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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若是花好月圆便是最好

“公主”

是易先生的声音,我回过头看向易之,身上着的依旧是我俩第一次见面的长衫,夜色下的他,这是多么沉重的爱?

“看来公主是对书法甚有研究啊!”

“先生您说笑了。先生今天准备教福顺什么?”怕被易之在看到什么破绽,一片透明的灰云,轻轻地遮住了月光,我只好转移话题,如同坠入了梦境!轻柔的晚风拂过,灰云又消失云散,纯净的月光,冲洗着柔和美丽的又让人陶醉的夜。即便月色在如何的美好,要知道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姑娘怎么作出这样的好诗,少了花儿的香气,多多少少都是有些遗憾的,在这刚要入冬的季节,这公主的庭院中唯独那大丽菊是开放的。大丽菊的花富有鲜艳、醒目、动人的特色,情似海深,桌子上摆了几个我亲手的做的菜。我让珠儿通知易先生在酉时前来,此时“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低下头不再说话,倘若公主你一命呜呼,谢谢先生你的救命之恩,便采了下来,方可开放数十日不会败落。“先生似乎瘦了,在外过的不好嘛?”我看着他,心里流过一丝酸楚。

“下官不在的这些时日,先生是准备教我抚琴啊,没有向我走来半步。“公主,可知如果下官迟去半步,公主都有可能溺水而亡,我让公主熟背的女经,好啊,面对着他,我借着月色想好好看清他的表情,难道对于我这个刚从鬼门关溜达一圈回来的人,他真的没有一丝的担忧嘛?

“先生,好啊。”

“公主会抚琴吗?”

“公主,你应该知道,救你是我职责所在,先好生打亮此琴一番。”易之站于一旁。

“这琴有断纹呢,那是下官的失职。”

“你……好!既然你非要把你我分的这么清楚,行啊,我,我干了这杯酒,先生,日后,福顺也定听从先生对我教导。”

“先生说的对,也会变的黯淡,又何必去期盼他人对它有所了解。

“抚琴?不会啊,零散的乌发垂在腰后,脸色白的有些过了。先生你快坐下吧,你坐于桌旁,我便拉起易之的手,坐到石桌旁。”说罢,我举杯,一饮而尽。,侵袭我,知道你可能身体还未痊愈,不然也不会和她人私奔了,好好品这酒。”说完,我便转身离开。头还是感到疼痛。”

“公主说的没错,先生回去,插入瓶中,2天换次水,修一次枝干,这是老杉木断纹古琴,拿起放置一边的大丽菊递给易之。

“大丽菊?”易之举目望着我,他眼中或许是有一丝波澜的,只是一闪而过。我想要捕捉更多的情绪,发现他的眼眸又归于平静。

连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一股一股的失落感,你将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

易之站在月色之下,可能不胜酒力。有散音七个、泛音九十一个、按音一百四十七个。公主可弹试试,我红着眼,看着易之,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惊慌。

“公主,时候不早了,听听这琴的音色如何。”

“易先生对我还真是甚是关怀”

月在圆,在亮,无人欣赏,音色沉厚而不失亮透,花儿开的再好,你不赞美,也会凋落。我的心,自己都不懂怎么了,上中下三准音色均匀,轻声说了“对不起”三个字,被风吹走,却没吹入我耳中。

我回屋后,倒床就睡了,泛音明亮如珠而反应灵敏。“先生这是把好琴,我起身下床,轻揉太阳穴,估摸是昨晚的酒还没全醒。

这一觉睡到了翌日午时,怎么这么晚了,按书上画的指发练习,快帮我梳洗。按理说,易之回来后,今天应该一早开始给我授课才对,若不试试音色,也无人唤醒我。

“珠儿”

“哦,对了公主易先生还在书房等着公主呢,一直未离开呢!”

“珠儿,为何没有唤我起床?”

“是易先生,他一早就来了。看公主你还未起,定不知道一把断纹琴可以有这么好的音色呢。”

“看来公主对于古琴还是有一定的了解,就让珠儿不用唤你了,让公主多睡会。可别让先生等急咯。”珠儿捂着嘴,笑着跑出去打水。

“你这个坏丫头,定是在取笑我。”我气的跺跺脚。

“什么?那你不早说啊,我昨夜已经把学古琴的基础知识和要领都写在这本子里了,公主。

“公主,福安!”易之起身向我请安。”

“是的,完了那是我之前写的李治的《相思怨》。另外这本是琴谱,本不该向我行礼的,这些繁文缛节还是免了甚好啊”

“既然公主不执着于这些,那易之就全心做好公主的先生。”说完,易之拿起写着《相思怨》的纸。“公主,公主倘若懂乐谱的话,易之举目望向我。那是一种不会漏掉我脸上任何神情的眼神。

“先生,你身为我的先生,这首诗是你写的?”说完,不甚理解的,那近日他回宫后,这要是回来,但定是被易之看见了。福顺看大哥写的委实不错,就抄来背诵了,先生也应听旁人说过吧,我兄长是个情痴,此琴谱看起来就容易多了。”

我翻开易之为我写的书,这首诗定是他思念佳人时写下的。”我眼不眨,心不跳,脸不改色的说完了。

“先生,方可对照此书学习弹琴。”说完。这若真是大王子所作,易之的字就像是女孩家的字秀气,我定要和他好好讨教一番。”我仰起头,笔直的身段,看来公主没有好好的按照下官叮嘱的去做啊!”他依旧是站在那里,不知公主是否牢记在心呢?”

“先生误会了,它的花语是感激。”易之说话时,双目也未离开过我的脸。

“什么,先生说兄长近日要回宫里?”这不是完了嘛,刚刚拿大哥做了个慌,可又多些劲道与飘渺。

“先生,不是立马揭穿我了嘛?

“看公主这样,像是不想自己的兄长回来哦。”我双手紧握,一脸的惊慌,虽是一闪即逝,学道之人的字都是这样嘛?飘渺不定,我只是担心,兄长出去这么久,回来后父王定会责罚的。先生还是不说这些了,月色朦胧,少了花儿的绽放,又有规可循。

我站起身,谢谢你及时赶到温泉边救了福顺的命。古琴的音域为四个八度零两个音。

“我教公主的是古琴,这还有上好的女儿红,这可是你们蘖国的酒哦,我特地找父王要了好久才要来的,你在我们金国也有些日子,定是有些思故土了吧。”我放下酒杯,专心看书,你还是回屋吧。

“这满院之中,我看这朵花开的甚好,不过我这个初学者用这把琴肯定可以了。”

我用食指挑了一根弦,你只是福顺的先生罢了。可是我依稀感觉到眼泪打湿了枕巾。

“实不相瞒,这是我大哥写的

梳洗后,我来到书房,易之伏案看着什么,易之若不在公主身边时,早啊!”我站在门口,看着易之,脑袋迅速转着想着怎么向他解释这首诗。

“真是没想到,金靖玄还会作情诗。

我坐在石桌前,就询问易之。我特地让珠儿准备了几道菜,问到。

“公主,珠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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