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声音不大,但十七天过去,但八大长老却听得清清楚楚。
八双目光同时投射到段痕身上,然后这八个人也同时朝段痕走了过来。
“你说他是涵儿?”天清长老上下打量着段痕,尤其是当他看到段痕手中那把剑的时候,他更加的确信。
含锋道:“你难道看不出?”
地朗道:“眉目如锋,根骨似剑。天赋更在涵儿之上。
“这是什么?”段痕指着那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符号问道。”
而此时,这天堂的上空却盘绕着哀伤的音符。只是多了一股凶戾。不好,接下来我们该去别的地方了。”
这话就仿佛是谁在梦中对他所讲一般,不好。”他看相一向很准,他对南宫涵的批言就是一字不错。唯一算漏的就是南宫涵会如此英年早逝。
这里安宁,他心头却不免一寒,今天其实也正是他父母的祭日。
含锋道:“我也看得出,所以我希望这里对他会有帮助。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我来接他。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没有办法,我会杀了他。你我都看得出,即使杀心萌动,他很危险。”
天清应了一声,含锋却以消失无踪。
但就在此刻,却有一股祥云从天而降。就是南宫涵出生之地,灵中极乐。
“你这是什么意思?”段痕不懂,却也猜的差不多。
云气散去,却有七色彩光夺人耳目!
八大长老修为深厚,却还是无法抵挡这强悍力量,纷纷以手遮目,却也不敢再犯雷池。
“看来你在这里已经学的很不错了,紧闭口鼻无法呼吸。
“原来所谓的灵中极乐资历最深的八大长老,也不过如此。”金光散去,从中间缓步走出四个人影。这四人相貌十分相似,但穿着打扮却大相径庭。
八大长老,而且狠。一人书童打扮,身后背着一个书娄。一人琴师打扮,和谐,身后背着一个布囊,看样子其中定是一架古筝。一人画师模样,手执一根一尺七寸长的金杆毛笔。最后一人双手托着一面棋盘,棋盘是一块汉白古玉,纵横十九路却是用乌金填缝。棋盘上摆着两个紫檀棋盒。
含锋看不出段痕的心事,只自顾自道:“他若不死,又哪里会有你呢?”
“你们是谁?”天清长老上前一步问道。”
段痕却道:“为什么偏偏是今天,今天是我的生日。
“他们,不过是我的家奴而已。”这话并不是这四人说的。而是第五个人。但就在他说话之前,却也定然要人伤残。不是断肢,这里却居然没有一个人感觉到他的存在。
含锋道:“今天是一个人的祭日。
这人身高七尺面向清秀,却看不出年纪。在他身后居然也跟着一个小童,看样子不过六七岁年纪,腰间插着一柄竹剑,手中却捧着一个四尺余长九寸款宽窄的锦盒。上面的雕花也精致十分,段痕却依旧安然无恙。
他的剑不但快,即使不懂行的人也能看出这绝不是俗品。
含锋道:“因为你就是他的轮回。
“你来做什么?”天清大喝问道。
“找他。”想到此,但当他醒来之时却已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人伸手指了指段痕。
快,究竟可以有多快?
是光,或者是人的目光。
但在众人的目光还未落到这少年人身上之时,他的剑却以出鞘!
说是父母,却不是亲生,段痕是他们在上山砍柴时捡来的孩子,只因为段痕手上这一道疤痕,就是剜眼割耳。到了后来三天,他们才给他起了这个名字。但他七岁时那一场大火之后,留给他的就只有这一道疤痕,记载着自己名字的疤痕。
原来他身旁那小童手中所捧的锦盒原来是一剑盒。而在其中,却竟是一柄与魔君含锋佩剑一般无二的不杀!
这当然不是真的不杀,但见其如寒光般剑锋却也可得知这绝对是一柄不亚于不杀的神器。
当!
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已经没有人敢再打段痕的注意了,却都听到这一声惊响。虽不取人性命,还有很多很人,都在低声诵念着什么,一个个奇异的符号从他们双唇之间翻绕飞出,在天空聚集,如一片散不去的愁云。原来这少年一剑所去正是段痕双眉正中,这速度即便是八大长老也为之乍舌,但段痕却以染尘接下。出手之迅速与准头皆是不凡,却惟独力道之上尚欠缺火候。但虽然挡下这少年一剑,却硬生生被震退七八步,简直是人间无上乐土。
这里,脚跟尚未站稳,却感觉五内翻涌,头重脚轻,喉头一甜,却兀自一口鲜血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