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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世宗入承大统考实(3)

矾书案在康熙五十四年十一月,《东华录》书其日为庚子。太子既废,因福金有病,招医生贺孟顺治病,令贺医用矾水写字往来,一则属托公普奇保举为大将军,二则从前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言二阿哥灾星未脱,因探听此僧来京之信,又称皇上有褒奖二阿哥之旨,各处探听,希冀释放。普奇具悉其情,不行奏闻。阿布兰首告。宗人府奏普奇应绞立决,贺孟顺斩立决。得旨普奇拘禁,贺孟顺斩监候。普奇与阿布兰同为褚英之后,褚英长子安平贝勒杜度之曾孙。杜度以军功显。世宗以为此一支宗室,世有为祖报仇之意。然圣祖之向用,至废太子亦求其保举,则非圣祖之所疏远可知。废太子之矾书通信,所求皆可以矜怜之事,亦无所为恶逆。其求保为大将军以自效,皇子之重视大将军可知。废太子求之而得罪,允褪承圣祖之命而得之,其为将降大任,固自可信。阿布兰不惮开罪于废太子,而独求媚于允褪,宗室间固已信其将继大业矣,立碑颂大将军功德,在康熙间不惧得罪,至雍正初乃磨去其文,可知圣祖之意,不以颂扬大将军为非,自有拟为储贰之意。众望如此,上意如彼,而世宗谓任允褪为大将军,厌恶而远之,此在世宗言之则然,威福在心,谁敢驳辨,不得不留待考之馀地矣。

至允褪之不需防范,世宗实倚年羹尧,自允褪赴大将军之任,即箝制之。雍邸私人,尚有以防范为说者,未知世宗之早占先著也。《故宫文献丛编》载戴铎口供云:

“奴才自汤山叩送,当主子天,恩、教诲,至今四五年来,刻刻以心自勉,虽不敢谓希贤二字,而天地神明可鉴,各处官民可访。在任时几十万钱粮不清,奴才始终不避嫌怨,为主子出力。乃闻主子龙飞九五,奴才曾向巡抚蔡挺说恐怕西边十四爷与总督年羹尧等有事,奴才等当以死自誓,例借给兵丁钱粮,冀用其力,此奴才之愚衷也。”据此,则言防范者乃并年羹尧防止,徒为世宗之所窃笑。羹尧自雍邸初建,即为邸属,进妹为世宗妃。当康熙间,臣僚某为某邸私人,形诸章奏不讳。《故宫掌故丛编?年羹尧折》,有《回奏孟光祖至〗丨丨情形折》,康熙五十六年五月二十日所具,中云:“查孟光祖当日一到成都,臣即面加切责,勒令起身。彼时果有亲王所赏物件,臣已收受,即不奏明,应有谢启,若直受而不禀il丨,臣系旗人,虽至愚必不敢无礼至此。又谓臣有馈送,臣何故切责其人,勒令起身,又以银骡取其欢;[、?且属雍亲王门下,八载于兹,雍亲王并未遣人至川赏赐物件,则诚亲王何遽有赏赐?此又臣之至愚,所能辨晰者。臣自奉旨缉拿之日,俱已一一奏明,孟光祖果有赍来亲王赏物,并臣有馈送之处,又何敢隐匿不奏,自蹈欺狂之条”云云。此折在五十六年,则八载以前,乃康熙四十八九年间。世宗以康熙十七年十月三十日生,四十八年封雍亲王,则所云属王门下,乃雍邸始立时属之地。年妃之归世宗,不知在何年,其生皇第四女,在康熙五十四年三月十二日。世宗封贝勒,在三十, 十 。王在 十 , 三十 。 之人侍,当在羹尧属雍邸之后。最后生皇子福沛,在雍正元年五月,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卒。羹尧已得罪,未几赐死。盖羹尧之为功臣,平青海之功小’箝制允褪之功大。

世宗纽合年羹尧、隆科多两人为一体,可见其同效一事之力,又皆已挟功泄漏秘密遭忌,隆禁锢而年杀身。高鸟尽,良弓藏,对敌国外患者且然,彼敌国外患,或尚有选起之时,若用秘计扶人作天子,则天位一定,早以属镂之柄授之矣。年隆粗材浅躁,乌足知之。

隆科多何以能独擅圣祖凭几之末命,此当考清室尊重内亲之习惯而知之。先言隆科多之家世。隆科多姓佟氏,曾祖佟养正,以明之辽东总兵叛投清太祖。国史讳其为贰臣,史馆丨日传云:“养正辽东人,其先为满洲,世居佟佳,以地为氏。祖达尔哈齐,以贸易寓居开原,继迁抚顺,遂家焉。天命初,有从弟佟养性输诚太祖高皇帝,于是大军征明克抚顺,遂挈家并族属来归,隶汉家。六年,从征辽阳,以功授三等轻车都慰,奉命驻守朝鲜界之镇江城。

时城守中军陈良策,潜通明将毛文龙,诈令谍者称兵至,各堡皆呼噪,城中大惊,良策乘乱据城叛,佟养正被执,不屈死之。长子佟丰年并从者六十人俱被害,诏以次子佟图赖袭世职。佟图赖初名佟盛年,后改今名”云云。佟养性与李永芳俱以叛降太祖,太祖配以族女,均称额附。养正之降,据国史在养性后,然子孙之贵显,以养正为尤盛,至今北人语侈之曰“佟半朝”。盖圣祖之生母孝康章皇后为佟图赖女,世宗之嫡母孝懿仁皇后为图赖子国维女,两朝全盛之国戚,出于一家。养正以死于毛文龙之故,《清史》且称以忠义人耆献类征》于《忠义传》之首。而明时记载,则云“大逆佟养正伏诛”。文龙缘此一胜’为王化贞所奇赏,而熊廷弼以为发之太早,破三方布置成算,不当言功,熊王冰炭,朝议水火,是为经抚不和之始。《明史》自不记养正事,明记载亦不详养正事实。《朝鲜实录?宣祖朝实录》有云:

“三十二年(万历二十七年)乙酉,上幸佟副总养正所馆。行拜礼,坐定,上曰:‘有贱疾,颇迟岁礼,心甚未定。’副总曰:‘屡承临视之命,而恐劳贵体,不敢承当。’

上曰:‘昔播西方,蒙大人之赐多矣。大人今来弊馆,如支供之事,亦知凉薄,常怀愧叹。’副总曰:‘曾无尺寸之效,有何谢为?此来屡荷盛情,不知攸谕。’上曰:‘大人输军资于弊邦,而多所裨补,未安。”副总曰:‘固是事理当为,何裨补之有?’(天朝以养正误荐杨元之故,使赎军粮’以资东征。)行茶酒礼,副总曰:‘大贼退遁,新年积庆,当以一杯称贺,而自恨量少。第贼退之后,讼海戍守之备,何以为措?’上曰:‘专赖天威,得有今日,而南边一带无人烟,不知所以为自固之计,收拾之间,愿留多小兵马,曾将此意告于军门矣。然愿闻诸大人之教。’副总曰:‘多留兵则乏食,小留则无益,以浅见言之,贵邦亟选精兵一万,教以南兵之长技,分守海岸,或有益也。熟观此地,人已、怠慢,事不及机,贼若复来,当何以御之?所见如是,不敢不达。’上曰:‘轸念小邦,见教丁宁,不胜感激,教意谨留心。’上曰:‘大人驻辽阳,心知老胡声息,近复如何?’日:

‘老胡比岁效顺,贡献不绝。既闻其结婚于开元挞子,开挞欲引老胡犯辽阳云,而时无动静。俺家住距挞子地方三百馀里,明知其众不过一万,设或起发不大紧;然在我之备,不可缓忽。咸镜一带,另加防备,江界近处,则山峻且险,胡虏以驰突为长技,无虞也。’上曰:‘始闻实状,多谢。’遂呈礼物而出。”

时在倭寇初退朝鲜复国后。朝鲜倭难在万历二十一年至二十六年,养正已为东征军将,今来朝鲜。所云“大贼”,乃指日本;后云“老胡”,则指清太祖。(太祖之名’清定名努尔哈齐’明人谓之奴儿哈赤’或作老哈赤’朝鲜又作老可赤’明谓建州兵为“奴贼”,朝鲜称“老贼”也。)此时养正未认太祖为真主,太祖亦未扰明边,朝鲜已知其声势,明人视之则甚忽。云家距挞子地方三百馀里,盖以女真为“挞”,已与蒙古之“鞑”并称,而其相距,则佟家抚顺,至太祖所居宁官塔,即后之兴京之里程也。养正是时已为明副将,至天命初将及二十年养正始降,盖辽籍武职大员,清特讳言之。

国维在圣祖时,尊之曰“舅舅佟国维”,以太后弟兄而又为皇后之父,外戚隆重。晚以激圣祖废储,虽既废而为圣祖所憾,康熙末国维死,圣祖不予其子袭承恩公职。盖国维亦袒允撰,而国纲子鄂伦岱,尤世宗所指目为阿其那党,佟氏一家,除隆科多外,皆爿M匿世宗者。隆科多独出此间道!以博殊常之富贵!世宗之所以许相酬报者!事不可考"就官书及秘档之今发见者征之’蒋氏《东华录》: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甲午(十三日圣祖崩日):“安奉大行皇帝于乾清宫’以乾清宫东庑为倚庐"命贝勒允撰’十三阿哥允祥’大学士马齐,尚书隆科多总理事务。召大将军十四阿哥允褪,令与弘曙驰驿来京。命公延信驰驿赴甘州,管理大将军印务。辛丑,上即皇帝位,御太和殿,以明年为雍正元年。谕内阁:嗣后启奏处书写‘舅舅隆科多’。先是隆科多父佟国维,以孝懿仁皇后父封一等公,康熙五十八年卒,其一等公爵,所司以承袭请旨,疏留中,至是命隆科多袭。”据此则大行未殓,隆科多已受命为总理四大臣之一。王录尚有之。即位之日,首尊舅舅写法,及承袭已寝之爵命,王录已削之矣。

《上谕内阁》六十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即位之翌日h“谕内阁,舅舅佟国维袭公奏折,蒙皇考收贮机密事件之内,敬思皇考必另有主见,始行收贮。孝懿皇后朕之,则 “佟国维,满洲镶黄旗人(佟国纲请入满洲籍,部议国纲本支准改入满洲’佟姓官职众多,应仍留汉军现任’故国维则竟称满洲矣),都统佟图赖次子。顺治十七年,任一等侍卫,圣祖仁皇帝康熙九年,授内大臣。十二年冬,逆藩吴三桂反,其子吴应熊居京师。明年春,逆党谋为不轨,以红帽为号,国维发其事,奉命率侍卫三十人,至大佛寺,擒缚十数人,械送刑部,鞫实伏法。二十一年,授领侍卫内大臣,寻列议政大臣。二十八年,因国维为孝懿仁皇后之父,封一等公。三十九年七月,大将征噶尔丹,命国维参赞军务。八月次乌兰布通,国维与兄都统佟国纲并率左翼兵进击,国纲循河岸战殁,国维由山腰绕贼后,击之溃遁。师还,以噶尔丹既败,不率兵追剿,部议革职,得旨罢议政,降四级留任。三十五年,上亲征噶尔丹,国维从,甫出独石口,以驼载迟滞,疏于管摄,自请处分,上贳之。三十六年,复从上征噶尔丹,至宁夏,闻噶尔丹窜死,上回銮,叙前随征功,复所降四级。四十三年,诏赈山东流民之就食京师者,以国维同内大臣明珠等监赈,寻以年老解任。四十八年,正月,召国维与诸大臣并集,传旨洁问曰:

‘前因有人为皇太子条奏,朕降朱笔谕旨示谕大臣。尔曾奏称“皇上办事精明,天下人无不知晓,断无错误之处。

此事于圣躬关系甚大,若日后易于措处,祈速赐睿断!或日后难于措处,亦祈赐睿断,总之将原定主意,熟虑施行为善。”尔系解任之人,此事与尔无涉,乃身先众人启奏,是何心哉?’国维奏曰:‘臣虽以庸愚解任,蒙皇上优厚,因圣体违和,冀望速愈,故奏请速定其事。今奉明旨询问,实无词以对。’奏人,奉谕曰:‘将来诚如尔言,朕有难于措施处,自不必言,众人亦将谓尔所奏果是矣;若朕无难措处,到彼时自知之耳。人其可怀私仇而妄言乎?’明日复谕曰:‘尔年老之人,屡向朕所遗人云:“每日祝天求佛,愿皇上万岁。”朕思自五帝以至今日,尚未及万载,朕何敢侈望及此!此皆以荒诞不经之谈欺朕,朕不信也。

尔既有祈望朕躬易于措处之言,嗣后惟笃念朕躬,不于诸皇子中结为党羽,谓皆系吾君之子,一体看视,不有所依附而陷害其馀,即俾朕躬易于措处之要务也。’二月,又谕曰:‘尔前此易于措处难于措处等语,竟似舍命陈奏,尔乃国家大臣,荣贵极矣,年已老迈,子孙甚多,若欲舍命,则见朕之病势渐增,即当亲身人内奏云。医生等既可人内,我又何不可人?亲身领医生诊看,昼夜侍奉汤药,使朕病得痊,方可称为实心。乃漠不相关,并未尝念及朕躬。朕仍赖皇太子及诸皇子昼夜侍奉,率领医人诊看,进药调理。仰蒙上天护佑,今日痊愈。由是观之,尔并非实心,乃置身两可,意谓皇上若获痊愈,我仍沾禄食,苟且度日;倘有不测,则皇太子将何所往,必合我言矣。此非尔之本意乎?皇太子允扔,前染疯疾,朕为国家而拘禁之!后详察被人镇压之处,将镇压物俱令掘去,其事乃明,今调理痊愈,始行释放,朕将此情由,俱曾朱笔书出,详悉谕诸大臣。今譬有人,因染病持刀斫人,安可不行拘执,若无痊愈,亦安可不行释放,而必欲杀之乎?朕拘执皇太子时,并无他意,殊不知尔之肆出大言,激烈陈奏者,系何;也?

诸大臣之情状,朕已知之,不过碌碌素餐,全无知识,一闻尔所奏之言,众皆恐惧,欲立允撰为皇太子而列名保奏矣。朕临御既久,安享太平,并无难处之事,臣庶托赖朕躬,亦各安逸得所。今因尔所奏之言,及群下小人就中捏造言词,所以大臣侍卫官员等,俱终日忧虑,若无生路者。

此事关系甚重。乱民贼子自古有之,今观众人情状,果中尔所奏日后难于措处之言矣。尔闻外边匪类妄言,理应禁止,尔乃倡造大言,惊骇众心,有是理乎!尔既舍命陈, 有 。 其 以 躬 太意安 ,不致殷忧,亦可明白陈奏。朕特降此旨,非欲诛尔也,因众皆忧虑,须事明后众心乃可定。尔当体念朕心,若怀藏私意,别有作为,天必诛之。’国维奏曰:‘臣前所奏之言,俱载在档案,今并不推倭。众人因臣大言妄奏,皆畏惧列名,致贻圣体及皇太子诸皇子之忧,臣罪莫大。皇上虽怜悯不诛,臣何颜生斯世,祈速赐诛戮以示众。’奏人,复奉谕曰:‘朕今特为安抚群下,降旨申明,非欲有所诛戮也。

尔前启奏时,外间匪类不知其故,因甚赞尔,云如此方谓之国家大臣’不惧死亡’敢行陈奏。今尔之情形毕露,人将谓尔为何如人耶?洵可耻之极矣。朕若诛尔,似类沽名。朕今断不诛尔,其坦怀勿惧,但不可卸责于朕躬。观尔迷妄之言,其亦被人镇魇欤? ’五十八年正月卒,赐祭葬如例。世宗宪皇帝雍正元年,赠太傅,谥‘端纯’。子隆科多,袭一等公,别有传。”

佟国维在圣祖朝既因激劝储,绝不为太子稍作调护,为圣祖所深憾,然卒不罪之于国维生前,此则圣祖之牵于外戚情爱,亦种佟氏后来得预大事之因者也。当圣祖末年,佟氏一门,皆为允撰之党。国维之为党既如本传。国维有孙名舜安颜,尚圣祖第九女,据《公主表》:和硕温宪公主,孝恭仁皇后乌雅氏出,则世宗之同母妹也。以康熙二十二年九月生,二十九年九月下嫁舜安颜,四十一年七月薨,年二十。舜安颜尚主授额附,康熙四十八年以党附皇八子允撰削额附,禁锢,后释之,雍正二年,命总理三陵事务,授领侍卫内大臣卒。据此则国维虽以老不加罪,其馀已获谴,而旋又释之,则仍推外戚之恩也。雍正初之复进用舜安颜,自缘佟氏方在熏炙之日。迨后隆科多被遣,王大臣议定重罪四十一款日^,其大不敬等五款云:“皇上赏银三千两令修理公主坟墓,隆科多迟至三年,竟不修理。”则此下嫁佟氏之公主,尚为罗织隆科多罪状中一种资料。此公主所归之佟国维孙,未知为隆科多之子,抑其从子。据《国维传》,则国维之子,惟见隆科多之名,或更无他子’则直为隆科多之子妇耳。国维之后,除隆科多外即为允撰党,国纲子鄂伦岱,尤世宗所疾首痛;^、,斥为阿其那党者,故云佟氏一门皆世宗敌党也。圣祖之于废储,未尝不引为深憾,而卒不免,其中不得已之故,盖有难言。

康熙间名流集中,多有称颂太子才德,及优礼诸臣者,似又非风狂暴戾,如废储时谕旨所云,此当别为汇考矣。

国维生平行事,本无足观,本传大半截其议储忤旨一事,既有阴助阿其那之嫌,必^ _世宗之所喜,而世宗甫即位,以表章国维为第一事,其作用自必有在。《清史稿》 国维等传论则曰:“理密亲王既废,自诸皇子允搪、允锇辈及诸大臣多谋拥允撰,圣祖终不许,诚以储位至重,非可以觊觎攘夺而致也。佟国维陈奏激切,意若不利于故皇太子,语不及允撰而意有所在,马齐遂示意诸大臣,然二人皆非出本心,圣祖谅之,世宗亦谅之,故能恩礼勿替,赏延于后嗣。若阿灵阿父子、揆叙、鄂伦岱、王鸿绪,固拥允撰最力者,世宗既谴允撰,诸臣生者被重诛,死者蒙恶名,将安所逃罪?鸿绪又坐与徐乾学等比被论,事别见,故不著于篇”云云。此论颇不得本事情实,载笔在一二百年之后,又经列朝讳饰窜改之馀,史馆诸人,非有专致力于此事之考核者,势不能洞见症结。盖允撰之为阿其那,并非追咎其夺嫡。雍正初,夺嫡案久定,而允撰方封为廉亲王,总理国事,极示尊贵,何尝有为故太子鸣不平之意,或且以鹬蚌之利,幸其为我驱除焉。后来卒以前预议储之事者’后仍不免私计于承统之秘密,乃始放手诛戮’以杜镑讪。其前死者率无所谴,则原无涉于承统以后弭镑之计也。史稿传论,独于马齐一传为较合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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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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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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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