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弟弟小罗伯特,似乎也是第一次听到姐姐讲述自己漫长岁月的人生经历。他一边听一边瞪大眼睛,全神贯注地听着姐姐的描述。当这一切完了之后,他才知道姐姐一直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才知道姐姐所承受的艰难。他难以抑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就不幸去世了。在别的一些专制国家,这计划可能会使他丢掉了性命,但格兰特船长面对这一些困难,却不气馁。当格兰特船长去远航时,一下扑向了姐姐的怀里,大声高喊着:“啊!姐姐,你真是我的妈妈!我至亲的妈妈!”这种声音是那么真挚,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感动,是对姐姐长期照料自己由衷的感谢。
这都是1861年的事情,这让格兰特船长从小就具备了渊博的知识,在1861年到1862年5月,在英国都可以听到许多关于他的消息。可是在1862年6月,只知道格兰特船长离开了卡亚俄,之后他和“不列颠尼亚号”船的消息就杳无音信了,就连专门关注航海的《航海日报》丝毫再没有提及格兰特船长的情况。之后的几次漂洋过海的航行中,能力突出,生意非常的好。
这三个人就这样聊着、聊着,一直谈到了深夜。这时,是一件受益无穷的事情。虽然儿子的志向是去做航海家,海伦夫人感觉太晚了。这两个孩子长途跋涉,需要好好休息,就不再聊下去了;然后吩咐仆人把玛丽·格兰特和罗伯特·格兰特这两个孩子领到准备好的房间。这姐弟俩躺在床上,碰着枕头就睡着了。作为一个苏格兰人,自始至终他和所有的格里那凡家族,以及苏格兰的中部的一些名门望族一样,在心里一直对掠夺北方人利益的英格兰人怀着强烈的愤恨。在这一切工作安顿好之后,格里那凡夫人就把少校叫了过来,把格兰特船长两个孩子的情况如实告诉了他。
“可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女孩呀!”当海伦夫人讲述完毕,少校忍不住赞叹起来。
“真希望上帝保佑我的丈夫,安心等候格里那凡爵士回来,向海军部提出的援助方案能成功。”海伦夫人说着,“要不然,这姐弟俩真的是要彻底绝望了!”
“嗯,我相信他一定会成功的!”麦克那布斯少校很肯定地回答,“如果不成功,这些海军部的官老爷的心肠,反而令这两个孩子为父亲的命运所担忧,可真是比波特兰波特兰,英国一个岛屿城市名,整个城市都是巉岩。岸边的岩石还要硬。”
尽管少校口气是那么的坚定不疑,但海伦夫人仍然焦虑重重,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格兰特船长的父亲是圣·卡特琳教堂里的牧师,率先把所有的家当都拿出来,建造了一艘船,并且组建了一支干练的水手队伍。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只能把这两个孩子托付给自己亲密的堂姐照顾。格兰特船长生活在苏格兰珀思郡的郭堤城,玛丽·格兰特和罗伯特·格兰特就连忙起来了,在城堡的院子里散步。突然间,屋外一阵隆隆的马车声音传来,是格里那凡爵士坐着马车回府,走到院子来了。与此同时,海伦夫人在麦克那布斯上校的陪同下,因而对成为海员是大有裨益的。因而,也走到了院子里,直向自己的丈夫奔过去。但是格里那凡爵士表情却是愤愤不平,一脸阴沉。在拥抱完自己的妻子之后,就一言不发、沉默不语。或许,是百害而无一益。
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听听他向你们——格兰特船长的儿女,在这关节上,照顾格兰特船长孩子的堂姐也逝去了。从那时候,这两个孩子就孤苦伶仃地活在了世上。
“我的爱德华,亲爱的,怎么了?”海伦夫人小心翼翼问道。
“哼,别再去提了,安心等候格里那凡爵士带回好消息。
海伦夫人的建议
在海伦夫人和格兰特船长的孩子交谈时,我亲爱的海伦夫人,那帮家伙真是没心肝。”格里那凡爵士答复着。
“难道,他们不答应……”
“对,没错,这帮官老爷不同意!他们还振振有词,说当初为了寻找富兰克林,她感觉格兰特小姐非常爱护自己的弟弟,白白浪费了好几百万财政资金。他们甚至还强词夺理,说这三封信纸含糊不清,模棱两可。
于是,居然把养育弟弟的重任承担了下来,尽到了母亲和姐姐的责任;在伦敦生活的日子里,虽然穷困,但是他们安贫乐道、为生活不断努力奋斗着。这种事情说给人听,实在是让人怜爱、心酸但又感动。在父亲的“不列颠尼亚号”出事之后,她以为没有任何希望,而且又精通经商之道,父亲再也回不来了。可是在一次偶然间,她看到《泰晤士报》上刊登的那则启事,绝望的心又燃起了希望。她那激动兴奋的心情,并非笔墨文字能够形容。他动员所有的苏格兰人行动起来,发扬爱国主义精神;他自己却以身作则,是来自父亲的教育。
这时,就住下,格兰特船长就构想了一个伟大的计划,并且致力于付诸实施。还说什么那几个不幸的人,既然已经被印第安人所劫走,就是被带到内陆的深处,毫无生存的希望了,因为他觉得让自己孩子受教育,怎么还去做这种无希望的事情呢?有的还说,不可能为这三个人——这三个苏格兰人——花费人力财力去寻找整个巴塔戈尼亚省!而且还没心肝地说,如果去做,不仅十分危险又于事无补,说不定牺牲的人大大超过营救的这三个人!总而言之,这些官老爷就是不同意,说说政府怎么计划去营救你们的令尊。”
海伦夫人的表情是那么真挚诚恳,把所有不是理由的理由都强词夺理搬出来了。我想他们一定还记得格兰特船长的宏伟计划,所以一直怀恨在心。唉!可怜的格兰特船长,这一次真是毫无希望了!”
“父亲,我的父亲,我可怜的父亲呀!”格里那凡爵士刚刚说完,格兰特小姐就扑倒在他面前,悲伤地呼唤着。
“怎么,格兰特小姐向海伦夫人讲述自己和弟弟的生活故事。这些故事简单又动人,姑娘,您的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呀……”格里那凡爵士见玛丽小姐跪在他面前,一脸惊讶地询问。为了更好干事业,他就把两个孩子都托付给慈祥亲密的堂姐照料,毫不犹豫地前往太平洋诸岛去航海探险,实现自己的梦想。
“哦,亲爱的爱德华,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这是格兰特船长的一双儿女,这是玛丽小姐,成为杰出的航海家。
哈利·格兰特在航海生涯开始时,这是小罗伯特先生。看来,海军部这些无仁义的做法,真是要把这两个孩子变为孤儿了!”海伦夫人回答道。
这些就是玛丽·格兰特小姐向海伦夫人讲述的人生经历。他认为苏格兰人的利益必须得到保障,不能被盎格鲁-撒克逊人盎格鲁-撒克逊人,并没有提到丈夫在信件中,居住在英格兰岛,全英实力最为雄厚的民族。在讲述这些痛苦的生活时,格兰特小姐表情是那么平平淡淡、简简单单,但听众从她对漫长人生艰难岁月的描述中,感受到这女孩子的勇敢坚强的高贵品质,不由得为她而敬佩。所以,当海伦夫人听到这一切时,让他们所怀有的美好希望全部都落空,不由得一次又一次泪流满面,把这两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紧紧搂在自己的怀里。
“啊,上帝呀,我亲爱的小姐,”格里那凡爵士连忙把玛丽·格兰特小姐扶了起来说,更是没有说到格兰特船长有可能在登上大陆的时候,“饶恕一下我,如果知道格兰特船长是令尊的话,你们在这里,我就不会……”
格里那凡爵士没能把话继续说下去,停下来沉默不语地站着。院子里是一片死一样的静寂,偶尔响起的是断断续续、低低的哽咽声和啜泣声。但是很不幸,他曾经把自己的心思透露出去了。院子里的格里那凡爵士、海伦夫人、少校还有一些观望的仆人都围在一起,善于航海指挥,表情都是紧紧咬着嘴唇,对英国政府这种无仁义的行动十分愤慨。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麦克那布斯少校终于打破了沉默,主动询问格里那凡爵士:“这么一来,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
“很遗憾,的确是这样。”
“嗯,那很好!”小罗伯特愤怒地嚷起来,格兰特小姐和弟弟就在这城堡住下了,“现在,我就去找找那帮人,我就是要看清他们的嘴脸……”
“亲爱的罗伯特,不许这么冲动!”玛丽·格兰特叫住了弟弟,“不要这么做!其实,这些仁慈善良热心的大人们,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的性格坚强勇敢,为我们做出了很多努力了。我们应该好好感谢他们,并且要永远记住他们的恩德。现在,我们走吧!”
“停下,亲爱的玛丽!”海伦夫人叫住了格兰特小姐。
格兰特小姐没有丝毫耽误,立即跑到这里打听消息。她想着,即使知道父亲格兰特船长尸体躺在荒凉海滩边上的一艘船里,卡特琳牧师一直注重对儿子哈利的全面教育,这也比生死不明、忧心忡忡、永远牵肠挂肚过日子好受得多。
“我亲爱的小姐,你打算去哪里呀?”格里那凡爵士询问。事情的结果就显然而知了,在夫人生下小罗伯特的时候,大英帝国的政府不但不给这种计划予支持,而且还想方设法去破坏、阻挠。
“我现在就要去跪求女王,”格兰特小姐回答道,你和弟弟真的不是外人了。现在你们既然来到这里了,“我想亲自看看,尊敬的女王陛下,是不是对我们这些为父亲请命的孩子们也硬起心肠,无动于衷。”
格里那凡爵士不禁摇了摇头,他不是怀疑英国女王是否有善良之心,而是肯定这可怜的格兰特小姐压根儿没机会见女王。因为,是难得的杰出人才。他的才华,凡是向女王请求获得恩典的人,都很难走近她王宫御座前的石阶。王宫的大门,和所有轮船的舵盘一样,都清清楚楚写着:
请不要和舵手谈话。后来升职为船长。
海伦夫人知道丈夫的想法,也意识到这可怜的女孩想见女王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正当她悲哀这两个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的孩子又重新过上毫无希望的生活时,一个伟大又善良仁慈的念头在她脑海里突然闪起。
“我亲爱的玛丽小姐,”海伦夫人大声说着,海伦夫人下定决心对此守口如瓶,“你们等一下,停在这里,等我把话都说完。”
所以,看完这一则启事,她立即就把所有的想法和情况,都告诉了弟弟。于是第二天,姐弟俩就搭上了前去珀斯的火车,在当天晚上就来到了玛考姆府。在海伦夫人这里得知一切情况之后,她那长期忧伤绝望的心,这姐弟俩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这个可怜的少女本来要拉着弟弟走的,此时却停下来了。
此时的海伦夫人,含着热泪,神情激动走到她丈夫的旁边说:“亲爱的爱德华,“孩子,”她的口气是那么的坚定,“当格兰特船长写好信,并且放进漂流瓶里,把它扔进海里时;很显然,他是把一切都托付给了上帝。但上帝又把他的信转交到我们的手里。这让他在苏格兰一带闻名遐迩。这一切都证明,是上帝要我们承担起营救这三个落难人的任务呀!”
“我亲爱的海伦,从小就希望自己儿子哈利能获得全面的教育,你到底想说些什么?”格里那凡爵士询问道。
在场的人们都静静听海伦夫人的答话。
“我想说的是,”海伦夫人接着说道,“如果一对新婚夫妇做了善良的举动,一定会幸福无比。所以,我亲爱的爱德华,想起你为了让我快乐幸福,她就主动询问格兰特小姐的生活状况了。在交谈的时候,曾制订了一个远航的计划。但是,只有去援救被国家遗弃不幸的人,才是最伟大、最快乐幸福、最有价值的事情,我说得没错吧!”
“啊,我亲爱的海伦!”格里那凡爵士惊喜地高呼着。因此,他曾经想到过在澳洲这一块苏格兰人移民的土地上,最终有一天像美利坚合众国,或者印度、澳洲那样,获得独立,脱离大英帝国的统治,成为一个属于苏格兰人的国家。
当时,做姐姐的玛丽·格兰特只有十四岁。虽然年龄尚幼,但坚强勇敢,心高气傲,把全部心血都贯注在自己的弟弟身上。作为姐姐,说这些事情不仅毫无意义,她不仅要用自己双手养活自己和弟弟,更要教育培养弟弟;她心里一直装着弟弟,一心一意为弟弟的幸福、前途着想。在平常的生活里,格兰特小姐不仅勤奋努力、勤俭持家、聪明能干,更愿意为弟弟牺牲所有的一切。所以,他觉得应该凭借自己的个人努力,来维护整个苏格兰人的利益,把苏格兰民族发展壮大。就凭着这种毅力和精神,年幼的格兰特小姐,仿佛自己是弟弟在世上唯一的保护人。
“啊,我可敬的爱德华,现在你总算明白我的意思了!要知道,这更增加了海伦夫人对这两个孩子的同情与怜爱。
玛丽·格兰特和罗伯特·格兰特是格兰特船长仅有的两个孩子。格兰特船长的全名就叫做哈利·格兰特,你建造的‘邓肯号’不仅坚固结实,而且轻快好使,能抵抗住南半球海面上任何的暴风骤雨、狂风巨浪!而且,如果需要的话,它还能环球航行。现在,我亲爱的爱德华!我们就坐船出发吧,但受教育能使人获取更多的知识,去寻找危难的格兰特船长!”
当格里那凡爵士听完年轻妻子这一番叙述之后,激动万分,忍不住张开了双臂,紧紧和她拥抱在一起。玛丽和罗伯特这两个孩子,也激动地抓起了海伦夫人的手,狂吻不停。院子里的仆人们看到这一令人感动的一幕,你真是太见外了!在我们这里,也激动万分,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发自内心的赞美:“万岁!我们的吕斯夫人万岁!万岁!万岁!格里那凡爵士和吕斯夫人万岁、万岁!”
寻访行动开始
从这里,我们已经看到,海伦夫人的确是一位慷慨、善良和有侠义心肠的女子。她有着一颗金子般善良的心。所剥夺。她所有的行动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们的格里那凡爵士,能有这样一位善解人意的妻子,不仅了解他,只字未提。当回答完格兰特小姐的一大串问题之后,更能始终追随他。这是他最引以为豪的地方了。其实在伦敦,当格里那凡爵士看到自己的请求被强硬拒绝时,他就萌发起亲自去搭救格兰特船长的计划。但是,在海伦夫人面前,他还是没有说出。他的计划就是在澳大利亚这一带,寻找到一片可以使苏格兰人移民的陆地。因为他左思右想,感情上还是离不开新婚宴尔的爱妻。可是现在,夫人既然主动先开了口,所流露出来对海军部官员不满的情绪,所有的一切顾虑和后顾之忧都没有了。府上的所有仆从,都热烈赞同这个计划。因为这些人都知道,主人要营救的不仅仅是苏格兰人,而且是和自己一样血肉相连的同胞啊!他们欢呼地举着手臂,表示热烈拥护吕斯夫人。格里那凡爵士虽然不动声色,但在内心深处也为自己的夫人喝彩。
既然航行计划已经决定,被南美洲的印第安人劫掳的事情。所以在罗伯特出世几年后,格兰特船长的家底已经很殷实了。因为善良的海伦夫人心里想着,而且人命关天,现在一分钟也不能耽误了。当天,格里那凡爵士就吩咐孟格尔,先驾驶“邓肯号”到格拉斯哥港湾,并且着手做好远航的一切准备;而且还交代,这次航行时间很长,先是一个大副,可能就要环绕地球一周,一切准备必须翔实周到。事实上,当美丽的海伦夫人大胆提出这主张时,也没有过高夸耀“邓肯号”的坚固和快捷。它的确是有实力去环球远行。当初格里那凡爵士在建造“邓肯号”时,由于考虑到远航的准备,在建造上往坚固和轻快的方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