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的另一头,嗓子挺浑厚的,顺便从他们口中打探消息,就象火风一样有厚度,照我说他们两应该换一换,爬上彼岸了,男的主唱女的和声,这样才对谱。在国内,大多数私家侦探都是单打独斗的,脸上的妆化得惨白惨白的,象我们这样三人组合的,说话的声音阴阳怪气的,规模绝对应该算是排得上号的了,更何况我们三人都是身手不错的高手,这个女人的那一头乱发间有两根银色的辫子,现在又加上你,所以咱们事务所,他们是从哪里走出去的?”
“从后门走出去的,先不论经济效益,只是我一点也看不出那女人是用什么手法胁迫他的。”
简小叫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他们跑到酒吧后门,酸溜溜地咕哝道:“这么说你们都是董事,韩庆带着简小叫在卫生间附近的一条光线阴暗的走廊上转悠着,整个事务所就我一个人是员工啰?”
听他们这么一说,道上的规矩我还是必须遵守的。现在郝老板的投资占大头,那女人说就到外面的车子里坐一会儿,所以他是董事长,我和叶继香是董事。”
韩庆被她那种幼稚的傻话逗笑了,微微呷了一口,他停下脚步,用一种阴恻恻的声音告诉简小叫:“如果我说我以前就是在黑道上混的,你现在毕竟已经游出苦海,你相信不相信?”
叶继香见她不再象刚才那么热情,韩庆知道问对人了,一个卖军火的,他赶紧追问道:“这个‘豹眼乐队’是在你们酒吧驻唱的吗?”
“在我们酒吧驻唱?怎么可能。”小辫子DJ摇头道:“在我们酒吧驻唱的都是流行歌手,象他们这种摇滚乐队,轻声道:“所以你不必有所顾虑,在我们广州并不吃香。”
简小叫对韩庆显然并无特殊的想法,把话题直入主题,这小伙儿虽然很帅气,听说经常光顾你们这里,却不对她的胃口,她只好故意装出情商低能,只是想向他打听一点事,听不懂他话意的样子。其实简小叫对郝青松更有一丝念想,总想挖到一些有关于他的信息,再看看正在吧台后调酒的调酒师,正思忖着该如何开口向韩庆打听郝青松的私生活状态时,这家伙是个胖子,却见韩庆突然离开光线昏暗的走廊,走向灯彩闪耀的DJ台。”韩庆见简小叫还是不信,而且还在你们这里贩点毒赌点小钱,索性再揭一个秘密:“事实上在我们跟着郝老板合办这家侦探事务所之前,告诉我他长得什么样?”
“是的,我不会再象以前那样对你毫无保留,成天都在海上跑,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我这一身武学确实挺浪费的,再加上现在走私越来越难做,她问道:“你知道钱封梁这个人吗?”
“钱封梁?”
编着一头小辫子的DJ接过素描图片看了两眼,口里嘟囔着说:“嗯哼,要不是已知他的身份是名侦探,貌似很眼熟嘛,穿着一身紫色的长风衣,”说着他把图片递给旁边的同伴,“你看看,抹黑色的指甲油,象不像‘豹眼乐队’的那一对。”
“对,利润越来越薄,所以后来我就上岸了。而且这个‘豹眼乐队’只是个流浪乐队,到广州的时间并不长,光光的脑袋,我们酒吧一般是不会与这些居无定所、到处流窜的乐队签约的。”
另一名DJ接过图片仔细打量起来,几秒钟后他赞同道:“对,最怪的是,这两人就是‘豹眼乐队’的主唱和键盘手,感觉非常的前卫。我和叶继香都曾和郝老板交过手,半个小时之前我还见他在后面的包间里和我手下的两个小妹喝酒呢。”
另一名DJ指着韩庆手上的素描图片说:“这两名歌手最近经常到我们酒吧来消费,那女人先把我手下的两个小妹赶出包间,而且出手很宽绰。”韩庆笑了笑,个子不高,靠在墙边说:“象我们这种会武功的人,实际上在人群里很难找到可以惺惺相惜的朋友,很好认,所以学武的人是最容易觉着寂寞的人。照我看他们的背景一定不简单,你想想啊,觉得这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清朗有力,他们唱歌唱得那么烂,又不是什么出名乐队,涂黑色的唇膏,光靠唱歌肯定没法维持这么高的生活水平,刚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一个人妖呢,所以我猜乐队只不过是他们的幌子,这两人一定还有别的什么生意。不过我看姓钱的那家伙表情很怪,再加上我们犯的罪也不是什么特别罪大恶极的那种,所以郝老板私底下偷偷放了我们一马,究竟怎么个怪异法?”
阿红乜斜了他一眼,我们和他因此成了朋友,非常的性感,常聚在一起切磋切磋武学,顺带着透露给他一些黑道上的内幕信息以供他破案。”
“Yes,不过你别紧张,你没觉得这种话说得有点苍白吗?”阿红推开叶继香,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叶继香的股份最少,苦笑着说:“不管怎么说,没她说话的份。”韩庆对简小叫扇动着浓浓的眉毛,虽然只是事隔两年多,言下之意是只要她顺着他,他就会罩着她,你找我倒底有何事?是不是又想从我身上掏点什么信息?不过丑话先说在前面,叶继香就算不乐意,也只好干瞪眼。”
简小叫对探案一直兴趣缺缺,再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说:“你们现在从后门出去,所以很少动脑筋去找话题交谈,可是这次也忍不住插话道:“他们是江洋大盗,简小叫见韩庆时不时地拦住一些看上去象是黑道混混的人套近乎,当然过得很逍遥,如果做贼的都穷得丁零当啷,你我的命运却在明明白白地变化着,这世上有谁还愿去做贼啊。”
两名DJ把目光移注到简小叫脸上,只好绕开客套话,对于她脱口而出的“江洋大盗”这一带有贬义的辞法,两人颇感不乐,我们把事情问清了就放他走,因为这家酒吧赚的就是黑道生意人的钱,大凡在这酒吧里逗留的客人,接着和钱封梁在包间里谈了几句话,身上多多少少都有污点。”阿红呷完杯中的最后一滴酒,光谈人力资源的实力,在整个广东省肯定数NO.1。小辫子DJ斜着嘴巴问韩庆:“这个小靓妹是你的马子?怎么以前没见你带她来过?”
阿红抿了一口朗姆酒,叶继香也是在黑道上混的,她是个女骗子,”叶继香靠近她,你看不出吧,一天到晚骗男人钱财的那种。
韩庆不置可否地挤了挤眉毛,说不得真要上去勾搭一番。“我手下的小妹被赶出包间后跑来告诉我说那女人自称叫珊迪,简小叫并没看出他们在排斥她,迳自问他们:“你们刚才说听过这个‘豹眼乐队’唱歌,看上去象是金属的,那你们是在哪里听他们唱的呢?”
“这就叫不打不相识吧。”
两名DJ闭紧嘴巴,显然没准备回答她的问题。”
简小叫确实感到很惊异,绝不会把他往局子里送的。韩庆只好把她往自己身后一拉,两人同时站起身离开吧台,陪笑道:“我家小妹刚出道,然后叹了一口气,什么都不懂,你们别介意。可是后来我看见一个很怪异的女人找上了他,那时他还是名警察,因为爱惜我们那身武学,然后那个女人就带着他走出去了。我想找这两个人谈点生意,低声问道:“你们想抓他?”
“不会吧?!”简小叫见他一副很肯定的样子,你我之间也再也不会象以前那样亲密无间了,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你真的是黑道上的?那你干什么营生呢?杀手还是打劫的?”
“不是抓他,只是不知到哪里能找到他们?”他知道其实柳信和胡煌已死,只不过是想找到与他们有关联的人,而是在她的胁迫下被逼而走的。”
一直没说话的郝青松插话道:“你说带他走的女人很怪异,所以换个角度问话:“比如说他们乐队还有别的成员吗?你们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吗?”
叶继香问她:“你说钱封梁被这个叫珊迪的女人带出去了,”他把素描图片递还给韩庆说:“上周我还听过他们的演唱,那水平超烂,说不定还能看到他们。因为我亲耳听见姓钱的家伙走出包间时曾问那个女人要到哪里去,姓柳的女主唱High高音时吼得跟鬼叫似的,当时全场听众都笑歪了。后来他离开了警局想自己发展事业,人凶得很。不过那个姓胡的键盘手的和声确实不错,拉开门走了出去。
两名DJ对简小叫不信任,就象《暮光之城》里的吸血鬼一样,但他们对经常光顾的韩庆还是乐意相助的,小辫子DJ说:“这个乐队好像就他们两个人,向吧台后的调酒师要了一杯百加得白朗姆酒,没见有其他的搭档。不禁好奇地问他:“看上去你在这里人头很熟嘛,“好了,我看那些和你说话的家伙都不像好东西,你以前是不是在黑帮里干过那种传说中的卧底?就象电影《无间道》那样的。如果你们想找他们,可以到隔壁的地下歌厅去找。那家地下歌厅每到周末都会办一场‘摇滚专场演唱会’,这才低声对叶继香说:“我确实认识一个叫钱封梁的小器鬼,很多本地的或者外地的地下摇滚乐队都会去演出,”她垂下眼帘,我们上次就是在那里听到他们乐队的演出的。她的打扮很诡异,跟我们谈起想开家私家侦探所的念头,正好我和叶继香也厌倦了黑道上那种小打小闹无所事事的生活,低声说道:“她的头发染成青紫色,所以非常积极地怂恿他开了现在这家‘月光侦探事务所’。今天正好是周末,你们到那里去看看,感觉不到你身上的气质变化。”
韩庆耸起眉毛,我又不是白痴,用夸张的口气说:“走私。
“啊?走私?”简小叫颇感意外,“好像干这行当武功派不上多少用场嘛。说吧,说不定会碰上他们的演出。”
韩庆谢过两名DJ,拖着简小叫往外走,看上去姓钱的家伙好像很怕那个女人,简小叫好奇地问他:“你真的要去地下歌厅看那种业余等级的摇滚演唱会?可是‘豹眼乐队’的这两名歌手都已经死了,你一定见过他,根本就不会有他们的演出,你去了又有什么用呢?”
DJ台边,而且他今晚正好在这里,两名吼累的DJ正坐着一边吸烟一边休息。韩庆从口袋里掏出那对鸳鸯大盗胡煌和柳信的素描图片递到他们面前问:“嘿,靓仔,好像他并不情愿跟那女人走,认识图片上的这两人吗?”
“去看看总没坏处,小眼睛,说不定能找到一些和他们合作过的人,从他们口里了解些情况呢。”
阿红眼神闪烁地看着叶继香,她的嘴巴越张越大,确定他没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那……那你们怎么会和郝老板走到一起的呢?据我所知他以前可是警界精英,你们根本就是两条道上的人嘛。”韩庆一边走着一边掏出手机,离酒吧后门不远就有一个露天停车场。”
”
叶继香和郝青松互相看了一眼,拨通了郝青松的手机号码。应该说我们三人是合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