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上前提独孤烈推开门,等独孤烈进去了再将门关上了。
“两位好雅兴!”独孤烈进门见那缠斗在床上的两人,顿时目光似冰,唇角却挂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谁让你来的!”床上的两人同时吼道,却是谁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独孤烈顿时目光似箭,射在东方倾裸露的肩头上,东方倾直觉被那目光盯得发烫,低头才发现自己衣衫大开,大半个肩头都暴露在了外面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谁让你看的!”东方倾怒道,现在谁惹她她就骂谁,尤其是这两人,扯住东方忠的手不仅不放开抓的还更紧。
独孤烈微微笑,也不见生气,走到床前,坐到床上,伸手将东方倾的衣衫理好,遮住那泄出来的春光,动作时那么自然。
“昨晚听说你今天要来府上,害我等了一个大早你都没来!”独孤烈替东方倾整理好衣衫,低声的说道,嗓音低缓柔和。
东方倾呆呆的看着独孤烈的动作,再看看窗外,天也才刚亮而已!这厮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东方忠扭着脖子,歪着头,双眸紧紧的盯着独孤烈的动作:“放手!”咬着牙缓缓开口,话虽是对东方倾说得,双眼却始终盯着独孤烈。
东方倾赶紧放手,似乎有好戏看了!
一得自由的东方忠,快如闪电的一拳向着独孤烈的面门击去,独孤烈似早有准备,足尖一点,身子顿时向后飞去,发丝飞扬,一瞬间人已在离床一仗的地方了!
对于独孤烈的躲过,东方忠毫不奇怪,身子一跃,拳四疾风再度攻了上去。
东方倾拉过被子裹在身上,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欣赏这难得的国产武大大片。
“师弟一大早就这么暴躁可不好!”独孤烈淡淡的笑着,挥拳与东方忠缠斗了在一起。
东方倾哈哈一笑,这独孤烈真是不气死人不休,不过,这两人竟然是师兄弟,怪不得这么不客气,原来是老熟人了。
“你知道了什么?”东方忠咬牙切齿的道。
“该知道我都知道了!”独孤烈依然是淡淡的口气。
“你,我宰了你!”东方忠恨不得将眼前那得意的笑脸脸打烂了。
“还好不晚!”独孤烈道,看来自己的这个师弟可是比自己先知道这小东西的身份呢,这摸样只怕他已对那小东西情根深种了呢?不过他也想将这小东西圈来做宠物呢。
“你别想!”东方忠道,什么狗屁师兄,明明只大他两个时辰而已。
“你怎么又打我脸!”东方忠压住声音低吼。
“呵呵!”独孤烈轻笑。
“妈的,叫你别打脸!”东方忠真是气疯了,开始对独孤烈开始了狂乱不要命的攻击。
“无聊!”东方倾嘟哝一声,难道这就是狗血的两男挣一女,这样的场景她看的实在是太多了,躺倒床上拉过被子,睡觉!
独孤烈一惊,看来他这个师弟真的是气疯了,这简直就是不要命了,轻轻一笑,那他也不客气了,从那夜看了东方倾身上的狐裘斗篷,他就知道东方忠定是知道东方倾是女儿身,甚至比他还要早,想必今天他也没有送东方倾来晋王府谢他的意思,要是他再晚点,肯定是连东方倾的人都见不到,心下一横,拳头不客气向东方忠招呼了过去。
屋里没传出一声声响,外面的人心就猛烈的跳动一下,打起来了?大公子和三公子?还是大公子和烈世子?还是三公子和烈世子?还是三人?顿时立刻否定了后面三种可能,烈世子那么冷漠高傲的人不可能,而且他不管到哪里都是很注意形象的,那么肯定是大公子和三公子了,大公子脾气暴躁,三公子年纪小可能性子冲动,一众人猜想着,只想烈世子赶快劝他们停下来。
“你们小心点,别打坏我的东西!”东方倾蒙着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两人收手!齐齐看向床上的人,两张脸一黑,那罪魁祸首竟然蒙着头在睡觉!顿时难得一致的走向床边。
东方倾一听没了声音,顿时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只见东方忠嘴角微肿,眼角青黑,独孤烈虽然脸上没有受伤,但洁白衣裘的下摆上一个大大的鞋印子印在上面,相比那大腿也是青黑一片了。
“我要起床了,麻烦你们回避一下!”东方倾看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的两张脸,一张阴鹜暴怒,一张淡漠,眼神却似冰的两个男人,微笑的说道,丝毫没有要害怕的意思。
“那谁给我拿下屏风上的衣服!”东方倾见两个男人丝毫没有要出去的衣服,无耐的说道。
离屏风最近的独孤烈将衣服拿下来扔在东方倾的脑袋上,又伸手拿过搭在屏风上的雪狐皮斗篷。
“这种东西怎么能穿!”独孤烈一把将那斗篷扔在地上。
东方倾拿下脑袋上的衣服,本来没打算跟独孤烈理论的,这厮那嘴太毒,再看到地上的斗篷,好,她忍。
而东方忠见斗篷被扔在地上,双拳紧握,双目瞪着独孤烈,大有再干一场的架势。
“一股子的狐狸骚味!”独孤烈撇撇嘴,转身走到桌前坐下,倒了杯茶又开始卖弄他的高雅。
东方倾眨眨眼,扔吧,反正也不是她花钱买的,随便糟蹋,拿过衣服一件一件的床上,最后露出一双莹白的脚丫子。
“我的袜子呢!”其实她是故意的,在古代女人的脚是不能轻易露出来给男人看的,何况现在房里还有两个并不是她相公的男人。
“快给我找找!”东方倾摇晃着两只小脚丫,最好这两只瘟神在打起来就好了,纷纷挂彩才最好。
“嘶……”一道冰箭射在她的一只小脚上,东方倾痛呼一声,脚背顿时青紫了一块。
东方倾抬头,只见那罪魁祸首正拿起茶壶斟茶,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真是恨得她牙痒痒。
“活该!”东方忠冷哼一声,狭长的眼斜睨了东方一眼。
东方倾瘪瘪嘴,她这算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默默的拿过袜子穿上,又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嘟着嘴蹬上鹿皮靴子,摸样委屈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