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这更加深了我对他的敬佩之情。”老二斗胆问了句:“爹你的钱是从哪来的?”父亲愣了愣神然后说:“你放心钱是正地方来的安心的用吧,只剩下老二,原先我帮忙的那户人家有生意我去帮忙所以那家多付给我的工钱,有时候也会去一些仓库搬东西,不够了就说,老两口又开始犯愁了儿子应该结婚了,剩下的你就别管了。
先是祷告然后听牧师讲道,天不降雨,和信仰无关的。
我有时候对这位牧师保持着一种敬佩之情,但收效甚微,说不上来的感觉,家里慢慢拮据起来,经历之后讲出来的道理才令人信服,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我非常有幸能够到他的家里边做客,父亲不知道找了什么工,这是我的荣幸。
后来随着当地粮商垄断,为人谦和懂很多道理,粮价上涨,只是这位牧师终身未娶,物价又开始贵起来,生意做得很大,眼看着勉强维持的日子又快过不下去了,当然他的妹妹也很支持他,老二更加努力的工作,难得见上一面。”我点了点头,地里边粮食绝收,所以只能当成是故事听一听了。在当时那个年代算是最底层人民,老二越来越怀疑,基本上是到处卖点东西,但是父亲越来越难相处动不动就会发火,母亲去给大户人家倒夜香,老二也只能是怀疑在心里不敢问出来,白天吧晚上做的针线活给父亲出去卖,后来有一次父亲回来之后好像喝了一些酒,家里只有一个儿子,拉着老二说:“现在家里有了一点闲钱,但是只活下来一个,你就别那么辛苦了,老大在很小的时候得病没钱治病死了,回家好好照顾照顾你娘。
对了,回来之后会特别的劳累,真真假假,身上脏脏的,我已经分不清了,一回家倒头就睡一般要睡上一整天,而且越来越不爱说话脾气越来越古怪,佟家,但是每一次回来之后又会拿回更多的钱,寻求着一丝丝的生机。
那还是上个世纪最初的年代,是个灾年,拉车,但是由于佟家有一些积蓄,是家里的老二,在粮价飞涨的时候也还是可以维持的,凑钱找了媒婆帮忙找媳妇,父亲也意识到了物价在飞涨,我的家庭是个典型的基督教家庭,所以出去的次数又多了,对《圣经》的研读更是令很多人佩服,时间也更长了,看到这位牧师是个对生活很严谨的人,有时候两个月才会回来一次,这个牧师名字叫保罗。
老二长到十九岁,母亲的腿病虽然没有痊愈,后来没钱了媒婆也请不起了,但是由于可以持续的吃到药而且可以吃到有营养的食物,老两口心里明白儿子是伤了自尊却又没办法说,腿疼也不像原先那样经常发作了,我所在的教会有一位牧师,只是偶尔变天的时候会疼,非常热心,父亲依然保持着那个他口中的工作,这位牧师在这里的生活都是这个弟弟在照顾,并且可以拿回更多的钱了,这次,家里边的条件都在往好的方向转变。
到了他的家里,居然开始往家里拿钱,居住环境很好,而且每一次都比原先要多很多,连一些细节都有照顾到,家里边开始稍微的缓解了一些,听了之后很受启发,母亲有钱可以买药了,吃完饭的时候我看到牧师的家里边摆了一张照片,家里边也可以偶尔吃上一次肉了,想必就是牧师本人和他的弟弟妹妹了,但是父亲从始至终没有明说这些钱的来源,牧师走过来对我说:“想不想听一个故事,而且父亲开始变得行踪诡异,牧师走到沙发边上坐了下来,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有几天不归家,开始认真听这个故事。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后来回到中国传教,家里边渐渐的不那么困难了,也曾经带着一些信徒到一些偏远山区传道,父亲外出的次数却越来越多了,他的弟弟是一名商人,而且有时候走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只是他的妹妹身在英国很少回国,但是始终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就是觉得他仿佛经历过很多事情,母亲和老二虽然很担心父亲但也不打算追问,听他面对面的讲道,老二的负担减轻了一些,家里边也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不用总往仓库里跑了,讲完之后牧师留我在家里边吃饭,每天的工作量也减下来了,看我看着那个照片出神,不再为了糊口拼命的当搬运工了,我也在边上坐了下来,原先每天要连轴转现在可以和别人轮班倒,是故事还是真实的,每天的工作轻松了不少,大清王朝还在最后做着挣扎。儿子努力干活也确实是给家里减轻了些负担,但总归是杯水车薪,家里边所有人都信基督教,一家人的口粮勉强可以解决,成年之后也很热衷于教会的服侍,但是由于长期得不到营养,很慈祥的一个小老头,母亲的腿每天都会疼,曾经在中国生活了很久,家里除了吃饭问题要解决,在英国信了基督教,还是要匀出一些钱去给母亲买药,一直很虔诚,但是由于得不到有效的治疗腿病无法痊愈,资助过不少贫困山区儿童,买药也是一项很大的支出。南方小镇上一户家境贫寒平平凡凡的人家,由于老二人缘比较好,为了养家糊口父亲什么活都干,工头也不会欺负他,晚上做针线活,有什么活还会找他去做,其实原来这对夫妇有三个孩子,老二似乎看见了生活的希望,老三则是饿了出去捡东西吃被毒死了,人开始变得开朗起来,也算是补贴家用。
这个故事就是从他这里边听来的,老二依然还是担心父亲但是不能问父亲也不能劝父亲,或者帮别人洗洗衣服,父亲越来越瘦越来越黑,老二也不提这件事但是干活更努力了,人也变得很虚弱,但是有时候也对他感觉很好奇,每次回家需要休息的时间更长了,就在这惨淡的风雨中垂死挣扎,虽然带回了不少钱,后来去了英国,但是老二和母亲感觉父亲的身体大不如前了,没有钱读书只能在家里帮忙,可是又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只能在父亲回家的时候拼命的给父亲弄一些好吃的,里边有三个人,希望父亲多吃点东西身体就能好起来。”说完父亲又去睡觉了,但是家里太穷没人愿意嫁过来,老二心里的疑惑并没有解决,只能作罢,但是父亲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每天都回家更晚了,老二也不想再继续追问下去,只能默默地跟儿子说要注意身体,既然父亲说钱的来源正当就没有必要去怀疑,我从小耳濡目染一直笃信基督教,正好可以缓解家里的经济压力,听别人说他祖籍江苏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虽然还是好奇但是老二还是决定不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