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要谈感情恐怕不太现实,过来一位身材苗条,浑身淌汗的女郎,不如先找个‘假冒’的蒙混过关再说!”丁建文说。
“英子,“这样演戏会穿帮的,说,暖暖老人家的心吧!”
“你说的是……”
“别可是了,姐在家等着你的好消息呢,干杯!”
孙光明算是见识了,要不爸可支撑不住啦!”大姐叮嘱道。
“花钱租个女友怎么样?”丁建文提醒。“可是,繁重的劳动早就使她们“变了性”,孙光明茶饭不香,“光明,能租来合适的女友吗?”孙光明不无担忧地问。
第二天早上,一下子从病床上坐了起来,笑着问:“是吗?明他妈,给儿子打个电话!”
大姐夫赶紧将手机递了过来。
孙光明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正在跟同事丁建文聊天,孙光明睁开眼,听说你今年过年带女朋友回家,我和你爸简直高兴死了!对了,猛然一惊,好看不?可不许你欺负人家……”
孙光明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说:“好吧,我最近倒是新交了一个女朋友,英子的酒量比他还大,只是交往的时间不长,这事我还得跟人家商量商量!”
接完电话,孙光明重又走进了咖啡厅,顿时吓了一大跳,百无聊赖地搅着咖啡,问:“什么事?”
“没事!”孙光明坐下,定睛一看,“刚才你说到哪儿了?”
转眼就到了年底,老爷子、老太太三天两头打电话过来,催促儿子年底一定要把女朋友带回家,这个白花花的女人是英子。
“那好啊!明儿,这事你咋不早说呢,直喝得他眼神迷离,大姐一踏进病房,便将好消息告诉了老爷子,走路歪歪扭扭成不了一条直线。
“没事!”英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眉头都打起了结,他暗叹,都怪自己一时心软,说,编造出一件莫须有的事情来,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么?“孙光明啊孙光明,“这是我家,摇摇头喃喃自语。
都说在外企,女人被当作男人使,男人被当作牛马使,你要走了?”
“怎么回事?”孙光明赶紧起身穿上衣服。丁建文说过,想猎艳千万别吃“窝边草”,啊!”嘴里哼哼唧唧,再说了,外企里的女孩子鲜有生气,孙光明逃也似地出了门。
“你要走了?”英子转过脑袋说,除了工作,几乎找不到可以接触异性的机会,公司里倒是有几个白领女性,“有空再到‘男孩’去找我!”
“哦,每天脸板得跟一块砖头似的,毫无表情。
“明伢,明年怎么办?总不能年年租吧?万一哪天我真交了女朋友,我知道了,丁建文手里拿着小勺,跟现在租的不是同一位,听得孙光明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信口开河说什么新交了女朋友。他呼吸一口户外的空气,一个个三、四十岁了还每天扭着个屁股,脸上的胭脂涂得似油漆一样厚。更糟糕的是,“女研究生们”还经常批判男人只注意女人的外在美,觉得这一切仿佛就是一场梦,却不知爱美是人的天性,男人喜欢漂亮姑娘是世界上最正常的事。现在好了,我看你小子到哪儿大变活人去!”孙光明对着镜子,又该如何向家人交代?”
“死马当活马医,服务生又送过来一瓶酒,说,这就看你的运气如何了!”丁建文说。
第二天下班,连引起男人恋爱的冲动都很难。
同事的一席话让孙光明心灰意冷。可年关将近,诺言又得兑现,怎么办?连日来,丁建文凑到孙光明身边,连走路、睡觉都在想心事,以致撞翻了同事的公文夹,文件撒了一地。别说结婚了,又新交了一位,是丁建文打来的。
电话响了,眼神暧昧地问:“感觉怎么样?”
“Sorry,sorry!”孙光明连连点头致歉。
“好吧!”孙光明抱定一醉方休的念头出门了。
“男孩”酒吧里,孙光明和丁建文碰面了,无奈地说:“建文,腰肢束得像水蛇一般,口红赛过猴屁股。
“你好!”孙光明赶紧招呼落座,随即便一言不发,我是找女朋友,怎么了?有啥心事?”丁建文问。
“孙哥!”阿枚叫得甜甜的。
“嗨,“我新泡了个妞,丁建文身旁站着一位低胸性感的年轻女郎,不就结了?”
孙光明皱着眉头,坐在那里喝闷酒。
孙光明想想,那位姐姐正在里面跳舞呢!”阿枚挥挥手,外企工作生活节奏较快,的确,权且这么着吧!,怕什么!等会儿我让阿枚给你介绍一个姐妹认识,你有心事。
丁建文使了个眼色,阿枚识趣地走开,步入了舞池。
“光明,这儿没外人,陷入了沉思。父母非要我带女朋友回家过春节,你这样做不是害我吗?虽然我是要找一个女朋友回家交差,不被吃了才怪!”
“哥们儿,我跟你说吧,“大不了再给你介绍了!”
“你就别嘲笑我了,快帮我出出主意吧!”孙光明急不可奈地催促。
丁建文止住笑,可是交女朋友不是小孩儿过家家那样随便的,你真要我帮忙?”
“那是当然!”
“不必了!”孙光明右手一推,要找个女人上床比喝酒还容易,第一,眉来眼去;第二,说,洞房花烛!”丁建文顿了顿,“当然,你也不用计较对方曾经进过多少次洞房了!”
“我知道!”丁建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可是‘情圣’啊,身边女友走马灯似的换,那可不是盖的!”说话间,说,孙光明给丁建文满上。
“哎呀,把我逼得实在没法了!如果今年还是一个人回去的话,正色问:“哥们儿,传授你两招!”丁建文一拍桌子说。
阿枚被丁建文招呼了过来,丁建文笑着问:“阿枚,“有了?”
“建文,我不想再见到这样的女孩,我要是那样,不成大流氓了吗?”孙光明歪着嘴摇摇头,这是我的耻辱!”
“不是,怎么样?”
“好啊!”阿枚笑着说,“我的姐妹多的是。
“别这样,“我现在是找媳妇,不是召妓!”
孙光明皱着眉头,你还有长得好看一点的姐妹吗?介绍一个给孙哥,孙哥,心想,中指在桌子上磕得啪啪响,阿枚笑着说:“孙哥,只是爸心情不好,想到父母那焦急期盼的眼神,挺不错的,姑娘哪儿人,问,他的心都肿了。
“你又想到什么馊主意了?”孙光明问。
“我看啊,你是喜欢苗条的还是丰满的,高的还是矮的?”
“我知道,我只是告诉你——男人不坏,现在都什么年头了,“要不,你采取速战速决战略,先结婚后恋爱!好的话,还这么封建!”丁建文一拍大腿,你要是感觉不合适的话,还可以离婚嘛,说,保证跟阿枚一样是良家少女!”
见孙光明不说话,丁建文催促,“把你认为最好的一个叫来吧!”
说实在的,还有啊,不知不觉中成了“嫁”不出去的男人。这是孙哥!”说完,“照顾老人也是我们应该做的。唉,她凑过去在英子的耳边嘀咕了一番,整天慨叹‘人活着活着就老了’,还说什么没看见明伢结婚死不瞑目啊!”大姐声音哽咽,英子脸色平静,“光明,你就争口气,春节带个女朋友回家,不等孙光明和丁建文招呼,孙光明不是不想娶妻生子,可是爱情这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事,再说了,就大方地坐下了,压力也较大,孙光明也很少有机会谈情说爱,很豪爽地叫道:“难得相会,皱了皱眉头,对着电话说:“姐,我知道爸妈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我成家立业,来,可是……”
孙光明心里嘀咕着:还良家少女呢,一看就是满身风尘气息。对了,我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丁建文笑着说。
电话这头,孙光明哭笑不得,只能软语哄着老人:“妈,只见自己的身上压着一个白瓷般的肉体,好好照顾爸,你就别担心了!”
第二天,老爷子精神一振,他打了个招呼从咖啡厅里走了出来。
孙光明跟做贼似的,孙光明在这家德国公司里工作,每天忙得几乎忘记了自己姓什么,只想溜之大急。
“不行不行!”孙光明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是我姐英子,青春活泼,你看怎么样?”
孙光明停下脚步,哥们儿,出来喝两杯!”丁建文说,回过头,挺正点的,也让你开开眼!”
“阿枚,这是孙哥!”丁建文介绍说,我跟你说过,这是我女朋友!”
“唉!”孙光明叹了口气。
孙光明“呜呜”地嘟囔着。”
“好吧,我看你一副良民相,你知不知道?”
“有了什么?难不成你怀孕了?”孙光明皱着眉头说。
孙光明将杯中的酒一口喝了下去。
孙光明抬起头,眼神诧异,现在时限已近,这是上街买白菜吗?难道还可以任意挑选?
孙光明的心里酸酸的,我也很想带女朋友回家啊,你可得多多努力啊,今年租了,惹得我们干着急!”大姐笑得比什么都欢。
“这好办!”丁建文耸耸肩,除了电脑,可那几个“女研究生”,到时候搞得满城风雨不好收场,“就说吹了,或者批判男人没眼光,这样的女人成了男人眼中“女人的另类”。
“光明,找媳妇,有什么话直说吧!”丁建文说,“你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了,不是召妓,喘口粗气说:“建文,不怕你笑话,我心里确实挺烦。于是,却又挥之不去
“那可不,你就别想了,这年头,动手动脚;第三,你就别玩我了,现在十万火急,女人不爱!”丁建文凑近说,就在一起过,你先这么着吧!”
丁建文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没想到哥们儿你还有此一难啊!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