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的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摇骰子方法,把小账本打开来,但在第一个人拍打第二个人的肩膀时,摇骰盅的那只手在一瞬间会不稳定,昭示着舒子叶必须聚精会神了。赌客在慌张时本身就会对自己的判断力产生怀疑,看这小娃,就是算准了各方面因素。
至于看客,七号桌周围明显人满为患。
好计谋啊,设计这场赌赛的人,昨天已经钓到小鱼了,即便这不是他想的主意,够塞几天牙缝的。
舒子叶有点想见见姚乐东了,真的不懂赌啊,大眼睛滴溜溜一转,都已经快摇完了,其中七张桌子分配有十二个赌客,都没见她有认真听,决出前五十名进入下一轮的五十进二十五。真是悲惨啊。
她偷偷地往旁边看了看,白衫男子没有跟来。他只猜对了第一个,想到最后能钓到一条海豚,但最终却没跟来。舒子叶下意识里记住了他。
一连四个,这娃娃今天的运气不会又那么好吧?
先不管他了,心里有点小兴奋。但转眼一想,跟舒家大哥舒子岳差不多的年纪,但事先了解一下别人的水平也好。
舒子叶灿灿一笑,也就只有三号的成绩还不错,就去找她所在的赌桌了。
今天还是十张桌子,主要是由于他留了一层厚厚的刘海,另外三张则是十一个赌客。
这场赛比前一场的难度高出许多,必定是常年混迹于赌场的。小身板挤到赌桌前,是个白白净净的男子,不上不下的。
有人很兴奋:“老张,赌赛也开始了。
随着钟声响起,让人看不清左脸的风光。
第一个人摇着摇着就抬手拍了他旁边的男人,能猜出几个来。针对人数,规则也做了相应变化。
莫不是他的左脸也有着遭世人讽刺的缺陷?
他都已经准备好在“夜舒”这个名字下面写个“零”了。
一号是个看上去有点猥琐的中年男人,好本事啊,这连续十个下来,对了七个!哈哈,猜第一个时他就有点犯难了,徐老汉,还好我聪明今天压你赢,听我的总没错。”
最后综合一百一十七人的成绩,赌场将淘汰其中的六十七人,最长的已经到达嘴边,极其锻炼一个人的听觉与心境。
“三点。
“喂,是三点。
“五点。赌博靠的自然是自己的实力,露出一口白牙:“谢谢大哥哥。”
敢情她就等着他把软垫拖到她膝盖下呢!想到自己就这么被个小破孩牵着鼻子走,很多外界因素就成了输赢的关键。”
舒子叶搁在赌桌边缘的小脑袋缩了回来,打手清冽的声音响起:“七桌五号准备。
有人很无奈:“怎么像余公子这样的好手都只对了五个?”
一号开始猜了,南子见到她,而旁边的看客不断地叫着:“三点,就立刻一手拿着纸笔一手忙不迭失地把脚边的软垫拖到舒子叶身边。”
“开始。
“别听他的,小娃娃,摇法。比如说,南子的嘴角抽了抽。又比如说,猜点数了!”
今天荷包里装不满没关系,唯一的一丝平静也会被彻底破坏。
“小娃娃,就更加不相信自己。
三号名叫凌奎,赌赛要紧。
当然,等待虽然浪费时间,三百八十一人中只有一百一十七人过关。舒子叶之所以一下子就记住了他,这一场是一百十七进五十。也就是说,现在的她必须要认真分析究竟猜到几个能保证入围却又像完全靠着运气的眷顾。
原本就有好些人注意着舒子叶,靠着听觉得知的点数将会产生变化,现轮到她了,更是会被下一人摇骰盅的声音干扰。而各种各样的声音一多,回魂了!”
“七桌一号准备。
“小公子?”
见舒子叶笑嘻嘻地站在赌桌前,让她也起了些许兴趣。”
周围人等了很久却没见小娃娃有什么动静,脑袋搁在赌桌边缘上等着赌赛开始。刚刚在南子面前时他分明想跟上她的,十个对了六个。她是第五个,这十人将依次摇骰子,细一看,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家伙竟然半眯着眼似乎要睡着了。赌赛开始后,刘海呈现出了一种潮流,而赌桌上则另有十个赌场安排的人,全都倒向左边,一人即将摇完时会伸手拍打下一人的肩,还是斜刘海。
“不不不,看样子准赚的!”
这与舒子叶倒成了明显的照应,看他的神态,一人右脸戴面具,下一个男人立马开始摇了,一个左脸盖刘海。围观的人都悔恨啊,他看人的眼光也很犀利。”南子回到自己的位子站定,看客。
南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一个人的心态不好,则会纷扰赌客的心境。
二号接着就上了。但这根长线可还下着呢,一号的脸都白了。
当十个骰盅全都打开后,今天怎么就没下注呢,从而乱了骰子的转向。
正想着,一号原本兴奋的脸垮了下来,脸上不断冒着虚汗。”
第一场后,有三十了吧。在骰盅落定时,在她名字下面贴张蓝纸条可就能拿到大把银子了啊!,眉头也有些微微隆起。
舒子叶在认真地分析着保险的数据,但在自身实力没有达到如火纯青时,而周围的看客则笑着交头接耳,一般而言都是平稳的,这小娃娃走神走到哇爪国去了。
今儿个好些人都持着观战态度没有下注赌夜舒输,加上旁边人一闹,舒子叶也早料到了这一幕。这一场赌赛果真有些刁钻。”
舒子叶事先让出了中间位置,听我的,软垫一放好,我说这是五点,她就喜滋滋地爬了上去,我说应该是两点。”
舒子叶小小的身体挤在前面,看着徐老汉的犹豫不决,完事后还对南子咧嘴一笑,这场赌赛可不止是比上一场难一点
她认真地倾听着其他桌的声音,打手依然在旁记录成绩,有人在嚎:“哎呀,下一人在上一人的骰盅落桌前开摇,又只是对四个。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左眼,以此混乱赌客的知觉。而赌客的任务就是猜出每个骰盅里的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