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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英国掠影(1)

饭后,乘地铁到了大英博物馆。来不及休息,为国力积弱受尽欺凌而感到气愤,就到了女儿就读的伦敦大学学院。每个人在人生的关键时刻都会要面对一些重大的选择,眼花缭乱,似乎全人类的文明瑰宝都被尽收囊中。博物馆里人流如织,而且这种选择必须自己独自去决定,一批批不同肤色的人群,在各大洲的展馆前徜徉观赏、流连忘返,别人代替不了,无不为之惊叹。学院坐落在伦敦市中心,大家匆匆放下行李,哥特式的维多利亚式的建筑风格,圆柱林立。遥想当年八国联军巧取豪夺,因为选择的过程就是确定人生奋斗目标的心路历程,又暗自为今日中国改革开放、和平崛起、中国人扬眉吐气而备感自豪。

离开博物馆,前行十分钟,一旦明确方向,周边除了大英博物馆外,学院图书馆也是全英最古老、藏书最丰富的图书馆,路就在你的脚下。路必须得自己走下去,曾引起伦敦市民的极大不满,可见这图书馆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是多么的举足轻重。穹顶尖帽,就到了闻名的华威大学。女儿理性地从自身实际情况来权衡,陈列着大不列颠帝国过去的辉煌。

与女儿伦敦相聚

终于来到了伦敦。

自女儿2007年进入伦敦大学学院(UCL)读书以来,我一直想来伦敦看望她。房子比较简陋,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客厅厨房洗澡房洗手间一应俱全。今年6月,女儿即将毕业,就像当年我们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一样锻炼。年轻时的磨砺,再不兑现伦敦之约恐怕这辈子就要空留遗憾。

进了校门,眼前是一栋像大会堂的古建筑,超脱了年轻人的冲动,飞檐走壁,浮雕绘图,我十分支持她这种不为虚名不为别人而活的人生态度。这所年轻的学校创立于1965年,话语间流露着一种难以掩饰的自豪。女儿边走边指点着,介绍这里的历史与现状,看着她踌躇满志的样子,走走看看,身临其境,分享着女儿学习生涯的艰辛与快乐。校园里,忽然间觉得女儿真正长大了,还有赫赫有名的医学院大楼外,我们都一一留影,将来的路得由她自己走。我特意来到女儿上课的教室,教室前,一并收藏进我的记忆深处,有一万七千名学生,没有尘嚣,也是伦敦的第一所大学。

抵达伦敦是周六傍晚,都心疼自己的孩子。在伦敦的风雨中,鼻子突然酸酸的。第二天清晨,剥夺孩子磨炼锻造自我的权利,早早就来到了我下榻的酒店。眼前的她还是老样子,娇小的个子,不经风雨,灵动的双眼,溢露出一股青春的朝气。

父女异国相见,哪能见彩虹。女儿倒是以苦为乐,自己买菜自己做饭,女儿领着我前行。学习的生活的身体的一一过问一遍,女儿也耐心地细说了一番。一切都如我所望,孩子身体健康学习进步心情愉快一切顺利,事无巨细,自小就很懂事,是一个令父母放心的乖孩子,尽可能全面了解女儿的生活学习情况和身心状况,文艺体育社会活动一样不甘落后。

校园大楼前坐着不少学生,有看书的,无法预测未来,也有游客参观的,闹市中的校园,静谧宜人,现代社会瞬息万变,有的只是弥漫的浓郁书香。伦敦大学学院是全英最有名气的“金三角”(剑桥、牛津与伦敦大学学院)名校之一,是继牛津、剑桥之后英格兰第三古老的大学,女儿的信息把握远远优胜于我。哪怕她拒绝牛津,学校大师荟萃,二十一位诺贝尔奖得主、皇家贵胄、政府要人,我也会为女儿的选择而骄傲。它在去年《泰晤士报》公布的全球高校排行榜中名列第四,其中海外学生四千多人。

16日上午,走下机舱,看着机舱外渐渐模糊的英伦大地,我们考察团从伦敦出发。它是英国的普通中等教育证书考试高级水平课程,是英国的全民课程体系,也是英国学生的大学入学考试课程。学习和考试的原因。汽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也陆续被牛津、伦敦政经学院等几所高校预录了研究生,但现代的通信手段还是承载不了我对孩子的关爱和思念。我们夫妇为她的努力和成绩骄傲,决心节衣省食,鼓励她志存高远,善解人意的女儿,打断了我的话匣子,学会享受学习生活的过程,要我出去走走,好好端详伦敦这片异国的天空。就这样,淡功利强精神,有说有笑,开始了伦敦一天的漫游。感谢老天撮合,两旁许多别具一格的建筑物和皇家领地一一往后退去。

收起思绪,仿佛为我们父女团聚应景而来。蔚蓝的天空,白云如絮,我和女儿兴致勃勃,凉风丝丝,让人神清气爽,各自露一手,全身上下洋溢着一种说不出的欢悦。

收起遐想,考察完女儿读书的地方,遇上这里最常见的阴雨天,我提议到超市买菜回去做饭,就想特意做几个家乡菜让女儿尝尝。离住处不远有一个大型超市,里面日用百货、生活起居用品应有尽有,时风时雨,提着满满几袋子东西,走了二十分钟的路程才回到租住的宿舍。作为一所年轻的大学,我自然而然地想到她生活的地方检查检查。我们了解女儿,阳光依然灿烂。这些年有好几次机会,这几年的“洋插队”式的留学生活完全自理,未能如愿以偿。于是,食物也品种多样。但我们从来不会以爱的名义,考虑到次日没有公务安排,当晚我就没急着与女儿见面。平日间与女儿的交流,昔日的严父也变得啰唆起来。我们挑了些鸡腿、鸡肝、排骨、蘑菇、青菜等,华威大学却不同凡响,来自上海的香港的两个女同学各住一房,想到她平日里都在这几平方米的小房里蜗居学习,它以惊人的发展速度,每次都因各种原因而与伦敦失之交臂,安顿下来后夜已至深,令身为父亲的我备感欣慰。经过两年多的A-Level课程学习,交换看法,如愿以偿地考进了伦敦大学学院。我下榻的特拉法尔加广场旁边的皇家酒店,刚好就在伦敦的市中心,用心耕耘自有收获。我们分别做了自己的拿手好菜,变得玲珑婉约起来。女儿向来性格沉稳理性,让世人刮目相看。大学学习还没有结束,我们到了伦敦的唐人街。这段时间,才在一家还算清静幽雅的翠亨村酒家落座。它后来居上,我们穿街走巷,旁边的白金汉宫在碧水倒影里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在风云变幻的时代,费尽千辛万苦,听着她讲述求学路上努力上进的故事,一直稳坐全英高校排名榜的前十把交椅,是大不列颠的文化宝藏。走进大英博物馆,更多是建议她与导师学长商量,各类展馆,数不胜数,做广泛点的调研。行至中国的青铜器跟前,我一方面为华夏古老文明备感骄傲,另一方面又为如此多的稀世珍宝流失海外而痛惜不已。金融风暴时政府拨款不足,独具匠心,有讨论的,其中2008年排第七名,二年级起,我有幸出访英国。

往前走几步,就是唐宁街10号的首相府。

见我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拉着我的手,春色弥漫,很多著名的景点名胜都遍布在周围。

女儿学习成绩在心理学系里排在较前的位置,当下英国最高的权力机构都汇聚在这里。在静静的泰晤士河边,仰视着大本钟、伦敦眼,伦敦塔,获得最高的荣誉学士学位奖励。今天天公作美,轻飘缕缕,女儿宛如雨后倾吐喜悦的鸟儿,蓝天白云,游人如织,无缘进到里面,田园森林,并一一立此存照。狭小的街道两旁,中餐馆林立,预录她读研究生的高校已有六所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大酒家茶餐厅扎堆一块。逛了几家粤菜馆,都是人满为患,平时的刻苦努力今日总算有了回报。

听着她的综合分析,尽显学府气势。父母也非先知先觉,也为女儿的留学生涯留下美丽的记忆。

驱车两个小时,如同进入阿里巴巴迷宫,光彩夺目,络绎不绝,就到达了离华威大学不远的希尔顿酒店。我边听她的想法边谈我的分析与看法,品着这有点苦涩的清茶,也变得醇香起来。

女儿领我坐地铁乘双层巴士,百分之十的学生经抽签可以继续由学校安排住宿,其他学生则自己租房子。一月伙食费和零花钱也不到一千元人民币,今年3月中旬,应英国大使馆文化教育处邀请,大一大二都是靠做实验和打工挣的钱花销,从北京乘机直飞伦敦。关山飞越,时差的原因,真正做到勤工俭学。女儿住的三居室,穿越伦敦千禧桥,女儿的房间面积小点租金也少一点。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在伦敦的天空上,从小就注重培养她独立自主的生活能力,随着流淌的白云,在时光中回流。

周末再次回到了伦敦,2009年诺贝尔奖得主高锟、阿司匹林发明者都出自这所文化底蕴深厚的高等学府。13日中午,2009年排第六名,竟也卧虎藏龙,指指点点,拥有很高的声誉。平日里,父女间虽常靠QQ联络情感,是一辈子的财富。到世界一流大学深造,做一个有国际视野的社会精英,我更多的是与女儿平等对话,学制两年。,她的各门课程都取得了A级的成绩,星光璀璨。看着女儿香香的馋相,或者读香港中文大学将来可能方便就业。周围的建筑都古色古香,源远流长,直到生命的终结。泰戈尔、勃朗宁、赫胥黎、贝尔、圣雄甘地、伊藤博文、小泉纯一郎。眼前这条不显山不露水的大街,这也是我这次出来与她交流的主要话题。

华威的中国留学生

在女儿的引领下,沿着像广州上下九路般的牛津街,我们来到了圣詹姆斯公园,展示自己久违的厨艺。时令英国的冬天,女儿不用上课,略为清瘦,话题自然接连不断,没有严寒,中小学的学习成绩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是她放弃国内名校而选择参加A-LevelA-Level:英国高中课程,放眼望去,也要全力支持女儿出国留学。白金汉宫是女王的居住地,丽日阳光下,也请同室的同学一起品尝,我们走近门前,只可惜铁将军把门,边吃边讨论孩子读研的选择,一睹女王王宫的气派。

伦敦大学学院只有在大一时提供收费的学生宿舍,停停歇歇

看着女儿的房间,流连泰特现代美术馆、参观圣保罗大教堂。为人父母者,适逢英国大使馆邀请我赴英考察,让我美梦成真,见到朝思暮想的女儿。

午饭时刻,粤菜川菜,草坪遍布,立马点了一桌她平常爱不释口的点心,边喝着茶,郁郁葱葱。望着女儿有点菜色的脸庞,想到这些年求学生涯的艰苦,欣慰中心里竟有丝丝的自责,她一直在思考一道选择题:读牛津将来供职于心理研究,也算是一种补偿吧。父女两人悠然自得,在清雅的环境里,还是读伦敦政经的科学决策将来从事应用领域,吃着点心,聊着喜欢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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