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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抱月楼一楼分前厅和后堂,前厅为挑空设计,正中为舞台,四周散摆着桌椅。二楼为“日”字型设计,设有两处楼梯,分别通往前厅和后堂,站在前厅正中可以看见二楼一部分环形回廊和一个个房间的小门,这些房间有的门口挂着名字,有的则写着“雅客”二字。通常只有当红的妓女才能有自己专用的房间,其它人就只能共用写着“雅客”的房间,当然,价格也是不同的。抱月楼的老鸨子见有客到,满脸堆笑迎上来:“呦,爷来啦,可是一个人?”

年羹尧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老鸨子,径直向楼上走去。老鸨子把银子在嘴里咬了咬,满意的揣进怀中,紧走几步追上年羹尧:“爷,您先到房里宽坐,我这就安排姑娘侍候。”

年羹尧摆摆手:“找间大屋子,我喜欢热闹。”

老鸨子愣了愣,年羹尧随手从怀里掏出一百两的银票递给老鸨子,哼笑一声:“服侍的好,爷再给十倍。”

老鸨子看见一百两银票,眼睛都直了,这相当于普通人家五年的用度,而且还听说服侍好会给十倍,立刻欢喜得直哆嗦,扭着屁股跑到二楼,大声喊道:“姑娘们,都出来接客。”

话音刚落,一群姑娘乌压压围上年羹尧,或挠首弄姿,或秋波频送,一时间二楼走廊里乱成一团。

年羹尧看她们谄媚的样子,皱眉问:“就这货色?还有吗?”

老鸨子为了那一千两银子,耐着性子陪笑道:“大爷,所有姑娘都在这了。”

年羹尧冷笑一声,做出要走的样子,边下楼边道:“我听朋友说抱月楼新到了几位姑娘,原来是诓我!”

老鸨子闻言踌躇一下,今早确实到了十二位姑娘,但还没调教,而且周喻特意嘱咐近日不要惹事,她怕那几个姑娘不懂规矩惹恼客人生出事端。可转念一想,把到手的银子硬推出去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见年羹尧已经走到门口,老鸨子觉得心尖刺疼,把心一横,提声唤:“大爷留步,让民妇给您介绍几位新来的姑娘。”

年羹尧心里冷笑,脸上却做出感兴趣的样子,回转身问:“果真?妈妈不诓我?”

老鸨子紧走几步赶上年羹尧,拉住他胳膊道:“爷放心,您且进屋宽坐,民妇这就让几位姑娘进屋给爷选看,只是……这几个姑娘还不懂规矩,若得罪了爷,还请爷别见怪。”

年羹尧朗笑道:“不怪不怪,有劳妈妈了。”

老鸨子将年羹尧安置在一间写着“雅客”的大房,让人备了一桌酒菜,过了一阵,老鸨子领着一队姑娘和五个龟奴进屋,这些姑娘有高有矮,小的似乎只有十一二岁,大的也不过十八九岁,年羹尧心里默数,竟有十二人之多。

“大爷,您看看,留下哪位姑娘陪您?”

年羹尧看着这些女子,只见一位十五六岁的黄衫少女一双美目瞪得浑圆,正满脸怒色望着自己,莹白的贝齿咬着粉嘟嘟的嘴唇,俏丽的模样别有一种撩人的味道。

年羹尧心里一荡,伸手对她一指道:“就她吧!”跟着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陪爷喝酒会不会?”

黄衫少女冷笑一声,别过头没理他。

年羹尧哈哈笑道:“还是个有脾气的!”

老鸨子瞪了黄衫少女一眼,陪着年羹尧干笑几声。

年羹尧目光在众女子身上巡过,挑眉道:“要不……这些人都留下吧,爷爱热闹!”

“都留下?”老鸨子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客人,刚想搪塞几句,年羹尧伸手从怀里又掏出一百两银票拍在桌上:“如果爷满意,少不了你的好处。”

老鸨子到嘴边的话被一张银票硬堵了回去,收起银票后拉张椅子坐下给龟奴使个眼色,龟奴从后面一推众女子,低声道:“别忘了妈妈刚才的话,都机灵些!”

姑娘们互相看看,满脸不情愿地在椅子上坐下。年羹尧见老鸨子和龟奴没有走的意思,知道他们不放心这些新抓来的姑娘,可若他们在旁边,自己便无法行事,于是故意冷哼一声道:“你们是想吃爷的酒,还是想蹭爷的姑娘啊?还不给我出去。”

老鸨子表情纠结地想要解释几句,可抬眼对上年羹尧狠厉的目光,心里一哆嗦,她从没见过这样怕人的眼睛,那目光仿佛能刺穿她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就想赶紧从这间屋子里逃离。

“出去!”年羹尧厉喝一声,老鸨子咽了下口水,领着龟奴转身出去。

年羹尧指着自己身边老鸨子坐过的位子,对之前那位黄衫少女招手道:“你过来坐。”

黄衫少女十分不情愿地站起身,一步一挪走过来在椅子上坐下,坐好后又特意将椅子往年羹尧相反的方向挪了挪。年羹尧心里暗笑,脸上却不以为意,指着面前的酒杯道:“给爷倒酒。”

黄衫少女皱了皱眉,抬眼见众姐妹都对她投以同情的目光,再看年羹尧,对方正饶有兴致地用放肆的目光扫视她全身,就好像她是一件供人赏玩的物品,这让黄衫少女心中涌起一股怒气。让她斟酒?好,看他如何喝得!黄衫少女拿起酒壶将年羹尧面前的酒杯斟满,双手执起递到他面前,故意含羞带怯地微微一笑:“爷,请用。”

年羹尧被这一笑摄得怔住,黄衫少女的笑容就像碧波之上白莲初绽,腮边浅浅的的酒窝仿若涟漪,缓缓漾开,无声地浸润进他的心里,让他呼吸都变得急促。

“你叫什么名字?”年羹尧脱口而出。

“沈兰溪。”少女声音清脆,收回笑容一字一顿道:“你最好记住这个名字!”说完,拿着酒杯的手举到年羹尧头顶,酒杯一翻,一杯酒一滴不落都倒在了年羹尧头上。

年羹尧没想到沈兰溪竟如此大胆,酒水流进他的眼中,蜇得他用力闭了闭眼。

“爷,奴家只会这样斟酒,不知爷是否习惯?”沈兰溪含笑低语,仿佛她做得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只是微翘的嘴角隐约带着些不屑和幸灾乐祸。

年羹尧任凭酒水顺着发梢眉角滴落,抬手一把抓住沈兰溪仍拿着酒杯的手,双眼微眯,急促起伏的胸膛让他整个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沈兰溪被年羹尧的气势吓住,想拉回自己的腕,无奈年羹尧五指如铁铸石砌一般。沈兰溪见无法挣脱,扬起下巴闭上眼,干脆来了个听之任之。年羹尧看着她无所畏惧的小脸,慢慢将她的手凑到自己嘴唇上亲了一下,哑声道:“你最好也记住,我叫年羹尧!”

他的双唇温热柔软,沈兰溪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心里仿若被什么东西击中,忍不住一阵战栗。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其他女子都被沈兰溪大胆的举动惊呆,以为年羹尧定会发怒,没想到他亲了沈兰溪手背一下便既放开,指着另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说:“你过来,这位沈姑娘不会倒酒,你来侍候爷。”

那女孩恐惧得浑身发抖,战战兢兢走到年羹尧身边,拿起酒壶时因为手抖得厉害,一半儿酒都倒在了桌上。年羹尧皱眉道:“笨手笨脚!你叫什么?”

女孩嗫嚅着说了什么,年羹尧吼道:“大点声,叫什么?”

“喜儿!”女孩被吓得大声说出自己的名字后呜呜哭起来。

沈兰溪拉过喜儿揽在怀里,瞪着年羹尧道:“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她还是个孩子!”

年羹尧没理沈兰溪的斥责,心道原来她就是喜儿,看年纪也差不多,应该就是李卫的妹妹没错,看来应该可以行动了。年羹尧悄悄脱下拇指上的翠玉扳指握在手心里,喜儿仍在哭泣,沈兰溪和几个女孩都出言安慰,趁众人不觉,年羹尧悄悄将扳指放进面前一碗羹汤中,然后拿起酒壶猛喝几口,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一头扎在桌上,睡着了。

刚刚还颐指气使的男人这会儿竟突然醉倒?众女子一时有些不敢相信,窃窃私语着不知该如何是好。沈兰溪推了年羹尧两下,发现他确实睡着了,心里窃喜,将喜儿脸上的泪擦干,打开包间的门对门口守着的两个龟奴道:“这位爷醉了,快喊妈妈来。”

其中一个龟奴从门缝往里看了看,看见年羹尧果然伏在桌子上一动不动,酒色场所常有客人喝醉,但这个人是答应了要付一千零银子的客人,若是明日醒来不认账可麻烦了,想到这,其中一个龟奴对另一个道:“你看着,我去找妈妈来。”说完,赶紧往楼下跑去。

沈兰溪见门口只剩一人,心里一动,关门进屋后压低声音对其他女子道:“现在外面客人很多,只要能引起骚乱,咱们便可趁乱逃走。”

众女子都是没主意的,其中一个蓝衣女子道:“妈妈说如果我们敢捣乱,她便杀了那两个男人,若咱们逃了……岂不害了他们?”

另一个红衣女子道:“虽然那两人是为了救我们才被抓住,可若被他们知道我们用清白换他们的性命,恐怕也是不答应的。”

其他女子也纷纷说话,有的说走,有的说留,沈兰溪知道等老鸨子一到,她们想走也走不了了,心里着急,看喜儿脸上犹自挂着泪珠,心里一横,沉声道:“你们走,我去救他们。”说完抓起桌上酒壶藏在身后,不等他人反驳,躲在门后提声道:“不好了,客人流血了。”

门口的龟奴听后赶紧跑进来,沈兰溪一步窜到龟奴身后,拿着酒壶用尽全身力气向龟奴后脑砸去。龟奴哼也没哼一声颓然倒地,沈兰溪努力平复一下急促的呼吸,跑出包房大声喊道:“不好了,客人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她的声音清脆高亮,只一嗓子,楼上楼下的客人都是一惊。有胆小的妓女听说死了人,尖叫着找地方躲藏,老鸨子正跟龟奴上楼,没看见呼喊的人,听见楼下传来乒乒乓乓碗碟碎裂的声音,以为是楼下出事了,赶紧转下去探看。沈兰溪见到处一片混乱,对众女子一摆手:“快走!”

众女子从包房出来,此时客人和妓女在前厅乱作一团,龟奴和老鸨子都在忙着安抚,通往后堂方向的走廊倒还安静,众人想也不想,同向后堂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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