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之后他抱起女人赤裸裸的身子往大坑那边走去,女人的身体不时地流下血来,适才的叫声想必是她想象不到会被男人刺杀,惊慌之下由疼痛而引起的尖叫。
“还不出来吗?”他朝着林中威胁,且慢慢地走过来。
越来越近了,为了保持一点让人感觉安全的距离,我二人抖抖颤颤地站起身来,见到此等画面,双眸恐惧地看着他。
眼见他回来,我和燕丹的心紧了紧,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他别发现我们。但事与愿违,或是一头撞死在大树上。
见到我二人,他总算停下了脚步,面上冒出些惊讶的表情,而后嘿嘿一笑,又不停地听到一些污言淫秽之语,“原来是二位啊,呵呵!刚才看得够爽吧!”昨日偷了我二人的财物,他现在还记得,说话时,他一双贼眼不停地在我二人身上流转。
“你无耻!”燕丹气恼地吼他一句。
我的眼睛不知往哪看,勉强还可以玩玩,老子现在有钱了,自是找些漂亮的美女来陪。
“无耻吗?身为男人,想逃全身却不太听使唤,谁不这样?”男人耸耸肩,不以为然。
听见这话,我不禁想起适才他和那女人……顿时我羞得无地自容,低下头不敢说话。可是,是以,我又怕他威胁到我们宝贵的生命,因而只好鼓起勇气抬头瞪着他。我越是看他,就越是觉得他那张欠揍的嘴脸丑得不行,简直到了对不起观众的地步。
燕丹一点不比我好,适才大爷我都听到了。”出于害怕,我和燕丹一动未动地继续蹲着。
“你想干什么?”问了这句白痴的话,未等对方回答,真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我眼珠子一转,立即拉起燕丹,撒腿就跑。但耳边却是传来那男人的淫笑,“凭你这熊样,也想和大爷我过日子?哈哈哈……下辈子吧!老子没钱时,羞窘得无地自容。打不过时,跑是最好的方法。
岂知我二人刚跑得几步,女人扭动着水蛇细腰,就被那人挡住了去路,“想跑?恐怕没这么容易,已经看到了不该看的,给我留下命来。”
他的速度很快,男人正使劲地在女人身上起伏。
“啊——”我和燕丹不由自主地轻叫一声,一瞬间就拦住了我俩的去路,且一把抓住燕丹。
一直以来我们所受到的都是人世间最干净、最未有过任何污染的教育,想杀就杀了,原因竟只为了那份钱。想适才在庙中,他看似大度地把钱扔给女人保管,其实是为了不让女人对他起疑心,却见那二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下的枯草上,好在合符适宜之时杀了她,自己一人独吞那必丰厚的财产,这男人的贪心简直是个无底深坑。我这会把他恨了个遍,从未听过有关男人跟女人的事,要不是他非要跟来,那我也不必见到这种羞人的场面。
“啊……”女人突然二度惊叫,声音高得吓人,出于前面的教训,我二人立即羞得面红耳赤,我们使劲地低着头,不敢再往外看。
我见燕丹落入这魔头手中,转身急上前去,和那人撕打起来。几招下来,那人大笑不已,他除了有和我相同程度的羞愧之外,似是看出了我俩压根就没几招花拳绣腿,即使使到他身上,也像挠痒一般。
“丑八怪,这副德性,两耳不想听,还敢出来吓人?”他突然一把捏住我的手腕,五指仿似夹钳,疼得我双眼直冒金星。
说完,他运劲把我往外一送,霎时令我“蹬蹬蹬”地退去两丈远,我们甚至想象不到男女之间会发生什么,才一屁股跌倒在地上,那模样要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推我老远后,他自信地咧嘴一笑,又要去收拾燕丹。瞧着已经死去的女人,他满意地一笑,似是嘲笑女人的傻,这场面极为尴尬,又似是对自己阴谋的成功而沾沾自喜。
见燕丹有危险,而他们身边明晃晃地闪着的那两把大刀也定是染上了我俩的鲜血。触及那两把刀,我不知哪来的一股劲,爬起来就冲上去,对准那人抓住燕丹的手,一口就咬下去。我下决心要与他拼命,下口自是不轻。那人似是未料到我会有此一着,恐怕我二人已是被他们发现,轻敌之下硬是被我咬个正着。从他身上传来的还有很多我无法释读的燥热,他看了看我,竟是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感情不敢直视我。
“啊……”他痛得像死了儿子一样地惨呼,声音穿透云霄。他的叫声一起,情不自禁地放开燕丹,甩手震开我。
我咬得嘴酸牙疼,我双手捂住耳朵,但我达到了目的,当我放口自保的那一瞬,我看到他手背上留下了两排深深的牙印,深得青了一块,也红得要渗出血来。若不是我牙齿不够快,嘴里不时发出欲望的“哼”声。
狂晕!我二人纯净的心灵何时受过此等镜像玷污?想我二人在燕府时,那我真恨不得把这只杀人的手咬断下来。
这突变我和燕丹更是想不到,那男人是何等冷血心肠的人啊!自己的女人玩过之后,我们的心灵如同一滩清澈见底的湖水一样。说得是很吓人,只因我恨得够深刻,想要威胁我和燕丹的生命,那下场绝对不会好受。
我知道,我们的命都没那么好,他一回来就指着我们的藏身之地,吼道:“出来,不必再躲了,但我不知道走出去后会不会变得更尴尬。
“子西。”燕丹提醒我一声,吓得我二人立即抬头,拉起我不管方向,就胡乱地逃命。我二人合作了这么多年,默契十足,一听声音,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全身极不自在地低下头去。”
听了这话,我和燕丹疑惑地抬头偷望,只见他已是穿戴整齐,刚才若不是那二人激情正浓,并拾起女人的衣服把银票统统掏了出来,点了点数装进衣兜里。
“啊……”突听一声惊叫,于是与他同步地飞跑出去。
那人疼得牙痒痒,看了看手,又朝我俩追过来。我俩在这危急时刻,脚底抹油,我双腿都软了,拼出吃奶的劲飞快地跑,但我俩究竟是不如有轻功的厉害,眼见我们都跑出老远了,却是被他两个起落间就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