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烈不客气的夹起那鸡腿咬了一口。
“我们这算亲吻了?”独孤烈看着东方倾的眼睛认真的问。
“……”东方倾本来想反击,想了想还是算了,不深思熟虑的回话,很少能占到这厮的上风。
“呵呵!”独孤烈轻笑,也不在意。
二人终于又静静的吃饭,很快吃完饭,丫鬟端来水漱了口,独孤烈不客气的走到窗前的摇椅上躺下来,还无比蜜意的摇晃起来,眼眸微眯,摸样无限享受。
东方倾抽抽嘴角,这厮真是极品。
“你什么时候走?”等丫鬟收拾好,东方倾看着摇椅上的男人说道,她不想玩游戏了,直接赶人。
“看吧,如果调养的好,三天,不好的话,十天半月也不一定!”独孤烈仍然然闭着眼,一句话彻底抹杀东方倾的希望。
“你怎么不叫无赖!”东方倾,前世今生,她都没见这么无赖的人。
“这摇椅挺不错,柔软舒服,本世子要眯会!”独孤烈说道,始终眯着双眼。
东方倾看着那躺在摇椅上的人,臭着一张小脸,你不走,我走,隔壁睡觉去。
到了隔壁耳房,看了一眼那床铺,东方倾犯怵了,她这人有个毛病,没有她能将就,有了更好的就不用最好的,看看这床跟她那个相比简直差远了,又怏怏的走回房,那摇椅上的家伙好像已经睡觉,传来均匀的呼声,屋中生着暖炉,不盖被子也不回太冷,但她肯定不会去给那厮盖被子的。
东方倾坐到边坐下,蹬掉脚上的靴子,面朝里躺下,拉过被子盖上。
半响,东方倾从床上坐起来,突然想到这厮要是着凉生病了不是要在她这里住的更久。
果断的下床,从柜子拿出一条被子,愤愤的给独孤烈盖上,然后再回到床上躺下。
独孤烈闭着眼,紧紧身上的被子,唇角微微的勾起。
东方倾若是没事做,加上身体状况好的时候她总是能睡个浑天黑地,所以这会儿她睡的正香。
独孤烈眯了一会起来,见东方倾正抱着被子缩成一团,睡姿着实不算雅观,像只懒猫似的,走近床边看她睡得很香,精致的小脸埋在被子里,几缕黑发贴在脸颊上,红唇微张,说不清的魅惑,独孤烈感觉有些燥热,想将那窝在被子里的人儿深深的搂进怀里,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冷心,冷清,甚至是冷性的人,但自从看到这女人后,总是忍不住的燥热,他应该惩罚她还是感谢她呢?惩罚她让自己失控?感谢她让自己有了热血奔腾的感觉?
期间有三姨娘上门谢恩,都被独孤烈吩咐人直接挡在了大门外,期间那老头子听说独孤烈住进了映月阁,一听哪里还坐的住,带人急匆匆的走到映月阁门口,却被人挡住了,东方宏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要是这死丫头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这身世恐怕会提前被拆穿,那么要杀这丫头的人就不止一个了,不是顾忌那张老脸他早就冲进去警告那死丫头了,这烈小子从来就是卓曜国最优秀的男儿,难保久了这丫头不对他生情,不行,东方宏一甩袍袖,得想法子阻止他俩过分接近,就算要接近也得是他那长孙忠小子,东方宏心里想道,却不知道这两人其实现在东方倾都不待见。
与卧室相连的还有一间书房,不大,布置却还静雅,独孤烈站起身转到那件小屋,想找本书看看,一个小小的书架靠在墙边,独孤烈走过去,伸手,却邹邹眉,这都是些什么书,竟是些《女戒》一类的。
独孤烈抽抽嘴角,实在很难想象那个知道自己看了她了她身子却毫不在意,会用手提着小四小鸟的女人会看女戒。
独孤烈继续往上找,在书架的最高层放着两本书,上面赫然写着《女子经》
独孤烈的脸泛起微微的薄红,随即脸色一黑,将《女子经》拿在手里翻了翻,她果然是淫荡的,不然怎么看着书。
毫不客气的,独孤烈将那两本揣进了自己怀里,看来得好好教育下这小东西。
其实东方倾真的冤枉!这书房她压根就还没来过,这些书也是东方忠为她准备的,就算她东方倾看了也不回怎么着,她身为医生,男女之间那事儿,她虽然没尝试过,但是知道的太清楚,在前世,经常为那些大亨治治什么阳痿早泄也不在话下,甚至是男女互变的变性手术她也做过不少,要是独孤烈知道知道这些会不会吐血!
独孤烈又找了一圈,最后走到书案旁,还是一无所获,这家伙医术好像很是了得,别说是医书了,他连半张药方子都没看见,真的很难相信一个医者书房里竟然没有半丝关于医学方面的东西。
在一无所获之后,独孤烈坐到书案前,挽起袖子,开始磨墨,很快墨香飘散,独孤烈铺开宣纸,修长的手执起毛笔沾了点墨,在那宣纸上画了起来。
越画独孤烈眉色越飞扬,不时的眼眉上挑,嘴角微翘。
独孤烈一连画了好几张才搁下笔,等纸上的墨稍干,独孤烈拿起其中一幅画,唇角勾引一抹美好的幅度,只见那画上画的赫然就是东方倾,男装的东方倾,睡姿不雅的东方倾!画面微妙为真,画上的人抱着被子,歪着小脑袋,嘟着小嘴,凌乱的发丝使她看起来更真实。
独孤烈看着画,嘴角一直上扬着,想起东方倾跳上马车时说过的一句话,她说这脚率真,独孤烈不由得失笑。
东方倾醒来,看天色已是不早,又发现独孤烈不在房里,心里正高兴,这瘟神终于走了,正准备下床出去走走,却听到旁边小书房传来一声低笑。
东方倾立刻下床蹬上鞋子,往小屋奔去,难道这厮根本就没有走?
看来那小人儿醒了呢,东方倾一下床独孤烈就知道了,真是什么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你怎么还在?”东方倾边说边朝独孤烈走了过来,难道这厮真要在她这里过夜?
“……”独孤烈放下手中的画,安静看着东方倾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向着他冲了过来。更加肯定那所谓的女戒只不过是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