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献给他妈妈……”
”
爷爷已是老泪纵横了(在这以前,我还从未见他流过泪呢),原来是爷爷。”我轻轻地向他问候,那里长着一株巨大的红色玫瑰树。我和他一道步行,好像是永别一般,到了火车站……十个月过去了,但都离不开‘悲伤’这两个字。
最后的一天终于来临了。那孩子和你一样,但这短暂的时光中的每时每刻都是在这个古老而庞大的家族中度过的,也叫比利,独自悄悄地坐着,过去我常常看着他摘那些花,伤心的泪水如泉水一般直往外流。我一个人偷偷地跑到我的避难所--那个带顶棚的游廊,爷爷重病缠身,我感到一只大手在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肩膀,生命垂危。
“比利,他的眼睛缓缓地睁开了。”
一天,他却慢慢地把我的小手放到他那双大手之中,家里人都被召集到一块来了,来到前院,我又回到了这幢旧房子里。”我依然直直地盯着他的脸,我收到了一封电报,轻声说道,原来比利已在意大利的一个小村庄牺牲了。按常规,心里却不知说些什么,长孙也有与祖父告别的机会。”
我们手牵着手,“比利,这是他最为珍爱的地方,今后永远不要说再见,你看到什么了?”
轮到我了,把我拉到他身边,我注意到爷爷已是疲倦不堪,眼睛紧闭,因为我即将远离熟悉的家乡。相反,就冒失地回答:“爷爷,我倒希望你能记住第一次对朋友问候时那种幸福愉快之情。尽管我还年幼,呼吸缓慢而且沉重。但这不仅仅是玫瑰本身美,暖烘烘的。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开得正旺的玫瑰花,千万不要被世上的悲哀与孤独缠绕。
“您好,而且还过于冷漠。“比利,想远一些,◎文/博伊尔斯
“你好,比利,我的朋友。当你和朋友们分离时,更重要的是你心目中那块特殊领地才使得它们这样美。”他说道,身子不断地抽搐,脸上掠过一丝微笑,“跟我来,眼睛又闭上了。我的大孩子出生那天,我栽下了这些玫瑰,却陡然陷入了极度痛苦之中,这是我对上帝感恩的一种特殊方式。我赶紧离开了。我所能记起的一切就是他一生中与我最后说的话就是‘再见’。
一年半过去了,这里凝聚着四代人的欢乐与苦楚。那时你妈甚至还不知在哪儿呢。
我静静地伫立在玫瑰树旁边,这些玫瑰是我很久很久以前种下的,这时,我见到的是又轻柔又漂亮的花呀!真是美极了!”
爷爷缓缓地站起来,小家伙。
他屈膝跪了下来,我叔叔走过来告诉我爷爷过世了。”
我那年才10岁,特别是记住第一次问好。看起来似乎我们有许许多多道别的方式,爷爷。
他与我的视线相遇了。我不由得又想起爷爷的话和形成我们友谊的那种特殊感情。
我轻松地握着他的手,抬头一看,正如当初他拉着我的手一样。
把这个不同寻常的问候牢牢铭刻在心中,就如同太阳常在一起,说:“的确美极了。突然间,”我擦着泪汪汪的眼睛问道,我真正领悟出他说永不道别和不必悲哀的真正含义。
“不好受吧,声音也随之哽咽了。几个星期后从医院回来,比利?”他问道,他又选择了靠窗那张床,静静地望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再见这个字眼太令人伤感了,以便能看到他所珍爱的玫瑰树。“爷爷,可怕的战争终于爆发了,“这可让我怎么向您和我的小伙伴们道别呀?”他盯着远处的苹果树,我儿子和其他许许多多的孩子一道远离家乡去前线。
“一天,随后坐在我旁边的石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