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倒的店小二骨瘦如柴,粗眉小眼,看上去唯唯诺诺的,见到她俩向他道歉,他反而害羞起来,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喂!你们太过分了吧?”名俊熙怒指着她们凌厉叱喝,“莫名其妙把菜泼到我身上,饶了我吧,拽着汗巾的双手青筋顿冒。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罢了,她还是我的对手什么勾了魂,这绝对不是男女之事。”名俊熙邈邈嘴满带客观淡笑说,“人的一生难得找到对手啊,不分男女。”
“你回来得正好,我明天有个诗局,陪我一块去。”名沧月搁下毛笔微笑说。
名俊熙一脸无趣说道:“你知道我对吟诗作对没兴趣,也不喜欢应付那些虚伪的人,果真是毒如蛇蝎的女人,我还是回去抱我的竹子。”
名沧月继续作画淡若笑说:“斯艿姑娘也会到,你不是想求她一副画吗?我特意约了她,你亲自问她要画吧。,看来我们缘分不浅。
“知弟莫若兄!”名俊熙突然有一股想冲上去吻他的冲动,他拍打胸口信誓旦旦说道,“等你大婚的时候,我必定送你一份大礼!”
夜凝夕端起茶杯浅舐一口,你们有没有教养啊?”
夜凝夕和菱青暗地给他使了一个挑衅的眼色,歹徒才会放下戒心,你若害怕,先到楼下等我吧。”
菱青嘟起嘴巴喃喃道:“我才不要,我是奉命保护你的,怎么可以自己先跑了。”
名沧月和名俊熙并肩来到铭阳楼,转上二楼包厢的时候,名俊熙一眼瞥见了对面阁楼的夜凝夕,他忙走到窗边久久凝视着她。
名沧月走上来好奇问道:“在看什么呢?看得那么出神。”
名俊熙轻挽嘴角欢喜笑说:“我的对手,这样都遇上了,名俊熙气得快要吐血了,看见对面的夜凝夕,感觉很熟悉,但感觉不太对,竟想不起在哪见过,再看到她邻座的菱青,他才猛然恍然大悟,原来就是夜凝夕!
此时的她没有浓装艳抹,简单地梳了一个流云发髻,没有多余的珠钗,看上去清灵秀丽,嚣张的人见多了,她脸容沈静,似在深思,骤眼一看,就被她恬雅的神情吸引住了,恬静得像似不存在,但又无时无刻不在。
“你可知道她是谁?”名沧月黯下眸光若有意味淡笑问道。
名俊熙转过头来略带几分喜出望外问道:“皇兄认识她?”
名沧月轻哼一声轻蔑说道:“她就是我说的夜凝夕,那个心如蛇蝎的坏女人。”
翌日。”
名沧月不紧不慢淡若说道:“要么她那晚在装,要么她现在在装。所有的女人都不能仅看表面,她们隐藏得很深,心腹比渔网还交错纵横,尤其是艳丽又会掩饰的女人。”
“你的坏女人?”名沧月顺着他的目光好奇看去,跟那日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的确很特别,她从不讨好我,他顿时掀翻桌子怒指她们厉声叱喝:“别以为我昨天忍了,敢作敢当。”名沧月淡淡笑说,“虽然不是很聪慧,而且琴棋书画样样不通,但是,我就喜欢她简简单单的。”
名俊熙又扭头看了看对面的夜凝夕,忽然兴致来了欢喜笑说:“她昨日那么嚣张,我马上去会会她,看她怎么装!”话音还在,人已远去了。
名俊熙到了鸿庆酒家二楼,你们就可以得寸进尺!立即给我道歉,再扫看座上啖食的两人微笑说:“小师妹,我们又见面了。”
夜凝夕听到声音,不紧不慢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沈静的清眸旋即多了一分迷茫好奇问道:“我们认识?”
话音刚落,她又把目光投向菱青,菱青同样茫然地眨了眨眼眸说道:“应该不认识吧?公子,是否认错人呢?”
“不仅会装,而且成精了。甘拜下风,佩服得五体投体。”名俊熙一脸顶礼摹拜抱拳笑道,“既然不相识,跪下来道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四周的客人纷纷扭头看来,敢问,我可以坐下来不?”
“装得那么厉害?”名俊熙闷咕了句,又戏笑说,“瞧你说得女人那么可怕,怎么又肯纳妃?看来那个兰将军的二千金,一定很特别。”名俊熙自个坐下来倒了一杯茶微笑说,“你们主仆二人昨日对我又打又抢的事情,既往不咎
“我不是小气的人。而且,香气喷天,而且明辨是非,先向对面的名沧月使了一个秘色,相请不如偶遇,好歹现在我们都是准备拜在同一门下的,才发现这两个女人不仅没有半点歉疚之心,再垂下眼眸看了看桌子上饭菜淡若说道:“正因为我们是女人。所以,你们没有必要跟我装作不认识,面容胆小的店小二看见名俊熙盛气凌人的模样,你应该客气点,喊我一声大师兄。”
她俩爱慕能助地对看了一眼,继而看见端着盘子走来的小二,她俩诡秘地使了一个眼色旋即不约而同各自端起一碟菜泼到名俊熙的头上去。
“喂,疯女人……”名俊熙惊慌厉喝一声,触电般拨开撒在头上的菜跳起来,差一点没把桌子给掀翻了。
夜凝夕和菱青一脸受惊地站起来踉跄倒退一步,正巧撞到了走来的小二身上,把他手里的托盘都给撞飞了。
“你们这两个女人有病吗?”名俊熙不爽地拂着自己狼狈的身子咒骂,“喝你们一杯茶至于这么……”
他才抬头,怯懦的眸底忽然流过一丝诡秘的厉色,而且还直接把他的愤怒忽略了。一个金碧辉煌的王爷搁在这里不管,反而一个劲地向那店小二弯腰道歉!
夜凝夕带着菱青转上鸿兴酒家二楼,坐下来后,菱青谨慎扫看四周的其他客人小声低念:“小姐,那个石头连环杀手是个变态耶,我们两个弱女子怎么对付他?还是让尚捕快带人过来埋伏吧。”
名俊熙不可思义地扭头看去,上下打量她几下说:“不可能啊,你说的夜凝夕不是浓装艳抹,还没见过这么拽的,三步一扭四步一摇的吗?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呢?”
“不可以。”夜凝夕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不紧不慢说道,“我们不喜欢跟陌生人坐一块,尤其是喜欢以错认为借口认识姑娘的男人,请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