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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上)

金玉雕龙凤呈祥,二龙图恩仇难休。

君子洞里十寒暑,断肠崖头两春秋。

城门向东快活林,关山朝北风雪楼。

日破浓雾风光好,月透重云自在游。

第七回拔刀相助结金兰大闹酒楼寻世仇

只道岩达那厮被打倒在地,眼见着就要让乱刀砍死,他自己毫无本领应对,满脸的惊恐万状,想这下真是命里难逃生了。

说时迟,那时快。却听得叮当一声响,那即将落下的大刀让飞来的石块击成对断,掉在岩达脚边,吓得他赶紧缩回了双脚。众武士大惊,侧目看去,三丈外的崔锟大喊一声“住手”。岩达趁机赶忙爬起身来,逃到老远处看着,心里的紧张到现在还不能平静。

众武士见来人只不过是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并且面生的很,从没见过,当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方才的紧张感也顿时消失全无,其中一人大声喝道:“年轻人你是外地来的吧,我们的事你就别多管了,奉劝一句,别惹火烧身。”

立在三丈之远的崔锟闻声走来,一边笑道:“我是比你们年轻,不过没你们脸皮厚。六个人欺负一个不带刀剑的,真让人笑话。”

那帮武夫不怕被人笑话,倒自己先笑起来了,想这这年轻人好不知趣,竟然如此无礼,哪里容得分说,道声一齐上,举刀奔向崔锟。

崔锟左手把清月剑平持在前,右手缓缓抽出剑来。清月剑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崔锟把那清月剑在手上把玩几下,又用力将剑直指六武夫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事我管定了。”

待那六人距他半丈远时,崔锟执剑朝前横扫。顿时,内力由剑尖发出,织成七色光彩,闪耀的让人睁不开眼,满弓之箭一般射向六人。

那剑气才及六人身边,只见六个武夫已被剑气弹回一丈之外,偏巧正落到了岩达的脚下,吓得他手脚忙乱。六个武士飞落在他四周,口吐鲜血,死了,六把大刀散落一地。

岩达定了定神,急忙跑向崔锟。崔锟的清月剑早已躺回鞘中。

只见岩达跑到崔锟跟前,重的跪下,连叩三个响头,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多谢大侠救命之恩。我今生无能,来世必报答恩公。”

未及他说完,崔锟立即将他扶起来道:“兄弟不用言谢,快意恩仇的江湖自当拔刀相助。我也是实在看不得他们人多势众的猖狂。”

岩达又道:“再生之恩,我必定以死相报。多谢大侠救命之恩,还不知大侠尊姓大名,有何称号,又出自何门何派?”

崔锟便答道:“我没号,也无门无派。我叫崔锟。”顿了顿,问:“你呢?”

“我叫岩达。”

崔锟道:“原来是岩兄台啊。”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六具尸体,“他们都什么人啊?为何要置你于死地。”

岩达叹着气道:“说来话长啊。我本是个富商,家有万贯。不日前,我巧碰见了一个生意上的伙伴,他做买卖亏了大本,我这人也是,哎,心底善良,见不得人可怜,便要搭救搭救,哪里晓得他却心肠歹毒,与那武林府的任福设了个计谋,赚了我的家产去不说,还玷污了我的结发妻子。哼!”——岩达一阵愤恨,咬牙切齿的——“我在元宵节宰了那伙伴,回到清玉酒楼时却见爱妻已不不堪屈辱自尽而去。当时,我万分悲痛,恨不得一死了之,盛怒之下,我就砸了这个清玉酒楼。这酒楼原本是任福开的,他们正要派人四处追杀我呢。这几日我东躲西藏,好过的好是凄惨。我寻思,原来那伙伴和任福是一起来设计害我,谋我家产,占我爱妻。我却浑然不知,终成大错,后悔莫及,真是拜佛惹上鬼,好人做不得,本想一剑结果了自己,也好一了百了,可是又想到,爱妻死的不明不白,我若不查个水落石出,与她洗雪报仇,若不然怕是黄泉路上撞见了也无颜面再相见了,再者我还有老母在世,实在不敢枉送了性命,让白发人送黑发人,落得个不忠不孝的骂名。”说到这,岩达欲哭无泪。

“武林府”这三个字,崔锟特别敏感,仿佛有条件反射。他道:“莫不是武功山的武林府,当今武林盟主的府宅?”

岩达答道:“正是,他的儿子任福正是这清玉酒楼的幕后主人。我们几个常去那喝酒谈事,哪里晓得我爱妻她却死在那里。这些天我愈加觉得任福才是幕后真凶,我要查清任福的所作所为,如若他是主谋,我定要杀了他为妻报仇。”

如此一说,崔锟更是同情岩达,对那武林府的痛恨又加深了一层,心里暗自有了主意,道:“岩达兄台,你的遭遇实在悲哀至极,不幸至极,又肯坦诚相告,足见兄台为人爽直痛快。实不相瞒,我也是命苦的人,这些年来孤苦伶仃的,无父无母,我愿与你结拜为生死兄弟,如何?不知兄台肯否赏脸?”

岩达听了,脸露微笑,说:“我正有此意,只怕自己高攀了,不敢开口。恩人既然开口了,岩达求之不得。”

崔锟笑道:“既然志同道合,那就请天地为证吧。”说罢,两人齐刷刷单腿跪下,拱手向天,齐声道:

“苍天在上,黄土在下。天地为证,我崔锟愿与岩达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苍天在上,黄土在下。天地为证,我岩达愿与崔锟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二人朝北天叩首三拜又三拜,这才互相搀扶着起身,脸上堆满笑容,对视着。

崔锟道:“我今年二十出头。”

岩达说:“我今年二十刚到,”又接着说;“你为兄,我为弟。以后,我就管你为大哥。”说时,跪拜在地,“受小弟一拜。”

崔锟扶起岩达,道:“那我称你作岩弟吧。”

岩达万分欣喜,问道:“大哥,你如今是要到哪里去?”

崔锟笑而不答,只问清玉酒楼在哪一方,岩达随口答道就在城里的西南,“显眼的很,老远就看的到。——你要去清玉酒楼么?去那里作甚?是非之地,少去为妙。”崔锟快步往前走去,眼神里掩藏不住的满是神秘,仿佛在说跟我来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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