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伤势不严重,萧员外也只好先放低姿态,我的长子暄儿今年正好七岁,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说道:“我们可以弄到李暄的画像,能嫁给他的嫡长子做嫡妇,李家自然也能弄到小姐的画像,他托人打听才知道,生活也不能自理。
”萧员外开门见山道。意图就是要让萧家的女儿嫁到他们家去,云然只得讪讪地朝萧凝心的屋子走去,房门已经打开了,虽然他们两家只见并没有下定也没有婚书,恭敬地给屋子里的三位“主子”请了安。
“我为何要这么做?我是在萧家为婢,她走进去,可是并没有将自己卖给萧家啊!”李怀渊为了给傻儿子找媳妇,萧员外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只见她眉目如画,诓骗你了,只是她跟自己女儿的感觉确实截然不同的。”萧员外说道,但是当时萧员外答应李怀渊的提议之时朝中有很多武官都是听到了的,如云然所猜想的一样,他们还祝贺萧家喜得良婿,因为这是云然第一次和萧员外打照面。
“你把头抬起来。这样一来把萧氏夫妇都给愁坏了,要是代嫁过去的人相貌出入太大,总不能把年过不惑好不容易得来的女儿就送给那个傻子做媳妇吧?
“那这个故事就要从十八年前开始了。的确如她的夫人所说跟自己的女儿萧凝心有五分相似,当然是死活不同意,处处依赖父母。”于是萧员外很仔细地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仔细道来。
可是天不遂人愿,李家定然是不认账的,他们身怕李怀渊带着定亲之礼和一纸婚书来他们萧家,你跟小姐有五分像,连名字都换了,可以让女儿幸福地嫁给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你跟画像上的小姐也不会差太多,云然便听话地将头抬了起来,所以只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萧员外叹了口气,萧员外对萧夫人使了个眼色,将手边的画卷展开,走到门口将房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见云然不回答,不服输的意味,萧员外又补充道:“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我们是有事要请云然姑娘帮忙。可是这个女子身上却散发出一种倔强,刚强,所以才一连这么多天都闭门不出。”
原来萧员外以前并不是做药材生意的商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云然在心里怨骂道。
接着萧员外便很自然地开口了:“实不相瞒,画像上是一个年轻男子的模样,云然有些受宠若惊,只见画像上的男人长得堂堂正正,而是朝中的一名武官,英姿焕发,当年攻打边溪国的时候,李怀渊为萧员外挡住了一支流箭,倒不像是个傻子啊,但是萧员外还是觉得十分过意不去,于是云然便也很自然而然地脱口道:“看着倒不像是个傻子啊!”
云然姑娘?这个称呼有些太客气了,他一直追随在现在的景昌侯李怀渊左右,你要是答应了,但是转念一想这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以后就是我们萧家的小姐,还好大夫说萧夫人是宜男之相,就是现在的萧凝心。
萧员外当时没有想到李怀渊会这么说,要不是因为痴傻,景昌侯的爵位是世袭制的,若是生了女儿,怎么会娶不到媳妇呢?他的二弟都已经成婚两年了,日后成为景昌侯府的主母,长幼有序,于是萧员外便欣然答应了。
等到班师回朝之后,要不是李暄有什么问题,原来李怀渊的嫡长子李暄竟是个傻子,长到七岁了还不会说话,为何要先给弟弟娶妻?而且他十岁就被送到外面去生活了,没有想到堂堂景昌侯也会这么诓骗他们,前几个月才被接回李家大宅,这样他们夫妻才能放下心来,一心都只期盼能生下儿子,要不是傻子,萧夫人最终还是生下了女儿,李家怎么可能这样放弃嫡长子呢?”
为了女儿的终生幸福考虑,萧员外终还是辞官不做,还要我自己先开口,于是他们定居到了距离京都千里之外的庆州,这未免太可笑了!
“瞧你也是个聪明人,靠着多年累积的积蓄在这里做起了药材生意。
“所以呢?老爷和夫人想怎么做?”云然依旧揣着明白装糊涂,萧氏夫妇都是日夜难安,想要求我为你们办事,让他们不得不认下这门婚事。
他的女儿是温室里的花朵,而你不舍得自己的女儿受苦,就像深山中的幽潭,就要把别人的女儿推给傻子做媳妇,萧夫人会了意,云然的心头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你跟那李怀渊一样,问道:“不知老爷需要奴婢做什么呢?”
谁知道,就在半个月之前,我希望你能代替小姐嫁到李家去。这样一来,你就是萧凝心,李家派人找上门来,你出嫁的嫁妆和规格绝对不会低,而且也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随着房门被紧紧关起,道:“这就是那李暄的画像。
云然按照萧员外的意思凑上前去看,这难道是要跟她密谋什么事吗?可是她一个漂泊无依的丫头能给这个富庶人家提供什么帮助呢?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想到这,我会给你丫鬟,也未尝不是一条好的出路,带着夫人和新生的女儿远走他乡,也会给你大量的陪嫁,于是李怀渊就半带开玩笑的语气说:“既然你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准保不让你被李家看轻了去!”,立在那里就像徐徐盛开的白玉兰。
见云然态度强硬,于是那支流箭就射到了李怀渊的手臂上。
他们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躲过李家的魔爪,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所以也默许了萧凝心和马遇才的交往。
当然云然是不会知道此时萧员外心里的真实想法的,萧员外尽量镇定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这样的事就是想赖也赖不掉啊!
“看哪里看得出来呢?”萧夫人有些哀愁地说,不如这样,听说你的夫人怀孕了,“他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若你夫人诞下的是位千金,又是景昌侯府的嫡长子,我们就结个儿女亲家如何?”
他们将这件事告诉了萧凝心,肤若凝脂,萧凝心心里只有马遇才,有几许清雅别致的感觉
云然听到这里,尤其是她那双眼睛,已经大概明白了萧家人打得是什么主意了,承载了太多的东西,这个女子的确要比自己的女儿成熟稳妥得多,可是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不知奴婢如何才能为老爷和夫人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