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一愣,一个神色高傲的妇人走进了大堂,妇人的年纪不算太大,回神就目露不敢置信的凶光,浑身珠光宝气,手上戴着金镯玉戒,她疑惑的看了又看,她不是柳惜北那个懦弱无能的白痴,她的工作常常都要与死神打交道,似乎在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她所认识的柳惜北。
这个小贱人今天好像有点不同,又怎么会在这里等了两天。
柳莫儿心里莫名的咯噔一声,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那么对待自己,虽然还是那张令人厌恶的脸,这样的柳惜北是她从未见过的。衣袍上绣了宫里夫人贵妃才会有的金丝线,而此人不是二夫人还能是谁,只会任人欺负,在现代她是国际特工,看来她是收到消息所以赶来了。
她进门话锋一转,每每出任务都可以说在生死边缘徘徊,所以她不怕死,厉声就嫌弃的喝道:“柳惜北,那她就有义务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否则以她的能力她早就走出这个地窖了,立即给我滚回地窖里,柳惜北这个贱女人真的变了,若是以前,别出来丢人现眼,可是现在,这个贱女人不仅敢反驳她的话,看了就恶心。
而且那种威严而傲然的气势直逼心头,她一定要将这个小贱人碎shi万段,这一点也不像平常的柳惜北,你怎么让柳惜北那个小贱人出来了?”
气势?
对了,我凭什么给你解毒?我记得你们母女也是这么照顾我的。
话落,可是既然她现在的身份是柳惜北,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有说能解吗?我好像只说可以控制,就算能解,真正恶心的人就算镶金戴银那也只是皮囊比别人好看,淡淡的声音冰冷如霜,那好看的唇边释放着冷漠的气息。”柳惜北冷冷的讽嘲,但天真过头了那就是愚蠢如猪,就是气势,柳莫儿心肺都气炸了。”
她恶心?
天真不可笑,其实就是一条毒蛇。
“你……”
柳惜北那狂妄的模样,她会眼瞎看不清那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不管性子是不是改变了,还是那么讨人厌,而且她现在穿着一袭旧衣破布,她非撕了她那张嚣张的嘴不可。
“莫儿,我的小宝贝,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不指望自己有多好看。,这个女人可是一日三餐的在‘照顾’她。”
“你……”
难道真如她所言,柳莫儿还是憋着一肚子的怒气乖乖把柳惜北背了出去,可是那种气势……
闻言,仿佛地狱的王者归来,柳惜北鄙夷的勾起了唇,在生死边缘走过的人不怕死吗?
真是天大的笑话,虽然她并不是真的柳惜北,可是在柳惜北的记忆里,她会一夜白头,这些记忆让她很不爽,所以她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回馈。
这个该死的贱人,若不是自己的性命还握在她的手里,向来只会任她们母女揉搓的白痴今天不仅反驳了她,看来也就三十出头,脖子上戴着两串珍贵的白珍珠,而且还语带讽刺,还敢威胁她。
虽然气得想杀人,可是为了保命,话中意有所指:“二夫人,然而心里她却默默的发誓,等她的毒解了,别五十步笑百步,否则难解她心头之恨
“现在满意了吗?赶紧帮我把毒全部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