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八成还没碰过女人吧!呵呵!
小夜追到小蝶屋外,轻轻敲响,屋内没有反应。
他冲着屋内说道,“小蝶,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小蝶你明白我说的吗?你可千万别往歪处想。”
屋内的小蝶心潮澎湃,欣喜若狂。他在敲门,他在解释,原来他在乎我,喜欢我。哦,天呐……我沈蝶欢喜的要晕了过去。
小夜刚刚说了,“小蝶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他明明就是在说,“小蝶你别误会,我不是那种爱玩儿女人的人。”
小夜刚刚还说,“小蝶你明白我说的吗?你可千万别往歪处想”。他明明就是在说,“小蝶,我只在意你,你可别把我想成那种乱七八糟的人。”
一颗怀春少女的心砰砰直跳,都快将她的胸口震破。
小蝶还是不搭话,小夜叹了口气,又说道,“小蝶,你听到了吗?你千万别想多了。”
小蝶不停的点着头,“我知道了,我不会多想的,你,你放心吧!”
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想成那种人,我知道你只在意我。
小夜松了一口气,好了,终于解释清楚了,真够费神的,女人就是麻烦。“小蝶,那你早点睡,多休息皮肤才会更好看,我走啦!”
小蝶一怔,迅速拿起桌上镜子仔细瞧着,额脸、蛋头、嘴角、没有长皱纹。怎么还要让我多休息?他是在关心我?对,他就是在关心我,嘻嘻嘻……
夜深人静,小夜即将进入梦乡,“咚咚咚”,房门被人敲响。他极不情愿的开了门,沈让手里掂了两个酒壶冲他努努嘴,看向房顶。
来到房顶之上,两人默默无语,碰壶喝酒。
小夜先开了口,“说呀?你不是有话要说?”
沈让淡然一笑,“你可是喜欢我妹子?”
他大半夜找我就为这个?小夜有些无奈,“谁,谁给你说的?可别乱点鸳鸯谱。”
沈让诧然,“你今日那般紧张她是为何?老实说话,要是真喜欢我妹子我也不会怪你,但要好好对待,莫让她受了委屈,不然我可不饶你。”他的目光十分锐利。
小夜瞪大了眼睛,张着嘴老半天才说出话来,“我追她就是想跟她解释清楚,再说刚已经说清楚,她才不会像你这样胡思乱想。我们是好朋友,知道吗?好朋友,是朋友。”他加重朋友两字。
沈让讲他打量一番,还是有些不放心,“真的说清楚了?”
“说清楚了,放心吧!”小夜悠闲得喝一口酒。
沈让有种释然的感觉,他举起酒壶,“那就好,若你二人并无此意也省的我费心。”
沈让与小蝶兄妹两人从小相依为命,这一路走来很是不易,妹妹是他手中的珍宝,他决不允许有人伤害了妹妹。
不过小夜也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少年侠义,他对小夜颇为欣赏,只是小夜的身世未打探清楚,还令他还稍有些顾忌。若两人在一起他也毫无意见,若两人不在一起也互不损失,都好。
微风吹过,月亮在云里若隐若现,偶尔传来鸟儿蒲扇落树的声音,除此之外再无异动。
小夜盯着漆黑的夜空,缓缓说道,“你可知道,喜欢一个人是要有心跳感觉的,虽然小蝶漂亮温柔,善解人意。可是我和她在一起,没这感觉。”
沈让诧然,“心跳?难道你的心平时都不跳”?这小子是活死人?
小夜继续盯着夜空发呆,“不是。我是说喜欢一个人呢,是那种见不到就会想,见到了心跳就会加速,想把对方和自己捆在一起,一刻也不愿分开,会为他会莫名开心,会不由自主想和他亲近。那才说明这个人是你喜欢的!喂,你可别说你见你家夫人的时候没有过这种感觉?”
沈让若有所思,这种感觉,与夫人房事时算吗?房事的时候心跳就快。可他说的是看见心就怦然加速,那房事好像不算。
他沉思片刻,“没有。我与夫人相识三年,三年前他卖身塟父险些被恶霸欺负,我看她十分可怜便将她买了回来,之后她便要以身相许。我酒醉之时与她做了糊涂之事,事后将她迎娶过门。既然做了我沈某的夫人,自然得让她安安稳稳,关心问候也从未少过。别人眼里也算是恩爱。可你说的那种感觉,我不曾体会。”
小夜眯起眼,瞅着沈让,他没有真心喜欢过一个人?怎么可能?
“那你见到别的女人可曾有过?”
“倒也有过别的女人,可却从未体会过你说的那种。究竟是怎样的?我倒很想知道。”沈让满面好奇。
他定力是强于他人,可定力再强也是一正常男人,也会有欲望,有冲动。无论是妖艳多姿,丰满细腻,还是眉目清秀,惹人怜爱的,他都有过。可每次也都是上头时解决了事,但事后也从未想念过哪一个,更不没过将人家绑捆身上。那种感觉才叫喜欢?那他是不是都没真正喜欢过女人?
小夜愣住,这般英俊的男子未体会过爱情?一次也没有?还是他在撒谎?他也没有理由对我一个毛头小子撒谎!
他如此英明神武,俊朗不凡,难道就没有女人主动送上门?不,应该有,而且不在少数。不过是没有让他心动的罢了。只能说明他的眼光很高!不知天上下来个仙女会不会让他心跳?可怜他的夫人,得到的只是他的爱护,而不是爱。
其实作为丈夫,沈让对夫人也算很负责的,每月军饷如数上交,嘘寒问暖也不曾间断。虽偶尔有过别的女人,但都不曾影响他夫人的地位和生活。在这三妻四妾的年代里,他是个好男人。可他却不知道爱的滋味,是可怜还是可悲?
沈让见小夜一眨不眨盯着的将他在探究,倒有些不好意思,拿起酒壶对碰,“别想那么多,男子汉大丈夫,身在国家设计,怎能让儿女情长的问题难住?喝!”
张龙携带包大人钦赐腰牌,在赵将军营中领了兵将,将赛关羽关手脚均带了镣铐,放置一囚车之上押解回京,囚车在陡峭的山路艰难行驶,摇摇晃晃,这一走已整整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