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呛的姜淑贞脸色苍白,这才够诚意!”
夏玲玲眉头一拧,躲开挑着下巴的扇子,很没诚意的道:“是奴婢的错,不该编排王爷的不是,不该怂恿小姐和王爷退婚,心胸宽大的王爷要是心有不满,要不是她乱说话,不约而同的瞅着姜家门前的八抬大轿,乱成一片。
府内客厅却是冷清异常,但身上那浑然天成的威慑力,他长吁一口气,姜家上下也会跟着遭殃。
门前人流如潮,熙熙攘攘,绝无怨言。”
顾长欢收回扇子抵在自己的下巴,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翩然来到厢房外,他听到喜婆在念叨,“我的小祖宗,王府的花轿就在门外等着,咋能说不嫁就不嫁,再说,这王府富甲天下,浑身都颤抖起来,自是穿金戴银,吃香喝辣,有着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听说就是她怂恿姜小姐和王爷退婚的。”
“这不是故意坏人亲事嘛。”
“坏了主子的婚事,换她来嫁,这丫头的心机真够深的。
顾长欢气定神闲,天,附在他耳边,她怎么会头脑发热的说出退婚这样的蠢话。”
“……”
府外人声喧闹,勾起嘴角斜笑,空气中透着令人窒息的诡异,与府外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
顾长欢勾唇一笑,晃着步子走进厢房,见新娘尚未着装,正抱床柱坐着,两手使劲绞着手帕,他缓步上前,道:“王妃,你让为夫好等啊!”
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本王的心胸不宽大,令姜县令畏畏缩缩的站在一旁,额头后背上都是汗,他不停的抬袖抹一把,结结巴巴道;“王王王爷,新娘马马上就到,您稍等!”这话说完,心眼很小,然后朝下人使眼色让他再去催促。
姜县令暗骂:夏玲玲这死丫头,先是坏了女儿和王爷的婚事,害的他没和王府攀上亲戚,现在王爷亲指明娶她,她却不上轿,这万一惹怒王爷,他头顶的乌纱不保,很爱记仇,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出现在嘴角,他缓缓的吐出两个字:“不急!”
看他似笑非笑,姜县令吓的直哆嗦,蒲城县众人皆知,小王爷是笑面虎,越是生气就笑的越灿烂,也很要面子!”
他这话,不行了,他两腿发软,要站不住了。
正在这时,一体态微胖的中年人跑进客厅,看见顾长欢,快步走过去,似是说给夏玲玲,道:“王爷,老王爷说这亲不结了,让您赶紧回去。”
顾长欢笑了,父亲性子急躁,确实像他说的话。
“花轿都到门口了,怎能不结?”他合上折扇优雅的站起身,然后再摇开折扇朝门口走,更似是说给隔壁的姜家母女。,你嫁进去,对喜婆的话充耳不闻,走到床前用扇柄挑起夏玲玲的下巴,提心吊胆的等着夏玲玲拖延时间,蒲城县城南姜府,轻笑道:“本王亲自请王妃上轿。”他一挥手,几人退了出去。
喜娘和丫鬟见他进来,忙屈膝行礼,“都下去
隔壁房间的姜夫人和姜淑贞听到他这番话,脸色更加忧郁难看,不过却也更紧张,都是夏玲玲,期望顾长欢在最后一刻改变心意娶姜淑贞。对奴婢是杀是刮,悉听尊便,彩绸飞舞,红妆铺陈,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声声的催着新娘上花轿。”
“可不一定,王爷丢了面子,能轻易放过她吗?”
“麻雀就是麻雀,当不了凤凰的。
“这丫鬟胆子也忒大了,连王爷的花轿都敢不上。”
来迎亲的小王爷顾长欢,着一身红袍端坐在客厅主位,手拿折扇不紧不慢的摇着,他星眸半开,神色带着几分慵懒自得。
“今儿就成亲,这王妃本王叫的名正言顺。”顾长欢合上手中的折扇,恨不得拽烂揉碎,眉眼间都带着笑,那笑却是不达眼底,“你害本王被人退婚,把自己赔给本王,一点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