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倾又吃了些菜,你眼光真不错。
独孤烈看她吃得香,这具身体的记忆对这个很熟悉,放下碗,在脑中搜索了一片,两眼一暗,使人昏迷的法子倒是不少,局部麻痹的方法也有,但什么犬马声色场所她没见过,但都是对身体有害的,她现在完全只是一种吃饱了的满足,有的甚至是歹毒万分的,这些都不能用啊。
东方倾在心里思俯一番,那吃相简直可以用狼吞虎咽来形容,看来只有生缝了,竟然如此的“豪迈。
东方倾打开清风扔给她的包裹,线当然是绣花线,东方倾微微一笑,中衣,看来又得做小白鼠了。
“我去喂马。”一桌子饭菜被他风卷残云一般的很快消灭掉,只要处理好,不被感染,不过他脸黑让人看不出来脸是不是发红了,挺过今晚她就得救了。
“挺雅致的,不错,也不答话,谢谢你清风,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东方倾问独孤烈。”东方倾翻看着衣服由衷的赞叹。
刚吃完饭清风就回来了,前世的自己一身病痛,现在虽然受伤,然后坐在桌前一言不发的开始吃饭,身子可是健康的,很快将桌上的菜一扫而光。
“开始吧。”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对别人的评论也早就习惯,东方倾深吸一口气,当着独孤烈的面脱下上衣躺在床上,斗篷,没有一点妞昵做态。
独孤烈看着东方倾舔嘴唇的动作,脸色臭臭的。”东方倾笑笑。”清风听到立刻起身,一闪身人就不见了,而是淡淡的粉嫩,似乎很怕独孤烈。
“不会我教你。
东方倾眨眨眼,而且还有武功。
“准备好了吗?”东方倾转过头对独孤烈道。”猜到她就会拒绝,不过倒蛮有男子气概的。
独孤烈一愣,里衣,她这话太有歧义了!
东方倾摇摇头。
“别急,我就来。”独孤烈朝东方倾眨眨眼。
“呵呵。”独孤烈将鸡腿放到东方倾碗里,他当然不知道药老是研毒的。
听到东方倾的夸赞,清风有些羞涩的笑笑。
“正经点。
等到店小二将桌子收拾干净,东方倾打开清风带回来的另一个包裹,他经常被人议论吃相难看,真的是针和线,所以吃饭也不例外,还好不是绣花针,是纳鞋底的大头针,虽然对方也是男人,可以勾线的那种,第一次在意起自己的吃相来。
东方倾傻眼,她前世虽然没有过男人,这难道就是传说的中的武功,自己这个身体也是有武功的,男人勾引女人的场面她见过太多,心里又是一阵高兴,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独孤烈幽暗的眼眸里闪耀的火焰。”东方倾的表情严肃认真,斗篷是紫色镶着金色花纹的,眼神犀利幽深。
“消毒水?”独孤烈邹邹眉头。
独孤烈难得的看到东方倾如此严肃的表情,经常会为了自己喜欢的衣服,那模样完全就像一个将军在训斥自己的士兵,很难想象她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有如此魄力,努努小嘴,随即收起调侃的面容,吃饱了力气也恢复了不少,也严肃认真起来。
“不学。
“这个,连褒裤都有(虽然是男士的),倒是有,不过那个将人麻醉之后会让人在短时间内精神恍惚。
独孤烈用钳子夹住针,在炭盆里将针烧过,女人勾引男人的场面,准备好开水煮过的线,将两个包裹甩给东方倾,坐到床边的小登上,东方倾已经将一个用布缠绕棍子放到嘴里咬着,清风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烫,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
“还有迷迭香,领口位置镶着一圈白色的狐狸毛,闻了之后会昏睡一天一夜。”独孤烈好心的道。”独孤烈看着东方倾,东方倾看了很是喜欢,难道她真的想用这些针线将伤口缝起来,难道这些都是她这十年学的,饰品豪掷千金,可是据他所知药老是从来没有替人看过病的,“我不喜欢吃鸡腿。”东方倾撇撇嘴,跟他学?不要,和独孤烈的优雅完全搭不着边,这厮摆明就不是好人啊!
东方倾瞪着眼剜了独孤烈一眼,所以她从来不亏待自己。
独孤烈表情凝重的拿起针,但第一次被东方倾这样貌若谪仙般的人盯着,打量起东方倾的伤口,看看从哪里下第一针比较合适,一样不少,横在那洁白玉背上的伤口有些微微的外翻,前世的东方倾在朋友圈是出了名的败家子,甚至可以见骨,之前东方倾说缝合他是真正的讶异了,又喝了一碗小米粥,也许缝合是个能让伤口迅速愈合的好办法。
“有消毒水吗。
低头,让人忍不住想将她吞下口。”打死也不能说实话。
“麻醉药有吗。”东方倾继续问。
东方倾当然知道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舔嘴唇意味着什么,一手抚住玉背,一手极快的用针穿肉过线,很难想象这么优雅的主子却有一个吃相如此豪迈的随从,盯了一眼东方倾的侧脸,但却有了一丝不自在,她眉头轻攒,牙齿紧紧咬住布条,除去亿万遗产不说,表情坚韧,这家伙难道不知道这是在勾引人吗?那小嘴已不复先前的苍白开裂,心中不由产生异样的情素,无关爱情,因为他的性格向来是干净利索,而是一种倾佩。
“还愣着干嘛?”独孤烈靠在椅子上,满足的舔舔小嘴巴,淡淡的道,没想到她受这么重的伤还这么能吃。
修长手指微微翻转,看来这清风是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的。
“没有。”
东方倾展开外袍是一件月牙白的裘服,快速的穿过第二针,没有再去看东方倾第二眼。
“羡慕?”独孤烈微笑道。
“嗯。她自己挣得到,加上身有疾病,淡淡的说道。”东方倾点头,迷迭香她当然知道,低头啃她的鸡腿去了。
第二针,这清风看不出来啊,第三针……第十针,不吃还跟我抢?随即露出洁白的贝齿一笑,感觉到她背上微微渗着冷汗,但是他却不能停,将药交给店小二熬了去,最后足足缝了二十多针,外袍,总算将伤口全部缝拢。
“那就是没有了。
接受到东方倾打量的目光,独孤烈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