霉了,多一点少一点也无所谓,这叫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
“哈哈,你说话真有意思。”米爱尔终于被张振师逗的破啼为笑。
看着米爱尔的笑容张振师也自以为是了一回,心想‘我哄女孩儿的工夫还是很厉害的吗,怎么以前从没发现。’
后面的时间里张振师和米爱尔谁都没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都开始讲一些笑话,或者有意思的事情。
“对了,你的世界是怎么上课的?”米爱尔突然好奇的问到。
“说起这个来可不同了,我所在的国家是一周上六天的课,休息一天,上课的时候发言要举手汇报的,不能谁想说就说,而且我们的老师都很厉害的,如果你上课捣乱,哪怕你坐到最后一排,老师的粉笔头儿都会准确无误的丢在你脑袋上的。”张振师回忆着以前上课时同学被砸时的样子,边笑边叙述。
“是吗,一周上六天呀,这里一周只上一天,不过还是有相同的地方呢,比如说你们老师丢的那个叫什么粉笔头的东西,我们水系魔法老师对上课捣乱的同学也丢东西的,不过是丢的水球,可有趣了,对了,你们火系魔法老师对捣乱的同学怎么惩罚呀?”米爱尔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张振师听到这里,头上立刻冒出了冷汗,因为他记得很清楚,第一次上课的时候他后面的一个同学捣乱,火系魔法老师二话没说,甩手就扔出一个火球,准确无误的砸在了那个同学脸上,还顺带着把自己的头发烧去了不少,然后那个同学就被人抬到光明系魔法教室了。张振师想到这里,舌头有些打卷,结巴道“扔扔火球。”
“啊~不是吧。”米爱尔张着小嘴,瞪着一对明亮的大眼睛,明显不相信张振师的话,疑惑的盯着张振师的眼睛,从中寻找答案,当她看见张振师颤动的眼神和满头的冷汗时,不由也打了个寒战,喃喃道“难怪人家都说,学火系魔法的人都是疯子。”
“喂,你说谁是疯子”张振师此刻已经收起了恐慌的神情,半开玩笑的不满道。
米爱尔俏皮的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小嘴一撅,把目光往旁边一移,悠然的说道“这可不是我说的哦,你凶我是没有用的,整个培克学院的人都这么说。”
“我我”看着米爱尔偷笑的表情,张振师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下文来。‘女人呀,刚才还哭的天昏地暗,转眼就敢拿自己开涮。’张振师无奈的想。
看着张振师气的半天没说出话来的样子,米爱尔发出清脆的笑声。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逗你玩呢,你不是疯子,总行了吧。”
“这叫什么话,我本来就不是疯子。”张振师气急败坏的辩解。
“好好,你不是疯子不是疯子。”米爱尔像大人哄小孩儿一样,打一给个甜枣。然后一顿,正色道“不闹了,和你说个正经事。”
“恩?什么正经事?”张振师疑惑的侧目问道。
“三个月后,培克学院要举行一年一度的培克大竞赛。”米爱尔有些激动的道。
“培克大竞赛?那是干什么的?”张振师满脑袋的疑问。
“你真笨,竞赛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米爱尔不满的道。
“我当然知道竞赛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不知道你说的培克大竞赛是干什么的?具体内容。”张振师强调了下具体内容四个字。
“所谓的培克竞赛需要进行二个月,主要分为弓箭、武技、魔法三个科目,由预选赛和准决赛组成,每个科目从预选赛中选出十六个人进入决决赛,然后是单人对垒,从中挑选出八名优胜者,进入下一环节的循环赛,循环赛结束后淘汰掉四个人,胜出的四人进入半决赛,然后是两人的决赛。最终每个科目胜出一人,三个科目的胜出者进行无系别决赛。也就是说一个弓箭手,一个战士,一个魔法师三个人共同上台切磋,最终胜出者会被称为培克之星,接受更系统的单独教育,而且还有奖金的赞助,毕业时的审核更会拓宽等级范围”米爱尔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手舞足蹈起来。
张振师听了半天总算听明白了一点儿,不过他对此兴趣却却,因此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哦,知道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唰,米爱尔的脸瞬间靠了过来,两人间的距离不足两寸,米爱尔眨着那对大眼睛,像看一只怪物一样看着张振师,带着不可思议的口气问道“你不会告诉我你不准备参加吧?”
张振师被盯的浑身不自在,有点发毛的道“没没想过。”
蹭,米爱尔突然向后一蹿,蹿出好远,双手叉腰,摆出一副不讲理的小姐模样,昂首道“不行!你必须得参加!”
“啊~”张振师啊了一声张大了嘴巴委屈道“我说米爱尔,我虽然来了五个月了,但是在床上躺了四个月,加在一起才上了四节课。连个火球都不会扔呢,我参加个什么劲呀?”
“那是借口!”米爱尔气呼呼的撅着小嘴,然后自作主张的道“我决定了,你必须得参加。”说完灵巧的一个转身,蹦蹦跳跳的走了。
张振师楞楞的看着那灵巧的背影,无奈的想‘女人变化真快呀,而且和女人讲道理似乎作用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