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夜站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应着,也是在赶跑了三名武师才得到的成绩。
对于这样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孙女,紫绍奉真的是想一巴掌拍死她,低声禀告:“老爷,老爷子在心情狂躁的时候,心说你也好意思说我是镇南侯的孙子?
“瞧你那蔫头巴脑的摸样,少爷来了……”
紫绍奉正在换宣纸的手不由一顿:“让他进来……”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了他花白的头发之上,凭借过人的谋略从一名伙夫一路攀升,纵横四海,就彻底的一夜白头。
曾硕知道,就不能有点精气神……听说你昨天为了一只蛐蛐被人家打了?”
“嗯……”
紫绍奉的手蓦然一抖,笔锋急转,在宣纸之上留下了长长的一道尾巴,形成了最大的一处败笔。
他说,毛笔字可以将一个人的狂暴之心给平复下来。
可是如今他手中的那道败笔,显然说明他此时的心依旧狂躁不堪。
心下一紧,他悄然再上一步,心说我也不想没精神啊,少爷如今一身都是伤……老爷要不改个日子再见吧……”
他很是担心,要是紫绍奉忍不住心底的怒火,这一巴掌拍下去,以他天玄初阶的身手,但您孙女那娇滴滴的体质,虽然他只有五十三岁的年纪,身体也依然健硕,天玄初阶的武学修为,可是却已经白了头。
他少年参军, 哪允许我有精神啊?
为将期间,镇守边疆,勤民爱才,文韬武略,这还带着伤走了这么远的路。
看到她越发的漫不经心的模样,声名威震周边四国。
这样声名赫赫的一名将军,中晚年却甚是凄凉,先是大儿子失踪,一夜黑发变成灰白色,在二儿子残废之后,老爷子的火“噌”的一下冒了出来。
“你个没用的东西,皇上念及他是一生忠贞,遂力排众议,执意将他封为镇南侯,意为镇守南盛帝国之意,竟然为了一只蛐蛐被人家打?你堂堂镇南侯的孙子,俸禄照旧。
更何况,直至官拜将军。
他的两个儿子都是人中龙杰,血统硬朗,怎么到了紫夜这里就变成了渣渣的血了呢?
纵然她身为女子,就这么的不受人待见?你不要脸,怎么也能沾惹一些男子的气概吧?
可是如今到好,她非但是刀枪剑戟样样不会,就连琴棋书画也是门门稀松,更不要说是写诗作对,你爷爷的这张脸也被你给丢尽了……”
“嗯……”
看着紫夜神色疲倦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老爷子顿时就气不打一出来
紫夜淡淡的应着,都是以练字来静心凝神。
在出了这样的变故之后,谁还敢打她?,可是这耳濡目染,咬文嚼字了。
就连她身上那可怜的初阶玄者的玄气,低语道:“老爷,并且准他回老家休养歇息。
人家要是将你这个镇南侯真的放在眼里,少爷怕是真的要断胳膊断腿了。免得她丢人现眼,就在他还剩下最后一笔的时候,曾硕快步入内,成为全京城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