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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只感觉寒剑清楚的没入一个身体,初夏张开眼,眸光之中盛满了残酷。

不敢置信的望着没入胸中的剑,寒光死死的瞪着初夏,一招,只是一招,为什么?

“你这剑法旨在迷惑人的心性,在敌方倾尽心力判断真身之时,趁他分神杀之,但是这样以来,你便疏忽了一个最坏的结果,如果对方很快辨清你的真身,你的剑则不能及时回防!”初夏淡淡的开口,柱剑在身前,那剑上之血缓缓流下。

“原来……如此!”寒光终于缓缓的闭上眼,噗的一声倒地。

众人惊喜的上前,不敢置信安阳王的第一高手竟然如此轻易的死在了初夏的手中。初夏的面上则无半点轻松之色,她相信寒光只是头阵,里面一定还有着不知道的凶险,但是——她望着寒光的尸体,轻轻的民抿唇,寒光一死,改变历史的序幕就缓缓的拉开了!

初夏抬眸,对上蓝衣一双若有所思的眸光,“你……为什么我对你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边上红影也开口道:“没错,我也是这样,不但感觉熟悉而且还有一种亲近……”

初夏笑笑,现在还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等出了地宫之后,她会将一切都告诉蓝衣,告诉红影,她们与她的故事是从一千年之后开始的。

耳边传来潺潺的水声,众人抬头望去,石阶的尽头竟然是一处蒸腾着白气的湖泊,水面波动而虚幻,仿佛一触手便会消逝,似海市蜃楼。

众人站在台阶尽头,眸光之中充满了迷茫,遥遥的望过去,雾气氤氲,湖泊隐隐而动,似乎隐藏着凶险杀机,可是等待了许久,入耳的只有众人轻微的呼吸声与潺潺的流水声。

“怎么回事?”初夏转身低低的开口,询问蓝衣。

蓝衣也是一阵迷茫,她望着那氤氲的湖面说不出话来。

“不是这样的!我走的时候不是这样,这儿应该是冥武士的训练场才对!”红影低呼了一声。

初夏心中一凛,果然,安阳王一定是意识到了什么,所以将地宫的机关改变了,现在他们面对着雾气氤氲的湖泊,谁也不敢妄动。

“啊!”他们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声,大家迅速回眸去看,是日邪的一个手下,不知道怎么突然像发疯一般的在台阶之上乱跑,他大声的呼喊着:“不要杀我,不要,不是我干的,不是!”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一个趔趄倒在了台阶之上,那身子宛如皮球一般,咕噜噜的滚倒然后落进了湖水之中。

平静的湖面猛然波涛汹涌起来,那人落进去之后,只是轻微的一挣扎,便不见了踪影,很快,湖水泛着刺目的红光,那是血水,就在众人心惊胆战之际,湖面再次恢复了平静。

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到湖中到底有什么,那人便不见了踪影。

日邪与初夏对望一眼,他的眸光之中充满了恐惧。有的时候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看不到敌人在什么地方。安阳王为人阴沉,狠辣,这地宫,虽然只花了几个月而建,他却将控制黑衣武士的法门放在里面,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会如此草率。

“怕了吗?”初夏低低的开口。

日邪摇摇头,但是那微颤的眼神却说明了一切。

“如果怕了,就回去!”初夏这话一出,身后跟随来的日邪的手下,呼愣愣的向外跑,但是每个人都是只跑了几步,就像一开始那个男子一般,皆都心神不宁,倒地不起,然后全部落入了湖泊之中。

这一次,由于落入的人数众多,那湖泊咆哮了许久才归于安静。

那惨烈的红色,许久之后才慢慢的消失。

初夏攥紧了手指,死死的盯着那沸腾的湖面,她离那湖面最近,几乎可以嗅到那浓烈的血腥之气,她抬眸望向远处,整个湖面将地宫熏蒸的模糊一片,她根本看不清任何的法门与设置,看来要想找到安阳王控制黑衣武士的法门,就想要穿过这湖泊,但是四周模糊一片,谁都不知道这湖泊到底有多大,况且湖底还暗藏着杀机。

末敬腾也一改平日那放荡不羁的模样,上前,站在距离湖泊最近的台阶上,慢慢的蹲下身子,拿着手中的剑拨拉着湖面。

“小心!”初夏一声大喊,末敬腾直觉的向身后退去,身后一阵凌厉的风呼啸而过。

是一只手,一只修长到极致,美丽到极致的手,但是那五个手指却是黑色,修长的指甲呼啸着划过末敬腾的小腿,然后迅速的没如水中消失。

那手的动作极快,如果不是初夏就在末敬腾的身边,她或许也捕捉不到那光芒。

“啊!”末敬腾低呼一声,小腿瞬时被划伤,那流出的血,迅速的变成黑色。

迅速的从怀中摸出药丸吞了下去,但是那血却还是不停的流,黑色渐浓。

末敬腾迅速的点住腿上的穴位,长长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世间竟然有毒他解不了,到底是什么……

“怎么样?”初夏赶紧俯身查看他的伤势。

末敬腾想要微笑安慰一下初夏,却没有想到那笑容望进众人的眼中却是那么的恐惧,如果可以称之为笑容的话!

初夏也是被骇了一条,迅速的后退了一步,身后的红影早已经惊呼出声:“末末,你的脸……怎么会这样?”

只见末敬腾原本白皙俊俏的脸在瞬间变形,皮肤之上仿佛覆盖了一层细密的鳞片,发着幽幽的光,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睛,竟然由黑色逐渐变得血红,一双手却变得修长,细致,就像……就像方才初夏看到的那双手。

“末敬腾,吃下去!”初夏果断的上前,将末敬腾配来用以克制黑武士的药丢进了他的口中。初夏的心中抱着一点侥幸,她的血可以解百毒的,说不定可以……

末敬腾脸上的鳞片在缓缓的褪去,眼色也没有像刚才那么血红,但是却在下一秒昏了过去。

初夏咬咬牙,知道今天要无功而返了,她不能再冒险,还是回去再做商议,有了完全的准备再来也不迟!初夏与红影扶起末敬腾,回眸对日邪道:“我们走!”

日邪点点头,带着蓝衣又从原道返回了入口。

入口处,原先守卫的侍卫已经不见,初夏心中呼一声不好,难道安阳王又得到消息赶了回来?她给其他人使眼色,示意自己先出去看看,日邪摇摇头,紧紧的跟随在她的身后。

当推开那面墙的时候,初夏看到了西陵叶阳,他一身明黄色的锦袍,头戴紫金冠,风神如玉,正襟危坐在龙椅之上。

望见初夏,他面无表情的眨眨眼睛,他的身侧,站着旱巴里,而旱巴里的身后……初夏眸光一颤,瞬时握紧了手中的寒剑——安阳王西陵孤绝?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初夏心头一凛,难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难道安阳王征讨边城只是一个幌子?

身后的日邪似乎意识到了初夏的紧张,他抬眸,望见厅中的一切之时,立即明白了什么,紧挨着初夏,全神戒备。

在通道里面的红影与蓝衣见他们两人不动,只得扶着末敬腾出来,但是两人在望见西陵孤绝之时,皆都脸色苍白,呆滞在原地,丝毫没有了反抗能力。

“楼初夏,你知不知道朕等你等了很久?”西陵孤绝冷冷的笑笑,他将手上一个锦盒丢在了她的脚下,“这就是你的父亲存在南疆国的宝贝,一开始朕以为只是钱财,兴趣缺缺,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如此有用的东西!你,就是南疆国双生公主的后人,南疆国国宝在你的身上吧?或许现在你就是南疆国的国宝,你的血可以让人长生不老吧?”男人血色的舌轻轻的划过削薄的唇。

日邪不敢置信的望着初夏,很快他便恢复了正常,更加坚定的守护在初夏的身旁。

初夏捡起地上的锦盒,没有想到上面竟然记载了楼灵儿的母亲若兰的故事,自小,若兰就被宫女偷出了宫外,在一户农家长大,后来遇到相爱的男子,珠胎暗结,却没有想到,男子家族庞大,并不接受她,于是她一气之下投海自尽,也就在这个时候,她被楼正春所救,甘心做了楼正春的夫人,没有想到几年之后,南疆国一王子惊见她的模样,告知南疆国国君,才知道她就是被偷出宫的公主,无奈此时已经一切俱往矣,伤心欲绝的若兰不愿意回到南疆国,已为人妇的她不能面对曾经的爱人。南疆国国君为了补偿她受过的苦难,将国宝鲛人内丹一分为二,其中一半放在了若兰的身上。

那锦书之上还清晰的记载了国宝的来历,效用还有……当初夏看到最后一行之时,心中一动,“鲛人内丹,如果与血肉之躯化为一体,则得内丹者不但长生不老,更有上乘武功,其血可解百毒,避百蛊,退百邪……”

这么说,她应该不怕那湖泊中的怪物才对!初夏冷冷的抬起头望着西陵孤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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