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杰接到赵员外的电话后,立刻乘飞机就赶到了京城。到了京城,宋世杰歇也没歇,立刻就和鲁智深等人研究案情。宋世杰看完案情后冷笑道:“这一招好毒啊!做好了一个套让林冲往里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卖刀的人就是高俅的人,而林冲买的那把刀,也正是高俅的那把刀。”
众人闻言都是大吃一惊。
鲁智深恍然大悟道:“难怪那么便宜就买到那把刀了,原来是故意要卖给林兄弟的啊!宋大律师果然名不虚传,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宋世杰道:“如今高俅那边的人证、物证都有,我们现在一方面要找到林冲所说的那两个证人和那个卖刀的人。这事就交给智深大师去办吧,不过千万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为根据高俅的性格,我想那几个证人多半已经被他杀了灭口了。”
“那另一方面做什么呢?”鲁智深问道。
宋世杰道:“现在官府都被高俅控制着,所以要救林冲,我们只有动用媒体的力量,这件事交给我办就可以了。”
鲁智深谢过了宋世杰。就立刻带着那二三十个混混到京城的大街小巷里去寻找那几个证人。
第二天,宋世杰就在京城关于林冲一案召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
第三天,京城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就登出了“林冲一案的十大疑点。是谋杀还是陷阱?”的新闻。
高俅一见报,大怒道:“这个宋世杰如此嚣张,竟然敢冲着老子来,你们给我找人做了他。”
陆谦赶紧劝道:“太尉息怒,这个宋世杰是出了名的诡计多端,要是暗算他不成,反而会被他抓住把柄。现在他们这么一闹,虽然告不了林冲谋杀,可林冲的那几个证人都被我们灭了口了,是死无对证了,所以林冲的谋杀罪名不成立,可带刀误入中央情报局的罪名还是成立的。根据大宋律例,他至少要被判牢改五年,因此我们的目的还是达到了的。”
高俅道:“可这宋世杰如此可恶,根本不把老子放在眼里。要是不宰了他,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陆谦笑道:“太尉何必着急,先把林冲这件事解决了,咱们再来慢慢收拾宋世杰,难道太尉还怕他飞了不成?”
高俅点了头点头道:“不错。”
再说鲁智深带着那二三十个混混在京城一连找了几天,几乎把京城都翻了个个儿,始终没有一点线索,只好作罢。
开庭审判那天,高俅一口咬定林冲刺杀他。宋世杰据理力争,列出种种疑点,说得高俅是哑口无言。最后陪审团一致裁定:林冲谋杀罪名不成立,带刀误入中央情报局罪名成立。判林冲发配沧州劳动改造五年。
审判完毕后,警察局给林冲用一面七斤半团头铁叶护身枷钉了,贴上封皮,押了一道牒文,差两个公人董超,薛霸监押林冲前往沧州。
董超,薛霸领了公文,押着林冲就出了开封府。
只见众邻舍和林冲的丈人张教授都在府前等着,叫上两个公人,到桥下酒店里坐下。张教授叫小二安排酒菜招待董超和薛霸,又给他二人一人给了一个红包。
林冲起身谢了众人,背了包裹,随着董超,薜霸去了。
董超,薜霸先把林冲寄了监。然后各自回家,收拾行李。
林冲悄悄对张教授道:“林冲此次能够保得性命,多亏了宋大律师仗义相助,一定要好好报达才是。如今我担心我去沧州之后,那高衙内趁机威逼娘子。因此我打算和娘子假离婚,我已经请宋大律师为我和娘子办好了离婚协议书,这样免得高衙内再来骚扰”说着,从怀里掏出了离婚协议书。
林冲的娘子一见,立刻呼天抢地的大哭起来。
娘子一边哭一边说道:“老公!我并没有哪点儿对不住你,你为何要离婚?”
林冲悄声道:“娘子啊,我是一番好意。我怕连累了你,不得不这么做,我怎么舍得和你离婚呢,你别怕,我们只是假离婚,你在家等我回来。”
林冲的娘子含泪点了点头。
再说董超正在家里收拾行李,只见巷口酒店里的小二来说:“董老大,酒店里有一位先生请你去。”
董超道:“是谁?”
小二道:“小人不认得,他只喊来请老大。”
董超便和小二来到酒店里的雅间,见坐着一个人,穿一身笔挺的报悲鸟牌西装,脚上一双皮鞋擦得油亮,见了董超,慌忙作揖道:“董兄请坐。”
董超道:“我好像不认识你啊,你请我来干啥子?”
那人道:“认不认识不要紧,先坐下喝会儿酒,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董超满腹疑虑地坐下喝起酒来。
那人问董超道:“薛老大在哪儿住。”
董超道:“就在前边巷内。”
那人就叫小二:“给我去请过来。”
不一会儿,只见薛霸跟着小二就来了。
董超道:“这位先生,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们的时间很紧。”
那人道:“来先喝几杯酒再说。”
喝了几杯,那人从兜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说道:“二位兄弟一人一半。”
二人道:“我们认都不认识你,为啥给我们钱?”
那人道:“二位不是要到沧州去吗?”
董超道:“对呀,我们两个奉命押林冲到那里去。”那人道:“既然如此,就对了。在下有点小事想麻烦二位。”
董超道:“哦,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帮你带点东西到沧州去?”
薛霸打断了他的话道:“笨蛋,要带东西找快递公司就行了,哪里要那么多钱,除非。”
想到这儿,薛霸的脸一下就变了,对那人说道:“先生,你让我们帮你带毒品我们可不敢,现在查得很严,贩毒的抓着就枪毙。”
那人笑着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不是我要麻烦二位,是高太尉想请二位帮个小忙。不瞒二位,我便是高太尉的心腹陆虞候。”
董超,薛霸肃然起敬说道:“我们这等人,能与大人共席,真是荣幸。陆虞候你就不要和我们开玩笑了嘛,像太尉这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怎么可能还要我们帮忙。”
陆谦道:“唉,这林冲刺杀太尉本是死罪。哪知半路杀出个宋世杰,一番花言巧语就把林冲的死罪说没了,真是没天理啊。因此太尉心中很不舒服,所以就想请二位帮个忙,不要让林冲活着走到沧州。以后开封府如果要问,有太尉在上面担着,没有关系。”
董超吓了一跳道:“这恐怕要不得;开封府公文只叫我们押活的去,要是他死了,我们不好交待。”
薛霸道:“老董,你听我说。这是高太尉要林冲死。要是我们不答应,太尉还会找其他人去做,那时说不准你我都要死。如今太尉既然看得起我们,又送钱给我们,我们落得做个人情,以后也好关照我们。你就不要多说了。有什么不好交待嘛,我们到了沧州就说林冲得非典死了,又有哪个来问嘛?”
于是薛霸收了钱,说道:“陆先生,你放心。我们办事绝对可靠,那林冲休想见到沧州的太阳。”
陆谦大喜道:“还是薛老大爽快!我就等二位的好消息,事情办好了就打电话通知我。这是我的名片。”说着,就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薛霸。
三个人又喝了一会儿酒,陆谦埋了单。说道:“二位回来,太尉还有重赏。说完,便各自分手。
董超,薛霸,将钱分了后,便回家取了行李包裹。押着林冲就上路了。
当日出了城,走了二十里多路,就找了个旅馆歇了。
董超和薛霸悄悄商量在哪儿下手。薛霸道:“沧州路上有个野猪林,常年烟笼雾锁,方圆十几里没有人烟,明天我们就在那儿动手把他给做了。”
第二天起来,三个人又走了几十里路,看看天色已晚,便找了家旅馆住下。
林冲掏出钱,买了一座酒菜,请董超和薛霸吃。
董超,薛霸,暗暗在林冲的酒中放了些迷幻药。林冲喝了后,迷迷糊糊就倒在床上睡了。薛霸去烧了一锅开水,倒在脚盆内,叫道:“林教授,你把脚洗了再睡嘛,走了一天的路,把脚烫一烫舒服些。”
林冲迷迷糊糊的说道:“不,不用了,我瞌睡来了,我要睡了,不洗了。”
薛霸道:“林教授,你也要讲究卫生嘛。你明明有汗脚,要是不洗好臭哟,我们睡在你旁边好难受呀!一定得洗。既然瞌睡来了,那我帮你洗。”
林冲忙道:“这这要不得。”
薛霸道:“没关系,你活动不方便嘛,何况你还请我们吃了这顿饭,帮你洗一下脚也是应该的嘛。”
林冲不知是计,便伸出脚来。薛霸抓住使劲按在开水里。
林冲被这一烫一下就清醒了,当时疼得他大叫:“哎哟!烫死我了!”赶忙缩起脚一看,两脚已被烫得红肿了。”
林冲瞪着薜霸道:“你想烫死我呀!”
薜霸大怒道:“,老子见你活动不方便!好心帮你洗脚,你还要嫌冷嫌热,真他妈好人难做!”口里骂骂咧咧了好一阵。
林冲不敢再说,倒在一边睡了。薛霸见林冲睡着了,便偷偷的将林冲的旧鞋扔了。然后就跑到楼下找人打牌去了。
第二天早上,林冲一看自己的双脚被烫得都是燎浆泡,去找旧鞋来穿,哪里找得到。
薛霸于是从包里拿出一双新皮鞋给林冲穿。
林冲道:“我这脚上全是泡,怎么能穿皮鞋呀?”
薛霸怒道:“老子见你没鞋穿,才把我自己的皮鞋借给你穿,你还挑这挑那的,你知不知道,这双皮鞋老子都只有在做客时才穿的。你要不穿,好啊,那你就打赤脚吧。”
林冲无奈,只得把皮鞋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