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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年羹尧和陈汝弼被押到刑部大堂,官差将他二人按跪在地,回禀道:“回太子、三贝勒,人犯带到。”

年羹尧抬头,只见堂上有三个人,正中主位坐着一位身穿四爪云龙锦袍的男人,方脸膛,皮肤白皙,正是太子胤礽。右下首坐着位清瘦男子,穿着朴素的石青锦袍,苍白的脸上带着倦容,便是奉旨协同审理此案的三贝勒胤祉。胤祉旁边站着位方脸短须的瘦子官员,就是此次会试的副主考官刑部尚书安布禄。

待官差下去,太子沉声道:“陈汝弼,你究竟如何取得考题,又如何与人勾结闹事,快快从实招来!”

“臣冤枉。”陈汝弼朗声道:“臣并不曾窃取考题,更没有拿去贩卖,这位小兄弟下官今日第一次见,勾结之说从何谈起?还请太子明鉴。”

“你不曾窃取考题?那为何借安布禄去取封存印鉴之机私拆封卷?你以为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你的行为刚巧被人看见,真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安大人去取印鉴?”陈汝弼震惊地目光落在安布禄身上,愕然道:“明明是安大人支使臣帮他取印鉴,当时安大人一人拿着封卷等在考题封存库……”

“你的意思是我窃取考题?”安布禄眉毛高挑,双目圆睁,厉声质问道:“我的印鉴怎会让你去取,你莫要为了开脱自己便诬陷于我,短短数日,你在钱庄的银子便多出数千两,你该不会说银子是自己变出来的吧!”

年羹尧刚刚在牢房听了陈汝弼的话,心里对他信了七八分,现在见安布禄之言与陈汝弼大相径庭,又见安布禄说话时目光闪烁,不禁心生怀疑。他的直觉告诉他陈汝弼没有撒谎,但现在安布禄言之灼灼,定是手中握有证据,看来此事不像表面看来那么简单。

陈汝弼被安布禄一阵抢白气得呼呼喘气,嘴里念叨着:“岂有此理,太子明鉴,臣冤枉……活天冤枉。”

胤祉一直冷眼旁观,听陈汝弼不断说自己冤枉,终于出言道:“陈汝弼不肯认罪,想必另有隐情,太子,您看是否还押候审,待细细查证后再说?”

太子不耐烦地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他不过是垂死挣扎,我就不信上了夹棍他还能扛着不认!”

胤祉皱眉看了眼陈汝弼,顿了顿道:“既然陈汝弼窃取考题为了谋财,那么他定不会让人四处张扬,以此看来,年羹尧应与此事无关。况且刚刚太子故意将他二人关在一处,监视的人也回了话,他们确实之前不认识,想必步军统领衙门报上来的口供多半属实,太子您看……”

太子看了看年羹尧,问道:“你当众泄露考题,究竟是何目的?”

年羹尧收回思绪,正色道:“为了今日!”

“此话怎讲?”

“若无当众泄露考题之事,太子怎会知道考题已经泄露,草民买下考题,便已想到今日!”

胤礽冷笑道:“如此看来你倒是有功了?”

胤祉抢着道:“年羹尧,太子说你有功,但你也不可骄傲,你的行为太过激进,聚众闹事毕竟有违国法,依我看来,功过相抵,倒也不用赏了,太子以为如何?”

胤礽说年羹尧有功本是气话,没想到胤祉倒接得顺溜,还来了个“功过相抵”!胤礽满心不乐意地白了胤祉一眼,压住火气没有发作,心道自己若当众和胤祉计较,必会被人看了自己兄弟间的笑话。好在年羹尧确无大错,便依了他这一次也无所谓,因此沉声道:“就如此吧,来人,送年羹尧出去!”

走出刑部大门,一阵惨叫声从大堂里传来,年羹尧心里发紧,刚刚陈汝弼的那句“活天冤枉”回响在他的耳边,让他心情愈发沉重,回头怔怔看着刑部大门,用力吸了口气,心里第一次产生因无能为力而自我厌恶的感觉。

“二少!”随着一声带着哭腔的喊声,孙宏远从远处大步跑过来,年羹尧闻声回头,只见孙宏远脸上抹得一块一块的,显是哭过了,不由皱眉道:“我不是告诉你我数日便回,你又着得什么急!”正说着,身后忽然传来说话声:“年二少!可还记得我?”

年羹尧回头一看,一个身穿藏青马褂的俊俏少年正笑嘻嘻看着自己,微怔之后喜道:“李卫?你怎么在这?”

来人正是前来探望年羹尧的李卫,他来时正好赶上年羹尧过堂,因此便在外面候着,没想到还没等他进去探望,年羹尧就被放了出来。

李卫指指身上的包袱,笑道:“殷四爷让我代他来探望你,四爷得知你入狱,这两日急得寝食难安,现下若知道二少无事,定会欢喜得多吃两碗白米饭。”

“殷贞?他可好?”

“还好,就是想念二少,常念叨您。”

“哎,本打算安顿好了就去拜访他,没想到刚进京就遇到这样的事儿,还累得他挂心,待来日饮酒,我定自罚三杯谢罪。”

李卫呵呵笑道:“待我带话儿回去,二少这顿罚可少不了啦!”

三人边走边说,走到岔路口,李卫说赶着回去报告好消息,年羹尧也不留他,将自己的住址告诉李卫后,跟孙宏远往家里走去。

走进家门,年希尧正忧心匆匆要出去,见年羹尧平安无事回来,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双手抓住年羹尧肩膀上下检查他全身,自语道:“我还想去求求门路,现在好了,回来就好,可受了刑?伤到哪了?”

年羹尧见大哥担心,赶忙嘿嘿笑道:“大哥怎么也婆妈了,我好得很,就是肚子饿了,这牢里的饭太难吃。”

年希尧被他气乐了,笑着白了他一眼,对孙宏远交代道:“宏远,你去后屋告诉夫人,让她准备酒菜,对了,告诉她二少爱吃桂花肘。”

酒菜摆上桌时,天色已朦胧,年羹尧和年希尧在桌边儿刚坐下,孙宏远领着李卫从外边儿进来,年希尧不认识李卫,年羹尧忙给他介绍。寒暄过后,年希尧让道:“李兄弟若不介意,不如一起用个便饭如何?”李卫挠着脑袋笑道:“谢谢年大人,我是奉了四贝勒之命,来请二少过府一叙。”

“四贝勒?他请我干嘛,我又不认识他。”年羹尧放下筷子,忽然想起李卫来得奇怪,他不是跟着殷贞走了,怎么会奉四贝勒之命:“李卫,你怎么又跟了四贝勒?殷公子呢?他出什么事了?”

李卫见年羹尧语气焦急,知道他误会,忙笑着解释道:“二少别急,四贝勒说您的朋友想请您喝酒,到了您就知道了。”

年羹尧心里装不住疑问,当下站起身道:“大哥,你先吃饭,我去去就回。”年希尧还想再问,年羹尧已经拉着李卫走出房门,年希尧看看一桌子饭菜竟忽然没了胃口,叹了口气放下筷子。

出了府门,李卫领年羹尧乘上一辆蓝尼马车,马车吱呦吱呦转过几条大街后停在四贝勒府朱红大门前。李卫当先从车上跳下来,几步走到大门边,伸手敲动门环,里面似乎有人应了一声,李卫回道:“开门,四爷的客人到了。”

朱红大门打开,李卫同年羹尧走进府门,苏培盛迎出来对年羹尧行了个礼道:“年二少,主子已备好酒菜,等候多时了。”

年羹尧询问的目光看向李卫,李卫做了个请的手势,笑嘻嘻地道:“二少可要准备好被罚酒啦!”年羹尧诧异地跟着李卫和苏培盛穿过两进院子,待走到东厢门前,苏培盛恭谨地对门里回禀道:“主子,年二少到了。”说完,轻轻为年羹尧推开房门。

年羹尧边张望边迈过门槛,这是个东西向的套间,外间靠北摆着一个镂空的古董架子,迎面一幅雪景寒林图雄健苍茫,图边提着一行小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画下是一张红木雕花四脚桌,两侧摆着同样质地的椅子,桌上放着三色糕点和一个景泰蓝茶壶。外间南侧垂着一条门帘,上绣翠竹拂风,栩栩如生。

苏培盛退出去关上房门,年羹尧回头的功夫,里间的门帘被人撩开,一位穿着素锦常服的公子微笑着走了出来,正是四贝勒胤禛。

“二少,可还记得我吗?”

年羹尧抬眼看向来人,愣愣自语道:“你是四贝勒……”看着胤禛微笑的表情,年羹尧忽地回过神来,单膝跪地郑重道:“奴才不知本主身份,主子恕罪,请不要再叫奴才二少,免得折煞奴才!”

胤禛见年羹尧恭谨的模样,心里突然有一瞬别扭,俯身拉起年羹尧道:“好,亮工,我给你看样东西。”

年羹尧点头称是,随胤禛进入里间,在摆着酒菜的八仙桌边坐下,胤禛微笑道:“你还记得十六年前的春天,在纳兰府中遇到过什么人吗?”

年羹尧突然被问起十六年前的事儿,脑筋一时没转过来,思索着道:“十六年前,奴才方六岁,纳兰府……”

胤禛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弹弓递到年羹尧面前,笑道:“你可还记得这个?”

年羹尧看着弹弓,眼睛渐渐张大,手指滑过弹弓铜质弓柄,冰凉的触感让他仿佛又回到那个瞬间,自己举着弹弓追着那个男孩,问他们是不是朋友,而那个男孩儿将玉佩递给他,带着稚气地说,今后你若有难处,我会帮你。那个雨天发生的事情瞬间回到他的眼前,清晰得好像就在昨天。年羹尧猛地抬头看向胤禛:“你……那个孩子是你……”胤禛微笑着点点头。年羹尧深吸口气,伸手从脖子上摘下一枚长方形的玉佩放在桌上:“主子,您可还记得此物?”胤禛低头一看,玉佩上镂空雕着一只雄鹰,玉质清透润泽,一看便知是被贴身保管的缘故,叹口气道:“你竟随身带着……”说完,二人目光对视,脸上都露出真诚的微笑。

两人边喝酒便聊起儿时往事,渐渐地,年羹尧的拘谨消失,又变得爽朗豪气起来,胤禛心里高兴,酒也添得更频了,不到一炷香时间,一壶酒已被他二人喝得精光。

天色渐晚,胤禛让他留下过夜,年羹尧也不推辞,胤禛让人又添了一壶酒,边给自己倒酒边带着些许醉意道:“亮工,在我心里,那个送我弹弓的人便是我的朋友,我希望能跟他做一辈子的朋友。”

年羹尧看着胤禛真挚的目光,一股热气在胸中翻涌:“主子如此待奴才,奴才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胤禛听他一口一个奴才,心里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有抱负,相信今后定有一番作为!”

“大丈夫该当如此!”年羹尧也不谦虚,拿起酒杯跟胤禛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年羹尧忽然想起富尔墩为自己求情一事,不禁心生感叹,自己一朝落难便有人惦念,现在又有胤禛将自己当做朋友,可怜陈汝弼,不知大刑过后是否已屈打成招。想到这,年羹尧叹了口气自语道:“不知陈汝弼现在如何。”

胤禛夹了口菜放进嘴里,故作随意地道:“我认识陈汝弼日久,说他得罪人倒是真的,徇私舞弊,不是他能做出的事情。”

“今日他对奴才说他曾独自去取安布禄的封存印鉴,可在堂上安布禄却说是他自己取的印鉴,虽然无凭无据,但奴才却觉得陈汝弼说得可信,因为人的眼睛不会撒谎。”

胤禛叹口气道:“今日你离开刑部后,太子已给陈汝弼落了绞刑,他没有多少时候了。”

“什么?”年羹尧拍案而起,恨声道:“岂有此理,一条人命竟如此草率!”

胤禛无奈道:“太子本也温厚勤勉,都是被安布禄、凌普这些奴才挑唆坏了。”

年羹尧双目圆睁,胸口剧烈起伏,陈汝弼无奈的眼神和喊冤的声音不断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一直以为只要心存公义便可伸张正义,没想到自己这次竟无意间帮了恶人,这口气叫他如何咽得下去。抓起酒杯大口喝下,辛辣的味道通过喉咙传遍全身,火辣辣地烧得他双目赤红,沙哑着声音道:“太子只知信任朋党,置朝廷公理于不顾。处置一条人命竟如碾死一只蚂蚁,谈何温厚。”年羹尧拿着酒杯的手一用力,咔嚓一声,酒杯瞬间粉碎。

“太子无论才学品行,都是众皇子中最优秀的……”胤禛嘴上说着,心里却不以为然,太子从小由皇上亲自教导,得天独厚,换了谁也不会差到哪去。对年羹尧愤怒之余的言语,胤禛多少有些认同,只是在脸上丝毫没有显露,凝神思忖道:“不知可有办法查清此事?”

年羹尧刚要答话,忽然有人敲门,胤禛提声道:“进来。”

那拉氏的侍女小巧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见房间里气氛严肃,不由放低了声音:“四爷,福晋问您可见着她那方洮砚吗?”

胤禛道:“她不是让李卫拿去修补了,我就连她修补了哪里都不知道,怎么现在又来问我。”

小巧屈膝行了个礼,转身退了出去。

年羹尧突然抬头看向门口,嘴里嘟囔着:“修补了哪里……不知道……”记得陈汝弼曾说他觉得一道考题欠妥,于是交由张英代为修改……考题……年羹尧伸手入怀,摸了半天才想起自己把考题放在了家里,忙站起身道:“主子,奴才想起一事,现在得回家一趟。若果真如奴才所料,也许能为陈汝弼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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