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到的?”夜凝夕扭头激动问道。
“神奇吧?我还在研究着哩。”名俊熙的眼底也多了几分崇拜说道,“这是竹老头的,我特意借回来学习学习,宝贝啊……所以我才想跟他学艺!”
“借来的?”夜凝夕侧目白了他一眼说,“偷来的吧?你这王爷怎么当的,老爱偷别人的东西,直接去当强盗算了。”
名俊熙不爽地瞪了她一眼继而郑重声明:“是借!日后我会还他钱的!那老家伙,什么宝贝都藏起来,太小气了!”他又微笑说,“哎,我告诉你哦,昨日我是准备去洛水镇的百年竹林,说不定能找到百年难得一遇的竹根,怎么,你要不要去?”
“去!当然去!”夜凝夕略显激动说,低想了一会,她又连忙说道,“不过,这两天不行,我爹非要我去庙里还神,求个安心,过两天吧。”
名俊熙扬起掌心笑笑说:“一言为定。”
夜凝夕给他击了击掌郑重说道:“说好了,走在我身边,千万不能做一些鸡鸣狗盗的事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夜凝夕!”名俊熙不爽反驳,“你还真把我恒王当贼啊?我长这么大,就偷过两个人的东西,一个你的一个竹老头的,不,不是偷。这竹筒是竹老头承诺给我的,那竹排是我们共有的而你独吞了。本王绝对不是贼!”
“五弟,你好点了吧?”被窝外面突然传来名沧月的声音,被窝里的两人微吃一惊连忙掀开被子跪坐起来,名沧月看见“亲密”的两人顿时傻了眼。
“你……你们……”名沧月指着他们顿时说不上话来。
夜凝夕扬起手中的竹筒不紧不慢解释:“我们只是看竹筒,你可别想到一边去。”
“看竹筒至于看到被窝里去呢?”名沧月激动责问,“要是本王不来,你们是不是还看到衣服都脱光了?”
“龌蹉!”夜凝夕不爽叱喝一声。
名俊熙拧紧眉头淡若说道:“皇兄,你生什么气了?你若不相信,要不你进来看看,你进来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竹筒在黑夜的时候会发光,现在大白天,当然要在被窝里看。”
名沧月鼓着厉目沉了沉气冷声说道:“夜凝夕,你先到外面去等我,我一会有些事情跟你商量,关于婚事的。马上,出去!”
夜凝夕愠闷地盯了一眼他傲慢又霸道的样子,继而穿上鞋子快步向外走去。
等她走远后,名沧月才瞪着名俊熙责备:“你不知道女儿家的名誉很重要吗?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她是我的准王妃,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皇兄,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名俊熙不以为然说道,“你不是要跟她解除婚约的吗?我跟她做什么与你何干?”
“我……”名沧月气急败坏地踱了两步,他又转过身沉住气一字一顿解释,“我跟她还没有解除婚约,她名义上还是我的准王妃,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你皇兄我?”
“可你们迟早也要解除婚约啊。”名俊熙还是一副不以为然说道,顿了顿,他又侧目睨视着他试探问道,“皇兄,你该不会看上我的夜凝夕呢?”
“什么你的夜凝夕?她什么时候成你的呢?”名沧月不爽反驳,他又拂袖侧过身去愠闷说道,“我对她没意思,总而言之,在我没跟她解除婚约之前,你绝对绝对不能打她的主意!”
“那好办,我明天就进宫请求皇姥姥给我赐婚就行。”名俊熙理所当然微笑说。
“不行!”名沧月凌厉叱喝一声,名俊熙差点被他吓着了,名沧月勾起一抹苦笑说,“这是我跟她的事情,你不许插手!”
名俊熙无趣地白了他一眼说:“皇兄,你不觉得自己好过分吗?自己都已经怀抱兰诗佟了,还惦着夜凝夕,又口口声声说非要跟她解除婚约不可,又霸占着她不放,你算什么意思?若不是喜欢她,这么紧张她做什么?我可是看上她了,你要解除婚约就快,别怪我到时给你戴绿帽子。”
“名俊熙,你还要脸不要脸?”名沧月哭笑不得地瞪着他说,“你现在当着兄弟的面说要抢我的女人,你好意思吗?”
名俊熙咧起嘴角耸耸肩不以为然说:“兄弟固然重要,可我总不能看夜凝夕受委屈吧?她可是我最最重要的小师妹!”
名沧月鼓起怒目死死盯着他,好一会儿,他才冷声说道:“兰姑娘的母亲生病了,取药一种珍稀的药材,在鬼庄才有,明天你陪我们一次去,只许答应,不许推却,就这样,明天我来接你。”说罢,名沧月就拂袖潇洒地走了。
“呵……”名俊熙轻扯嘴角苦涩笑了笑,“这皇兄越来越蛮横了,还真把我当成他的女人啊?分明就是不想我去见夜凝夕……”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会才发现夜凝夕没有放下竹筒就走了!
“夜凝夕,你才是强盗!”名俊熙叫喊了声连忙追出去。
名沧月怒气冲冲走到前院,他瞪了一眼夜凝夕的背影,再绕到她跟前不悦责备:“你是不是疯了?竟然跟他躲在被窝里看什么竹筒,你是个姑娘家,懂不懂什么叫名声?”
夜凝夕扬起眼眸哭笑不得地白了他一眼反问:“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我是你未婚夫!”名沧月气急败坏郑重说道。
夜凝夕不紧不慢冷嗤一声说:“那是假的,我们马上就要解除婚约,不是吗?”
“不是!”名沧月顿时脱口而出,夜凝夕冷眨眼眸迷惑看着他,名沧月沉了沉气微笑说道,“本王已经决定了,既然婚约已定,何必麻烦,那就娶平妻吧。连同你一并娶你!”
“你说真的?”夜凝夕的反应却是异常平静。
名沧月走前一步挽住她的后腰,垂下眼眸睨视着她沈静的乌瞳郑重说道:“千真万确,你回家好好准备,八日后花轿临门。”
夜凝夕忽而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纤白的玉手轻拂在他的脸上。
名沧月莫名地颤动,她怎么会是这个反应,不应该是臭骂他一顿,再死活都不肯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