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苏景风似乎听到了湘然的话,嘴巴微微动了动但是未能发出声音。
湘然出了地牢,心中说不上来的压抑,幸亏自己未为了死心置他与不顾,要是当时不答应太子随他到木过来想必这个二哥早已离开人世了。想着那每日翘首以盼的张生生要是知道此时的二哥是这个样子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子,还好自己的一个决定是正确的。
“过几日会封你为侧妃,成为我的女人你的二哥就会没事。”
即墨离不理会湘然低落的心情,直接说出了这次带她来的目的,忍耐了一个月已经够了,今天她惊人的表现更是让他恨不得马上让她成为己有,不过他要她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女人。
面对即墨离突如其来的要求湘然愣住了,难道这个男人不知道她此刻还是非国三王府的侧妃吗?
“那个,那个让我想想。”湘然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不过此时还是不要直接拒绝好,拖拖时间等二哥的伤势好一些再做打算。
“给你三日时间。”即墨离对湘然势在必得,但是也确实不想勉强她,在他身边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的。
回到松源阁的湘然一下子瘫在了床上,神啊,赐予我力量吧。湘然要抓狂了,该怎么办怎么办。湘然急的在房子里面转圈圈。
“叩,叩。”这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叩,叩。”
回事谁呢?面具男?想起下午他说晚上来找她的,湘然没多思考就去开门,咦,怎么没人?湘然探出头去,突然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等湘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绳子绑了起来。
“呜呜,呜呜。”想开口呼救才发现嘴巴也被塞了东西发不出声音来,身子一晃一晃想必是在马车上。
“老大,这个妞不错,要不先让我们……”说着几个人淫笑了起来,湘然听到这里不仅浑身汗毛竖了起来。
“不想活了吧,要是被发现你们几个小命就没了,钱到手了什么样女人没有。”
“嘿嘿,老大说的对。”
“啧啧。”这时感觉到一个人靠近车厢过,湘然赶紧闭上了眼睛。
“真是可惜了这副容貌了,算你今天走运,哥哥我让你走的痛快些。”说着把帘子放了下去。
马蹄声嗒嗒的响着。
“加快速度去断肠崖,不能误了时辰。”
“驾……”
加快的了马车颠簸的厉害,湘然在里面也算是东倒西歪,估计胳膊被撞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即墨离喝了一点酒微醺就来到了松源阁,到门口发现侍卫都晕倒在地立刻感觉到了事情不妙,头脑也一下子清醒了很多,冲进湘然的房间发现空无一人,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劫人真是不要命了,召集来了精装侍卫开了分几路开始寻找,即墨离也随着一支队伍寻找。
“主子,这边有马蹄印,看着像刚刚不久的,朝着断肠崖方向的。”
“追。”即墨离握紧了手中的缰绳,加快了骑马的速度。
“是。”铁骑紧紧跟在其后。
即墨离赶到断肠崖脚下就看见一辆马车停滞在哪里,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他跳下马施展着轻功朝着崖上飞去。
下过雪后的断肠崖更加寒冷,湘然被带到上面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打了几个冷颤,这几个人根本不顾湘然能否吃得消,湘然走不动的时候直接用拖的,湘然怎么也想不明是谁想要她的命,她在太子府没有接触过什么人更谈不上得罪人了,这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人带来了,银子呢。”
对方带纱女子一挥手,这边被叫老大之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把湘然推给了对方,带着几个兄弟说着就要离开。
正当几个人准备下山毫无防备之时,只听“啊。”的一声几个人瞬间倒在地上,那位老大转过身来指着蒙纱女子。
“你……”话还没出口就倒了下去。
那名带纱女子走到湘然面前,因为是黑天,并不能看清人脸,借着雪的反光隐隐约约能知道对面站着的是三个人,一个女人两个男人。
“长了也不出色,太子怎么就能被你迷的神魂颠倒的呢。”戴面纱的女人扯下湘然口中的布。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说着给了身后人一个手势。
湘然看着这两个个逼近自己的人慌乱了。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救命,救命。”两个人更别不管湘然的喊就直接就拖着湘然走向悬崖边。
“哈哈,喊破喉咙也没人来就你的,扔她下去。”
“住手,放开她。”赶上崖来的即墨离。
“太。太。太子。”在悬崖边的两个人突然腿软了起来,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带纱女子。
带纱女子突然拔出一把刀走了过去低到下个人的脖子上。
“不要过来。”她没想到太子会跟到这来,千万不能让太子知晓她是谁,以太子的狠毒如果知道了她是谁,别说她的命估计她西家百十余口也不会生还。
即墨离止住了脚步,想必是他别院的那个女人,只是一时天黑还看不出是谁来。
“好好我不过去,你放开她,放你们走。”即墨离看着湘然选在崖边上心里有说不出的慌乱。
“哈哈,太子殿下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她有什么好,你这样的紧张她?”说着拖着湘然又往后走了走。
正当戴面纱女子回头看悬崖的的时候一个飞镖过来中了她的咽喉,瘫软的身子靠着湘然就倒去,湘然本要避开她的无奈已在崖边上湘然顺着风就掉了下去。
“不。”即墨离伸手要抓住,可是在手中的只是凛凛的寒风,此时一个身影一随之跳了下去,湘然下坠的身体突然感觉入了一个怀抱,是面具男人,湘然来不及多看两个人就直坠了下去。
初冬的悬崖上,静静的,偶尔,心绪的风,就和着落雪的声息,。云雾缭绕。却遮不住伤……丝丝惆怅,蔓延到云雾之间,除了苍凉。即墨离站立了很久,除了忧伤。除了悲情……还真感觉不出什么?