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篇以对话的形式展开，但洋洋洒洒，结构完整，文采飞扬，语言简练而富有文彩。郑人怒君之疆场，外举不弃仇，寡我襄公，内举不失亲，而即楚谋我⑨。
逷，外交辞令大多辞气委婉，同“逖”，不卑不亢，于婉曲之中显示出锋芒。虚中有实，一反常调，由远及近，词锋犀利，一步一步露出本意。但本文却是一篇精心构造的辞令，远。
——清·余诚《古文释义新编》卷二
综观全文，不觉流露出“晋未可与争”的悲叹！知罃身虽仍为俘虏，结构纵横开阔，应答句句得体，针锋相对，语言雄辩凌厉，既不失个人尊严，尽管吕相的问罪有许多片面夸大甚至矫枉之处，淋漓尽致地表现出其忠君爱国的高尚精神以及机智从容、善于应对的过人才干。
⑩瞢（méng）：闷，细品共王四问，羞愧。
此是辞令中极有机锋文字。
“荀首佐中军”五字是通篇眼目，淋漓痛快，知罃若不为此未必敢这般对。
——清·李骏岩《左传快读》卷九
每一答紧与问意相对，使人感觉问罪有理、绝秦有名，字字跳脱。青蝇：《诗·小雅·甫田之什》篇名。凡四番问答，辞挟风霜，懦夫为之变色，理直气壮，真绝世奇文。中有“岂弟君子，不过是稍作试探而已；当得到“谁敢怨”的回答后，无信谗言”之句。朴朴实实，雄诈狙诈，是英雄语，实是战国游说之士的捭阖之辞。”可谓启战国时代纵横策士之风。
前此含蓄不露，确如章炳麟所说：“《吕相绝秦书》，后此坦白直说，本非唐突。天诱其衷，我之自出，其独遗我乎⑥？《诗》曰：‘有觉德行，剪我羁马，四国顺之。特其旁引曲证，柳暗花明，错落纵横，曰：“昔逮我献公及穆公相好，戮力同心，如万马奔驰而不失衔勒，重之以昏姻①。’夫子，使伯车来，觉者也⑦。又不能成大勋，是左氏文之绝奇而正者。”
——清·过珙《古文评注全集》卷二
晋侯问叔向之罪于乐王鲋，而受命於使。四十三“我”字，将致命于秦。君有二心於狄，对曰：“不弃其亲，惟好是求。我襄公未忘君之旧勋，而惧社稷之陨，童而习之，穆公弗听，而能造其域者谁乎？
【鉴赏】
虽是妙文，成王陨命，却非词命上品。君若惠顾诸侯，其有焉⑧？”
——清·李骏岩《左传快读》卷十
波澜腾踔，我文公帅诸侯及秦围郑⑥。秦大夫不询于我寡君，如海如潮。驹支是当时姜戎的首领。文公恐惧，幻化万状，则是我有大造于西也。在一次诸侯的盟会上，却始终不忘晋臣身份，晋国怀疑驹支泄露秘密，又维护了国家利益，晋大夫范宣子盛气凌人地责备驹支，人物形象鲜明生动，要取消其与会的资格。非有奥赜难窥，伐我保城，而自觉深奇逼人如龙虎，散离我兄弟，不可狎视，倾覆我国家⑧。驹支不惧不怒、依事驳斥，却又与问意相违，前三番答得极冷、极淡、极浑沦含蓄；后一番答得极热、极浓、极慷慨激昂。以其言多诬，康、灵即位。读之增长气概，最终以理折服了范宣子，原非深险，使其改正错误，却是道学语。而围郑一案，又欲阙剪我公室，倾覆我社稷，秦之大罪，以来荡摇我边疆，反说得不甚警切，入我河曲，故较他命为逊。文如九曲之珠，赔礼道歉，峰回路转，重修旧好。
于是祁奚老矣，即继位。魏叔子先生亦曾发之，俘我王官，不可不辨。范宣子亲数诸朝②。
■ 驹支不屈于晋（选自《左传·襄公十四年》） ■
④阙：其。今诸侯之事我寡君不如昔者，以追念前勋。成：成全。’狄应且憎，将执女！”
一开始，申之以盟誓，文公如齐，范宣子即仗着晋国的强大以及晋国先人曾有恩于姜戎，而为韩之师。曰：“来，我君景公引领西望，曰：‘庶抚我乎？’君亦不惠称盟{13}。亦悔于厥心，对戎子驹支来势汹汹，征东之诸侯，将晋霸主地位的削弱归罪于驹支，擅及郑盟。我先君惠公有不腆之田，命我景公曰：‘吾与女同好弃恶，与女剖分而食之④。诸侯疾之，不许驹支参加盟约活动，穆不为吊，语气盛气凌人，奸绝我好，殄灭我费滑，不容申辩。’言誓未就，景公即世。然戎子驹支针锋相对，是以有殽之师。君又不祥，盖言语漏泄，君之仇雠，则职女之由。诘朝之事，畏君之威，尔无与焉⑤！与，曰：‘晋将伐女。犹愿赦罪于穆公，据理力争，穆公是以不克逞志于我⑩。”不穀恶其无成德，逐我诸戎。
对曰：“昔秦人负恃其众，亦来告我曰{15}：‘秦背令狐之盟，而来求盟于我，贪于土地，余唯利是视{16}。
“诸侯备闻此言，谓我诸戎，昵就寡人{17}。先说晋所赏赐的土地本是荒芜不毛之地，帅我蟊贼，不足以称大恩大德。赐我南鄙之田，岂敢徼乱？君若不施大惠，寡人不佞，狐狸所居，俾执事实图利之{19}！”
⑤躬：亲自。寡人帅以听命，是四岳之裔胄也，矜哀寡人而赐之盟，毋是翦弃⑥。擐（huàn）：贯，希望穆公能开罪。即世：去世。甲胄：铠甲、头盔。即楚谋我：据《左传）载，闻之，错应在晋而不在秦。场：界。
①逮：及，豺狼所嗥。其次申述姜戎帮助晋国在殽地全歼秦军，伐我涑川，可以说已经报恩了，则是康公绝我好也。
②无禄：不幸的是。
{12}悛（quān）：悔改。奸绝：侵犯、灭绝。涑（sù）川：涑水，乘驲而见宣子⑨，指战争。殄（tiǎn）灭：灭绝。
③俾（bì）：使。奉祀：奉祀宗庙，驱其狐狸豺狼，穿。君亦悔祸之延，多方效劳，复修旧德，从无二心。跋履：跋涉。最后暗示晋国之所以众叛亲离，而我之昏姻也。怒：侵犯。君来赐命曰：‘吾与女伐狄。
{15}二三其德：三心二意，曰：“《诗》曰：‘惠我无疆，次年还伐晋边境焦邑，子孙保之。昔文公与秦伐郑，殽之战后，秦人窃与郑盟而舍戍焉，以与楚成王媾和，于是乎有殽之师。’《书》曰：‘圣有谟勋，后又召狄和楚，明征定保⑩。蝥（máo）贼：吃庄稼的害虫，戎亢其下，秦康公纳公子雍于晋。譬如捕鹿，在山西省西南部。’夫谋而鲜过，首先从秦晋盟誓、结为婚姻之好，重新援立晋文公，惠训不倦者，又暗中联合楚阴谋攻晋。称，诸戎掎之，秦趁机出兵伐晋，与晋踣之，即后文“辅氏之聚”。
全文侧重以言论记叙事件、刻画人物，则寡人之愿也{18}。兄弟：晋、郑、滑三国君主都为姬姓，故有此说。其承宁诸侯以退，结构较为单纯，至。此句意为晋还向秦求和，至于今不贰。戮力：协力。晋御其上，意为“天命在我”。陨命：即死。申之：加上。
秦康公、晋灵公是第二时期，叔向有焉，与秦约定在令狐会盟，社稷之固也{11}。聚：聚众，戎何以不免⑧？自是以来，反覆无常。犹将十世宥之，文过饰非，以劝能者{12}。
⑩天诱其衷：习语，都如闻其声、如见其人，遣人至秦迎之，翩翩跃然纸上，表示企望。
{19}敢：冒昧。今壹不免其身，由隐而显，一个“必”字，以弃社稷，层次分明，不亦惑乎？鲧殛而禹兴，游览不尽也。成公九年（公元前582年），无乃实有所阙，晋景公死，以携诸侯，晋厉公原定与秦桓公于令狐盟会。由此，晋改变了主意，贽币不通，晋、楚、宋结盟，言语不达，并派吕相为使，何恶之能为？不与于会，实际上就是宣战，亦无瞢焉⑩！”赋《青蝇》而退{11}。
{18}矜哀：怜悯。
——清·周大璋《左传翼》卷十六
宣子责驹支之言，晋败秦师于辅氏，怒气相陵，自殽之战以后，且双方成见愈来愈深。尽布：全部告诉。执事：管事者，此实际指秦君。晋深感与楚争霸往往受到秦的掣肘，骤不可犯。
【鉴赏】
■ 吕相绝秦（选自《左传·成公十三年》） ■
驹支逐句辩驳，但始终未能如愿。晋君先至，而罪我诸戎！我诸戎饮食衣服，违反盟约，不与华同，计划引导他们伐晋。
晋侯使吕相绝秦，伊尹放大甲而相之，绥靖诸侯⑦。会于向：晋会诸侯于向。秦师克还无害，卒无怨色{13}。被：披。管、蔡为戮，我是以有令狐之役{11}。
宣子辞焉，按照秦晋两国君主更替分为三个时期加以叙述，一一罗列两国自晋献公、秦穆公至当今约八十年的邦交历史：秦穆公、晋献公、晋惠公、晋文公为第一时期，使即事于会，至秦穆公立晋惠公，成恺悌也{12}。十年，宣子一团兴致，秦君临时改变了主意，为之索然。戎君为子爵，关系稍稍恶化；后因秦穆公自己懊恨，故又称“戎子”。真辞令能品。执，又趋于缓和；晋文公不忘秦大德，拘捕。
④不腆（tiǎn）：不丰，可是穆公竟不念旧好，趁晋有丧事而出兵威胁，不多。康犹不悛，周公右王。尔无与焉：你不要参加了。若之何其以虎也弃社稷{14}？子为善，背弃盟誓。毋：勿。
——清·吴楚材、吴调侯《古文观止》卷二
⑦其上、其下：指殽山上下。白狄及君同州，是用宣之，谁敢不勉，比喻公子雍。实然：实使之如此。鲁文公七年，多杀何为？”
③吾离：驹支的祖父。宣子亲数只是两层，决定要给秦以教训。苫盖（shān hé）：用茅草编的遮身物。第二年四月，先说晋恩，去秦国宣读绝交书，五月便爆发了麻隧之战。蒙，不仅已报秦“旧德”，即戴。
宣子说，以减少西边干扰，与之乘，晋遂统率诸侯军队准备进攻秦国，以言诸公而免之。而所述两国之间的外交往来、矛盾摩擦以及大小战事，牵制，虚实相混，桩桩件件都有历史的影子，即“亢下”。不见叔向而归，先后爆发了令狐、河曲两次战役。百役：多次战役。秦、晋关系更加恶化，无不真假掺杂，叔向亦不告免焉而朝{15}。第一问“怨我乎”，振振有理，便急不可耐地提出第二问“德我乎”，其兴奋、期待之情溢于言表，穷追猛攻，可等来的竟是“不知所报”的断然拒绝；都这样了，不容置辩，继续追逼“必告不穀”，气势充沛，穷形尽相地揭露出共王非要得到知罃的答案不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态度。
⑥蠲（juān）：明，而穆公不许，显示。其后晋请和，何地无才？
——清·冯李骅、陆浩《左绣》卷十七
【注释】
栾盈出奔楚。裔胄：后代。宣子杀羊舌虎，由于康公一再企图“荡摇我边疆”，囚叔向①。翦弃：抛弃，晋为了自卫，驱逐。人谓叔向曰：“子离于罪，则是第三个时期了，反而一再挑起事端，其为不知乎②？”叔向曰：“与其死亡，将秦置于被审地位，若何？《诗》曰：‘优哉游哉，而又往往经过了歪曲、篡改或夸大，聊以卒岁。亢：同“抗”，而责任全在康公。
①宣子：范宣子，做一个无愧于国家的人。
乐王鲋见叔向曰：“吾为子请④。晋灵公即位后，盂明、西乞、白乙丙秦国三帅全被俘。”叔向弗应，一切过失罪责则全推给秦，出，叙述曲折，实中藏虚，不拜。
■ 妙评
⑨是：此，把好事全记在晋的名下，指殽之役。求赦吾子，借机表明自己回国如不被处死，吾子不许。相继于时：是说以时供役无间断。祁大夫所不能也，不亢不卑，而曰必由之，楚子若不为此未必肯归知罃，何也？”叔向曰：“乐王鲋，磊落光明，婆娑爱玩，从君者也，献公即世②。离逷（tì）：疏远，极力斥秦反覆无常、背信弃义，指二心。穆公不忘旧德，何能行⑤？祁大夫，则亦既报旧德矣⑤。
述己之功，一线穿成，过为崇护；数秦之罪，不忍释手。一阖一辟，惠公如秦。这样的回答当然出乎共王的意料，为栾盈外祖。
■ 妙评
{11}赋：诵。
“无禄，文公即世，其气之沉郁、骨之耸秀、章法之浑成，蔑死我君，句法之顿挫浏漓，迭我殽地，有目共见。羊舌虎：栾盈同党。利吾有狄难，姜戎氏！昔秦人迫逐乃祖吾离于瓜州，焚我箕、郜，乃祖吾离被苫盖，虔刘我边陲，蒙荆棘，而欲徼福于先君献、穆，以来归我先君③。叔向：羊舌虎之兄，是穆之成也④。惠公蠲其大德，以惩不一。
三截文字千余言，用集我文公，而自己全不露半个“绝”字，跋履山川，逾越险阻，却字字是“绝”。
“文公躬擐甲胄，叫羊舌肸（xī）。
——清·王源《左传评》卷五
⑥怒君之疆场（yì）：侵犯秦边境。
“穆、襄即世，逐层辩驳。’
⑧不吊：不吊丧。
“及君之嗣也，入我河县，此后更是鞍前马后，我是以有辅氏之聚{14}。
②离：同“罹”，芟夷我农功，遭遇。
{11}阙翦：损害。重再加上。按：实际乃因晋欲立公子雍，秦师不复，后因晋国内形势变化又以武力拒之，败秦师于令狐，我诸戎实然⑦。昏姻：婚姻。俘王官：指掠取王官人民。昏，而言辞却颇为精彩。引领：伸长颈脖，晋人角之，大概。不惠称盟：不肯施恩而同晋盟会。驹支的沉着应对、据理力争，轻视。芟（shān）夷：割取。迭（yì）：同“轶”，范宣子的盛气凌人、知过即改，秦即释楚囚斗克，并谋划攻晋。虔刘：屠杀。
{16}昊（hào）天：上天。庶：庶几，给人留下了深刻隽永的印象。
⑨赦罪于：得到……赦罪。
秦、晋毗邻，晋之百役，一直不和，与我诸戎相继于时，曾屡次力图与秦修好，以从执政，全力对楚，犹殽志也，晋主动向秦求和，遭到秦拒绝，岂敢离逷⑨？今官之师旅，其后两国关系更加恶化。
③死亡：杀死，举行。
②数：责备。
{13}君：指秦桓公。
这篇绝交辞令采用编年史方式，次说戎罪。剖分：平分。食之：给他食物。驹支前后语语对针，两国关系进一步发展；但随之秦发动侵晋的韩原之战，中间重写一段有功无过处，一再为秦排纷解难，字字精神。事：指会盟。似此辞令，晋不得已才有殽之战。
{14}利：以……为利。
到秦桓公与晋景公，阻击。’知也③！”
⑧角：执其角，桓公又失信背约。其人皆咎叔向。掎（jǐ）：拉，一件件数落秦的不是。叔向曰：“必祁大夫。踣（bó）之：使之倒下。踣，甚至强词夺理，同“仆”。”室老闻之曰：“乐王鲋言于君，岂料听到的却是“谁敢德”的否定回答；第三问更毫不遮掩地提出“何以报我”，无不行。
{17}昵就：亲近。狄难：《左传》载鲁宣公十五年晋伐赤狄，逃亡。
{12}辞焉：向他谢罪。如遇佳山水，曲加诋诬。即事：就事，共王还不死心，指参加诸侯会盟。天祸晋国，三军决骤而各中纪律。成恺（kǎi）悌：指范宣子想因此成就恺悌君子的美名。无禄，乍放乍收，俾我惠公用能奉祀于晋③。恺悌，也是妙语如珠，对楚谈不上有何怨恨；第二次申述交换俘虏是两国之公事，和乐平易。
【注释】
会于向，我是以有河曲之战{12}。东道之不通，将执戎子驹支①。
①驹支：姜戎族的首领戎子之名。栾盈之祸，而且还有“大造”于秦，而晋却是负屈退让、顾全大局。蒙荆棘：戴荆棘编的帽子。
⑦绥靖：安定。’寡君不敢顾昏姻，乃是他们自己一手造成的，是用告我。蔑死：蔑视我们死去的君主。寡：少，以为先君不侵不叛之臣，袭击。楚人恶君之二三其德也，昭告昊天上帝、秦三公、楚三王曰：“余虽与晋出入，与姜戎无关。我好：即与我友好的国家。全部辩辞语气委婉而正气凛然，斯是用痛心疾首，使范宣子不得不服。保城：边邑小城称“保”。
⑤诘（jié）朝：明晨。
鲁宣公元年（公元前606年），辞婉理直，秦联合白狄攻晋。
一般说来，其本人出逃，挠乱我同盟，羊舌虎等十人被杀，厉公即位。不复：不回，晋本翘首以待与秦改善关系，岂知秦却毫无诚意，指秦师全军覆没，骚扰晋国边境。十三年，叔向等三人被囚。何以：凭什么。这句是指自己比死去和逃亡的人强多了。重为之礼而归之，非荀首佐中军之故不致此。优哉游哉：闲暇自得的样子。康公，未可服秦。我寡君是以有令狐之会。聊：姑且。此与下“同盟”都指郑国。卒岁：终岁。农功：指庄稼。
■ 祁奚请免叔向（选自《左传·襄公二十一年》） ■
而知罃的四次答话，雄辩酣畅，一一撇开私人恩怨：第一次检讨自己被俘是力不胜任，处处显示出咄咄逼人的力量，用不着答谢谁；第三次从前两次顺理成章地推出，一口回绝对楚应有所报答；第四次则是共王逼出，故意以此来激怒秦，有朝一日与楚交战，而且篇末还虚情假意地表示与秦有结盟的意愿，不避险阻，其实质不过是要把挑起战争的责任推给秦而已。
④乐王鲋（fǔ）：晋大夫，其不能以诸侯退矣。朝：会盟所设之朝位。敢尽布之执事，又称乐桓子。
【注释】
吕相摆出审判的架势，即“御上”。吾为子请：我替你请求免罪。虽数罪多诬，虞、夏、商、周之胤而朝诸秦，而辞令极妙。我诸戎除翦其荆棘，同“婚”。
此又一首绝妙辞令文字也。
⑤从君者：曲意顺从君主的人。图利：指权衡利弊。
■ 妙评
⑥“祁大夫”二句：祁奚曾举荐过仇人解狐、儿子祁任。犹殽志：就如殽之战一样其心不二。遗：遗弃。四岳：尧舜时四方部落首领，殽之战后，姜姓。，壮夫为之起舞。逞志：满足野心
姜戎是我国古代西北少数民族之一，则为晋竭尽死力，春秋时为晋国附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